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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 邪灵一把刀 2309 字 2023-10-04

我急的额头冒汗,这时王哥道:“不如药大扁试一试,冒充它们的同类。”王哥在原始森林里住了十年,对动物的习性十分了解,他紧接着指了指下面的洞口,道:“那里就有一只死的,拖进来捣碎后涂抹在身上,应该能骗过外面的睁眼瞎。”

“万一不行呢”我道。

王哥苦笑一声,道:“那就听天由命吧。”

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我们俩将下方的洞口扩宽,将之前堵在洞口的药大扁拖进来,只见它足有一米长,并不是没有脚,反而脚非常多,只不过全部被它宽大的腹部给盖住了。

刚将它抽进洞里,立刻就有其它药大扁想顺着洞口钻进来,我和王哥连忙将石板往前移动,这时,我才突然想起石板上的字。这样一间空荡荡的石室,仅仅放置一块石板,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而且石板上似乎还有字,会是什么

堵好洞口之后,王哥拔出匕首,灵活的将药大扁背上坚硬的甲壳去除了,去了壳的药大扁,身体下是灰色透明的肉质,里面布满了一条条黑经,显得十分恶心。

王哥将药大扁切成一块一块,那种恶臭就别提了,紧接着,又开始用匕首的手柄去捣,我本想去帮忙,但一见那一堆黏糊糊血淋淋的东西,就忍不住想吐了,便缩到一边,开始观察石板上的字。

一看之下,我顿时惊住了,因为这上面的字,并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写上去的。字体泛黑,却不是墨水的黑色,而是一种像血干涸后的颜色,这是有人用血写上去的。

字并不多,一眼就能看尽,上面写的是:大限将至,留书于此。

落款处是一个我极其熟悉的名字:孙一华。

靠,我爷爷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是孙一华无疑,一时间,只觉得云山雾罩。

我爷爷,死于二十三年前,也就是我一岁的时候,据说是病死的,而这里的落款处有一个日期,是1990年,具体月份和日期没有。

而我爷爷,恰好也就死于1990年。

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蓦地,我想起了纳衣寨的地图,当时大伯说,爷爷根本没来得及将地图抄完,就被纳衣寨的人发现了,所以开始了逃亡,难道这是假的是大伯骗了我,又或者是爷爷骗了大伯

事实上,爷爷根本就抄完了全部地图,所以找到了这个地方

大限将至,留书于此。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还有下文,但是石板上,除了这八个字和落款,便再无其它,爷爷难道是没有写完

这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们写东西,一般都是写完之后才落款的,这落款上,名字和时间都落在上面,也就是写完了的意思。

一时间我大脑有些当机,只觉得思绪混乱。这时,王哥道:“好了,你过来。”此刻,那只药大扁,已经被捣成了一团灰黑色的肉酱,比起没捣碎之前血淋淋的样子,确实要好看许多,紧接着,我和王哥便开始将这些东西往身上抹,这个过程恶心无比,实在不必赘述,摸完之后,我们两人身上都是一阵恶臭,最后王哥道:“我先去试试。”

王哥已经帮我够多的了,此刻哪儿还能让他去冒险,于是我拽住他的胳膊,对他说:“让我来,一但事情不对,你立刻把门关了,别管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别英雄,由于眼前的危机,我也将石板上的血书抛诸脑后,毕竟事实证明,后来爷爷是离开这间石室了,因为我同村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爷爷是在1990年的十月分开始生大病,终日呕血,最终不治而亡。

也就是说,爷爷当时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所以准备留书,记录下某些事情,但后来,爷爷又活着离开这里了,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实在令人难以费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爷爷当年,绝对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我爷爷在医术上虽然厉害,但对于破解密码一类的东西,根本不在行,那么他得到密码图后,势必要找人去破解,而这个人我猛的想到了谢老头。

第六十三章再聚首

紧接着,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谢老头今年六十,而我爷爷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七十多。

我爷爷准确的寿数是五十四岁,也就是说,他五十四岁时曾经来过这里,而谢老头,今年刚过六十,二十三年前,他才37岁,怎么可能跟我爷爷产生交集

当年跟着爷爷一起行动的,应该另有其人,或许在爷爷感觉自己要死,所以准备留遗书时,又被自己的同伴给救了,因此才留下了这样一份不完整的遗书。

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外面的石碑在我们来之前,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爷爷他们当时,无论是进来还是出去,都和我们的路线是不同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肯定还有其它出入口。

如今我和王哥势单力孤,要想报复鬼魂陈几人,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唯今之计,还是找到爷爷他们当年的出入口,逃命要紧。

思索间,我和王哥已经到了门口,两人开始将石板往外移,才略微移动,木门就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仿佛要被撞塌一般,一想到外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药大扁,我就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怕也没有用,伸头缩头,早晚都是一刀,我让王哥闪到一边,自己一鼓作气打开了大门,但我明显失算了,门刚一打开,我就被门外铺天盖地的药大扁给淹没了,手里虽然拿着手电筒,但却什么也看不见,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些药大扁甲壳十分尖锐,扭动间就如同小刀一样锋利,我被它们淹没的瞬间,身上立刻多了几道口子,于是连忙护住眼睛,万一割到眼球,那就真的完了。

但与此同时,令人比较欣喜的是,虽然被药大扁淹没,但这些东西并没有用大鳌咬我,它们仿佛没看到我一样,一个劲儿往石室里面冲,似乎将我当成了它们中的一员,随着它们的动作被推推挤挤。

此刻,我耳里尽是大鳌咔嚓的声音和药大扁互相摩擦的声音,再加上眼睛也不能睁开,一时无法判断王哥的位置,只能自己先逃。

凭借着记忆中的方向,我开始往外挤,出了石室后,向右拐,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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