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么想的不止我一个人,在这种僵持的氛围中,王哥突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他已经没有吐血了,但嘴角还沾着干固的血块。
王哥的呻吟让我整个人清醒过来。
,被怀疑就被怀疑吧,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救王哥和大伯。
我咬了咬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如果你们想死在这儿,就继续大眼瞪小眼吧。”小黄狗摊了摊手,道:“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紧接着,他开始根据天上的太阳测算方位,小黄狗和厚脸皮约定了一个固定坐标点,我们只需要算出自己现在所处的坐标,就能判断出厚脸皮在哪个方位。
很快,小黄狗拍了拍手,比了个ok的手势,背起大伯在前面带路。鬼魂陈走在第二个,我背着王哥走在最后,没走一步,我仿佛就能感觉到黄沙下空旷的古老神殿,仿佛可以看到死在里面的人,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瞪着我们,最后,我脑海里闪过杨博士三人的影子。
瞬间,我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第七十三章跟踪的人
大约两个小时候,我们终于跟厚脸皮汇合了。他扎了一顶帐篷,用新疆话跟骆驼唠嗑,我估计,骆驼此刻肯定在想:真主啊,让我换个主人吧。
厚脸皮积极的给我们准备好吃食,我们在装备充足的情况下,对大伯和王哥的伤势做了进一步处理,总算是脱离生命危险,两人也苏醒过来,我们决定就地扎营一晚,第二天在上路。
当天晚上,我将这段时期的情况告诉王哥和大伯,我说完,两人都沉默了,大伯半晌才道:“你把他们扔下了”
“大伯,我没有办法。”
大伯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怪你。”顿了顿,他道:“是我害了你。”紧接着,他便不再说话,我们三人沉默的坐在帐篷里,王哥双腿不能移动,因此只能躺着,我看着他那张陌生人的脸,忍不住问道:“王哥,你的脸怎么回事”
“脸”王哥愣了愣,道:“我的脸怎么了”
我和大伯对视一眼,最后我道:“你不知道”
王哥摇了摇头,道:“这段时间没上药,是不是治疗失败了”
这哪里叫失败,这简直是最成功的整形手术,如果不是因为我手头上没有镜子,我肯定要让王哥好好照一照,于是我将他现在的情况描述给他听,王哥听完也愣了,茫然道:“我不知道。”紧接着,他大致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王哥是和我们在魔鬼鸟的大殿里失散的。
当时他和我们分开取查看情况,结果突然冒出一只魔鬼鸟,当时情况太过紧急,王哥来不及反应,只能撒腿就跑,刚好有一道木门,王哥便躲进了木门后面的通道里。
一开始,由于担心我们,王哥琢磨着要出去跟我们汇合,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朝自己走过来。
由于通道很幽暗,王哥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人看见王哥,顿时仿佛看见怪物一样,拔腿就跑,王哥心知有异,也顾不得我们了,立刻追了上去,但追着追着,却追丢了。
紧接着,他遇到了毛老五,毛老五当时似乎是在躲什么人,而且身上还带着血迹,神情很是凶恶,手里有重武器。王哥心里琢磨一番,准备绕过毛老五,但却被发现了,由于位置关系,王哥当时占了先机,他是个很果决的人,为了不同毛老五正面交战,立刻从背后放了暗枪。
解决完毛老五之后,王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几乎没有杀人的惊讶,紧接着,他想起来毛老五当时似乎很紧张的盯着左手边的通道,难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王哥决定去看一看,接着便到了我们之前所处的地下水殿。
当时,他直接就潜下水,结果又看到了那个人形黑影。
紧接着,他就被那个人勒晕在水里了。
王哥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在水里,但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完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在里面乱窜了很久,直到进入了人虫所在的大殿,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王哥说完,我想起来了,当时在黑暗中,我发现旁边有人时,王哥当时的衣服,确实是处于一种半干半湿的状态,似乎很久前曾经被水打湿过。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之前的猜测都错了
王哥所见到的那个神秘人,就是鬼魂陈所见到的那个神秘人
转魂镜真的是被那个人拿走了
他在水里弄晕了王哥,却并没有对王哥下手,反而将王哥带到了大殿附近。
要知道,那个大殿,离出水口有很大一段距离,要想这样做,就必须背着或抱着昏迷的王哥,试问,在那种环境下,有谁会吃饱了没事干
这样一来,那个神秘人是没有恶意的。
但转魂镜,却很可能被他拿走了。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进入沙漠,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凡是进沙漠的人,几乎都会组队而行,很少会一个人行动,但现在看来,那个神秘人,显然是一个人,而且没准儿,他一直就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我们的一切行动,都被他收纳眼底。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但王哥的脸又怎么解释
我看着那张完全陌生的面孔,觉得很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王哥本来的面貌,但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总不至于王哥也用过药墨吧
我看向大伯,大伯眼神凝重的摇了摇头,不知在想什么。
事情到这里,成了一个彻底的谜题。
转魂镜究竟是在小黄狗和鬼魂陈其中一个身上,还是被那个神秘人带走了
这两种结果,所引发的可能性都不同。
但现在比较可怕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我们依然被陷入怀疑的怪圈里。
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回程,由于有两个伤患,接下来的路走的比较慢,
第五天的傍晚,我们到达了围犁,由于这里设施简陋,我们也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雇了一辆面包车,将我们连夜送到了库尔勒,紧接着,我们将大伯和王哥送进医院,这才万事皆休,当夜我在医院狭窄的病床上睡了一晚,王哥的内伤不算太严重,因此没有动手术,只不过医生说要住一周的院,大伯第二天醒了,自己写了个药方,让我去抓药,中西药结合,大约三天就活蹦乱跳了,我们便提前出院。
而小黄狗和鬼魂陈,则在到达库尔勒的第二天早上就各自散去,临别时,小黄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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