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寄信你小叔当年写的信,怎么会在他手里”
张易霄道:“他是王娇的哥哥。”
我一时哑然,虽然张易霄没有明说,但通过这个信息,我也能大致推测出一些线索,或许王娇的哥哥,在当年那场泥石流后,离开了清源镇,但他受不了噩蚯的折磨,在一年前又回到了这里。
但张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露面,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隐藏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二十多年来,那些僧人不断想要抓到张端,寻找解开噩蚯的方法。
王娇的哥哥为了引出张端,想出了一个新计策,利用当年王娇藏起来的两封信,引来了张易霄。
后来的结果我不知道怎么样,反正律严寺的和尚一直都没有出来过,当时他们嘴里说着它来了,我想,来者或许就是张端,然而,当我问张易霄时,他却摇头道:“不是,当时我被绑的位置,刚好在你后面,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或许”
贱嘴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显然比我醒的早,不知去哪里已经溜达了一圈,他问道:“或许什么”
张易霄道:“或许他们原本就已经疯了,所看到的,不过是臆想出来的东西。”而之前死的那个和尚,或许就是被自己的噩梦所吓死的。
紧接着,一切恢复了平静,我询问张易霄,能不能让我见张端一面,好歹将我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但张易霄说,张端已经帮我看过,说我肚子里的东西,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蛊物,并不是用常规方法培育出来的,即便是张端自己,也没有办法取出。
也就是说,这只疑似情歌蛊的东西,恐怕跟定我了。
想不到这次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以及那两个女大学生,跟随着前来的警察一起出山,坐了一回警车,而张易霄和那富豪的老婆儿子,却没有下山,他们或许还有什么事情要做,但这一切跟我都没有关系了。
我和贱嘴在当天下午,就幸运的买到了去天津的机票,贱嘴买的则是直接飞北京的,在机场时,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孙子,北京和天津是兄弟,哥们儿我现在要去首都创业了,以后有什么萌妹子,记得给哥们儿我留着。”
“去你妈的,有妹子还等你下手。”
我俩在机场告别,各自登上飞机,晚上的八点钟左右,我回到了自己的药铺。
药铺的营业时间是到晚上的九点钟,小刘在看柜台,小梦正在接待顾客,一见我回去,小刘立刻过来接包裹,捂着鼻子道:“老板,你真臭。”
我身上的味儿确实够大的,对小刘说道:“我累了上去休息,你们别来打扰我。”事实上,我是怕自己肚子里的虫子再闹出什么事,对于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还是能省就省吧。
回房我先是美美的洗了个澡,随后往我两米长的大床上一躺,便准备给大伯打电话,但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掉在防空洞里了,而大伯的手机我没有背下来,只记得他家里的座机,于是我拨通了他家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王哥,我先问了问他的情况,上次在沙漠里,他受伤比较重,现在也就过去半个月左右,王哥伤势还没有痊愈,只不过正常行走已经无碍。
紧接着,他告诉了我大伯的情况,说大伯还在那位朋友家,并且提到过,会顺便来天津视察。
视察
难道是想来看看我生意做的怎么样我从王哥哪里得到了大伯的电话,便给大伯打了过去,简单将我这次去云南的经历一说,大伯在电话那头也愣了,道:“你等等,别挂机,我再问问。”
大约一分钟后,大伯在电话里道:“他也没辙了,你等等,我明天就到你哪里来。”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左右,大伯到了我的药铺,说实话,虽说这铺子是大伯给钱置办的,但他还是第一次来,大伯穿着白色的对襟褂子,等着黑布鞋,头发乌黑,精神抖擞,一路走过来十分拉风。
我和大伯感情一向好,两人见面立刻就来了个拥抱,小梦和小刘也特别有眼色,我和大伯坐在二楼,两人立刻端茶摆瓜子,待二人离开,大伯才道:“你这个情况,现在有点儿棘手,虽说蛊王不止一个,但其它地方的我也不认识,我看干脆”
我道:“干脆怎么样大伯,您别说一半留一半,那会憋死人的。”
大伯瞪了我一眼,道:“猴急什么,如果真不行,恐怕就只能动手术了。”
动手术我想象着自己的肚子被剖开的场面,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大伯又道:“别高兴太早,这只是一个提议,因为那蛊虫又不属于金属异物,现代仪器很难查出它在哪个部位,就是想动手术也无从下手。”
我迟疑道:“它应该是在我的肚子里吧。”
“应该”大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别小看人的肚子,它其实大的很,要想从肠子里找出一条虫,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没准儿虫子没找到,你人已经断气了。”
我苦恼,道:“那咋办大伯,这样下去,我根本就不敢出门,回天津的路上,我都是低着头的,看女人只敢看她们的鞋后跟,再这样下去,我还要不要活了。”
大伯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打盹儿时,他突然道:“或许还有一个办法。”我没吭声,等着大伯自己说下去。
他道:“娑磨罗多提。”
我道:“转魂镜”
大伯点了点头,道:“它曾经的拥有者,和古苗人有很大的关系,或许从这方面入手,可以把你肚子里的东西解决掉,但是打它的主意,就意味着危险,我认为不太划算,当然,决定权在你的手里,要怎么做,看你自己,我只有一个要求到时候有一切后果,千万不要连累你的父母。”
我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实话,这只虫子给了我很大的困扰,但还不至于让我无法生活,而打转魂镜的主意,则意味着要和鬼魂陈,和他背后的势力作对,相比之下,这实在是得不偿失,而且更令我惊讶的是,大伯对于和鬼魂陈扯上关系的事,一向是十分忌讳的,这次怎么突然转性了
这么一想,我便问道:“大伯,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不是一向不让我参与进来吗”
第三十七章回忆
大伯直接在我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道:“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当初我让你别搀和,你非要蹚浑水,现在经过神殿的事过后,你以为自己还能独善其身吗”
我顿时明白了大伯的意思,心中一惊,道:“难道姓陈的他们有动作了”
当时,那个神秘人拿走了神庙里的那面转魂镜,而这个神秘人,在鬼魂陈和小黄狗眼里,很可能是虚构的,因此,我们三家现在的形势,是互相怀疑,每个人都在猜测,转魂镜是不是在其它人手里。
离开沙漠后,我们三家并没有再产生交集,但我很明白,相对于我们孙家对于鬼魂陈和小黄狗的被动来说,小黄狗两人,事实上正在对我们进行一个观察,严格的来说,因该是调查。
不仅是大伯,我也成了怀疑对象之一,要想鬼魂陈和小黄狗相信我的清白,恐怕比登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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