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对韩信摇头。
韩信看陈平满脸疑惑之色,哈哈笑道:“将军不识得这几人,却也必是听过其等大名,这十人在世之时,不是无敌猛将,便是治军高手,皆是些名传千古之人,因苦修本帅所传功法,日前方功行圆满,更兼几人之修为,已可与将军等五方战将并肩,确教本帅实力大增,今日之后便要编入军中,任十方统领之职,将军此次出征亦可从中选取二位相助,有此猛将随行,便是天庭派金仙下界亦可不惧。”
陈平闻言是给自己的部属,当即放眼瞧去,准备好生挑选一番,然这十人各生具奇相,陈平放眼望去却是不知该选那两位,当下却是有些为难,求助的向韩信看去,似乎欲请大帅引荐一番。
韩信见陈平之态,哈哈一笑说道:“这十人皆是军中霸者,不论那个皆可为一世之雄,将军便是胡乱选择二人,均可为大助,若是本帅为将军引荐一番,恐将军还要难以选择,还是先选了,本王再告知于将军吧。”说完哈哈大笑不已,似乎对能难为陈平一番,而心中愉快。
陈平闻言之下,知道若自己不选,韩信是不会将这十将来历告知,且闻韩信曾言不论那个,皆乃是一世之雄,知道韩信向无虚言,当下也不考虑什么,便即选了立于左边排头的一、二两人。
韩信见了陈平地选择哈哈大笑说道;“将军确是会选,所选二人,均为无双战将,当先者乃是被人称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掌中一柄方天画戟无人能敌的,温侯吕布吕奉先,其二嘛、乃是冲杀曹营,七进七出不曾伤损分毫,被那大耳儿称做一身都是胆的常山赵云赵子龙,将军以为如何啊。”
陈平闻言大喜,自己竟然能得此绝世猛将相助,确是幸事啊,此行之胜算又多几分把握,心中惊喜之余,陈平却对另外八人的来历越发好奇了,不禁又向韩信看去。
韩信此时也不再调陈平的胃口,手指另外几人为陈平一一引荐,那一身银白战甲,脸容清秀却透露出一股刚毅之气者,乃是西凉马超马孟起;身旁那位面白无须,一脸威严之色者,乃是高顺,以陷阵营冠绝当代,冲锋陷阵无有不克者,乃是一代强雄;往后那面有短须,脸容儒雅之人,乃是谧号刚侯,生平百战的张辽张文远;其后那脸色蜡黄者,乃是唐初名将秦琼秦叔宝;再往后那一脸黑髯,满面桀骜之色者,乃是魏延魏文长;其身旁那人,名号更是响亮,乃是冉魏开国帝王,一道杀胡令,保我炎黄正统传承,被人唤作武悼天王地冉闵;最后二位。那一脸美髯之人。乃是为那大耳儿所弃,后辅佐东吴建下不世功勋的东莱太史慈、字字义;那年不过弱冠,面透英气满脸狂态之人,则是昔日武帝之悍将。马踏匈奴狼居胥山,官拜大司马,受封冠军侯,然却是英年早逝的大将军霍去病。
陈平闻得这几人名号,妄他修炼多年,此时亦不禁心潮澎湃。久久方才平复,齐王果真有通天本事,如此世间名臣猛将都能得而臣之。天下又有何人能抵挡齐王军威。且适才闻齐王所言,这十位一直在修炼齐王所授功法,日前才出关,以齐王行事地手段来看,那便是说此时三界中无人知道这些无双猛将皆已为齐王所用,这十人将是齐王手中利剑。却是伏于暗中,等待那必杀地一击。
看着陈平若有所思的表情,韩信知道这奇谋书生应已是猜出自己的用意了,不由心下暗叹,有了太聪明的属下,有时候也不是一件让人高兴地事情,自己所有想法皆难以瞒过这奇谋书生,幸好此人一向胆小。不敢有丝毫反叛之心,否则韩信确是要心下难安了。
韩信与陈平详谈之后,十方统领地任命便通传全军,韩信手下的五方战将各辖两位统领,而原来五方战将的称号,则改为五方战王,以示韩信对五人倚重之意。军令一下十方统领便归在五王辖下,然除了韩信与五方战王外,无人知道这十位整日身着战甲,外有覆面之人是何方神圣,众阴兵只能感受到新任统领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阵阵铁血杀伐之气,而这些在地府征战数千年的阴兵,自然知道要如何才可具有如此浓重地杀伐之气,教他们均不敢因是新来的统领,而生丝毫轻慢之心。
且说陈平出得韩信中军大帐,人虽离去,神识却是将韩信中军大帐锁定,非是企窥伺韩信与十方统领仪事,乃是另有所为,如此等的一刻,便见数到黑烟自韩信帐中飘出,迅即远去,陈平见了知道乃是韩信帐下亲兵,此去当是去传韩信将令,议事应是结束,果然片刻后,那新任地十方统领便自大帐行出,并以面甲覆面,当是为继续隐瞒身份,陈平此时急急迎上,向众人衣甲一扫,便已将几人分辨出来,当下对其中一人抱拳一礼后,方说道:“陈某备有薄酒,欲请将军共饮一番,不知道将军有暇否。”
这十人皆曾为世间名臣猛将,其中更有开国雄主,然陈平亦曾为世间风云人物,虽是文臣,但若论及风头名望,绝不在这几人之下,亦是风云人物之属,是以那被陈平相邀之人,略略思得片刻,便言道:“既是中平王相邀,吾怎敢推辞,这便讨扰一番了。”陈平闻言大喜,当下又对另外几人招呼一声,便引应邀那人向自己军帐而去。
二人入得帐中,分宾主坐下,陈平却是忽地起身对那人一鞠说道:“平此礼,乃是敬天王保我汉人正统传承,五胡乱我华夏大地之时,若无天王当年之壮举,恐我等汉人如今已是被外族屠杀殆尽了。”
那人见陈平忽地行此大礼,不由一惊,才一起身欲扶,却闻得陈平话语,不由又颓然坐下,口中说道:“冉某算得什么天王,冉某当年本欲凭跨下朱龙马,掌中两刃矛杀尽胡虏,复我汉家江山,那知却是未及两年,便为那鲜卑慕容氏击败,什么天王,冉某不过是个败军之辈而已。怎敢当中平王赞誉之言。”
陈平闻言,却是正容说道:“冉天王此言差矣,当年若非有天王振臂一呼起兵反抗,教外族知我华夏民族不可轻惹,此后统治北方的慕容鲜卑氏,又怎会善待我中原汉人,是以天王虽败,却是功在后世,我汉家后世子孙皆应记得天王当年之壮举,屠夫之言,不过是慕容鲜卑,及那懦弱之东晋朝廷诬蔑之词,天王不必理会便是,天王功业千秋之后自有公论,那时必能还天王一个公道。”
gu903();冉闵闻言,半晌,不闻声息,却见面罩之下有水迹滴落,其势不断,久久不息。陈平见此情形,妄他言语滔滔,辩才无碍,此时却也不知道如何,唯有长叹一声。陪冉闵静静坐在军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