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等老道修为极高,已是到了真仙境界之人,体外已有仙云相护自然是不惧那烛龙神光,然那些各派地修士却是不行,修的元婴之辈,可保自身无恙,而那些不过金丹期的弟子,却是承受不起此光照射,是以一众老道见那黑光洒下,急急展动身形,各色光华从其等手中激射而出,终于在黑色光芒笼罩整个蜀山山头的一刻,布下一层结界,将那些早已力竭的道门弟子护在其中。
瞬间蜀山便被那黑光笼罩,苍云等老道将各派修士护住后,方才松了口气,却是心中疑惑又生,那烛龙神杖虽是上古魔道神物,威势无边,神光之下例无活口,但那是说在那些上古大神手中,这亡月虽是修为不俗,却是不过一人间修士,如此全力催发烛龙神光笼罩了整个蜀止,上空,威力自然下降许多,此际苍云等老道从那神光的侵蚀之力上便可查觉,然这老怪却是用心何在呢
便在这些老道惊异亡月地举动之时,神光弥漫处却是不知从那里涌出滚滚黑云,阵阵阴煞之气传出,瞬间整个被烛龙神光笼罩之处宛如鬼城一般。苍云等老道立时戒心大做,护体光芒纷纷发出,却是不知内中会有何凶险。
凌空此时功力未复,然其浩然正气乃是天地间最纯正的浩荡之气,且是各类阴煞之气的天生克星,自然是不惧那烛龙神光,浩荡发,便将凌空护住,凌云虽是没有浩然正气护体,然其剑气激发而出,却是似那凌空的护体无形剑气一般将自身护住,虽不似凌空的护体无形剑气那般神妙,但阻挡烛龙神光的侵袭却是无虑。
红发老怪虽是修炼的佛门功法,然其却已是由佛入魔,烛龙神光这样的幽明之光,却是不会伤了他地魔道金身,自然亦是无恙,那冥神老祖自身便是幽魂之体,那里会惧怕如此纯正的阴煞气息,几个老妖之中却是那赤焰及蚕引不可让神光粘体,然其一个是火中之灵,略略催动火云,便可阻拦那阴煞之气,一个乃是至寒之物,身外寒气激发,烛龙神光亦是进不得分毫。
且说那滚滚而出弥漫开来的阴煞黑云,待将烛龙神光笼罩之处尽数充斥后,黑云中渐渐凝结出一个个身影,黑云之中竟然是藏了如此众多的幽魂。一众老道惊疑间凝神看去。只见那些凝结的幽魂皆做军旅打扮,站在场中影影绰绰,不知有多少,且随着那些幽魂纷纷凝成人形结成大军阵势。只见是军容齐整,队列分明,这些老道虽不谙军旅之事,但只看这些阴魂军人地阵列,却是也可感受到这些幽魂生前皆是百战雄兵,那阵阵宛如实质地铁血杀气不住从那阵中散发出来。
见才显身的这些鬼类。道门中人却是暗自猜疑,莫非亡月老怪不惜耗费修为全力展开烛龙神光,便是要凭这些鬼类来攻击我正道众人吗。这些鬼类虽是些战死的阴魂,然观其等修为却仅仅能凝体为实,如此修为实在不值一提,对付这些鬼类甚至都不用各位佛门高僧出手,只需这里的数千道门弟子出手,瞬间便可将这些阴魂尽数击散。这亡月老怪究竟是做何想法呢,这老怪想必也知道其中道理,然则为何还要将这些鬼类招来人间,莫非另有依仗不成,当下一众老道戒心大起,不敢有丝毫松懈。
果然待那阴魂大军集结完毕,那军阵之前三尺之处,只见是一阵幻动便显现出三道人影。居中一人面容清秀无须,峨冠博带,手中一块笏板,虽亦是阴魂之体,但一众老道却是看不出其修为境界,且那人微笑而立,一身打扮宛如古之朝臣,其后二人却是武将装束,甲胄色做慧黑,肩肘等处各有数只尖刺挺出,头上另有面甲覆盖,却是看不出面容,苍云等一众老道,无论如何以神念探察那三人虚实,却是查之不出,明明可以看出那三人皆是阴魂之体,然神念探过,却是觉得其等如同世间寻常人等一般,一众老道心中骇然,那凌空修为虽是莫测,然一众老道还可略略测度一番,那似这三人,却是在众修为已逾地仙之境修士地神念探察下,竟是一无所得,此等修为当是已成无上大道,位至金仙的人物方可完全拒斥苍云等老道的神念,想及此,苍云等老道不由道心一颤,何时魔道有了如此人物。
数万阴兵的出场,及那三人一幅高深莫测之态,扑一出场便将佛、道二门的修士震慑,群魔这边,却是因为亡月老祖先前的举动,想到来者必是自己等地援兵,不由士气大振,高昂至极。
那清秀无须峨冠博带的文士,似甚是满意佛、道中人惊怕的神态,手中笏板一举,对一众佛、道中人施了一礼,方笑容满面地说道:“诸位皆是当世高人,吾主对诸位也甚是仰慕,今日巧遇,却是本王不胜之喜,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既是在此遇上了各位,不如便随本王前去吾主宫中盘恒几日,不知诸位高人意下如何啊。”
此时中原及海外各派道门修士,因为自家掌教身受重伤,随后又连受打击,此时已成了惊弓之鸟,那里还有什么主见,若非是苍云等老道及时赶来,恐怕其等早已是作鸟兽散了,是以此时闻言之下,却是同时向苍云等老道看去,盼这些高人能有对付之策。
苍云等老道闻得那文士打扮之人的言语,却是那里会相信,集结如此大军怎会是前来请人之态,且这些阴魂显身之前,那亡月便早早以烛龙神光笼罩蜀山上空,明显便是为这些阴魂遮挡太阳真火之威,是以其等巧遇之说,亦是顺嘴说出的,如此多的阴魂大军,其等必是早有预谋,如此阵仗与其说是前来相请,不如说是准备下手拿人。
是以一众老道闻言之下,却是商议了足有一刻,才由苍云老道上前说道:“贫道有礼了,这位阁下不知如何称呼,还望能将性名示下,教贫道等也好有个称谓,不知若是阁下有甚难处,或是名号不雅,吾等自是不敢强求。”言语虽是谦恭,实则却是夹枪带棒,如此言语,却是难为这只知清修的苍云老道了。
那文士闻得苍云的言语,却不动怒,微微一笑说道:“本人在吾主麾下受封中平王之位,本王身旁地二位将军乃是吾主麾下十方统领之二,本王有幸,可得此二位猛将之助,却是本王的福气。诸位以此称呼便可。至于本王及二位将军的名姓却是不便告知尔等,免得诸位受了惊吓,那便是本王的罪过了。”
苍云等一众老道地本意,便是想将时间拖下去。是以闻言之下,苍云故为讶色问道:“却是不知为何大王及二位将军之名号,说出就会惊吓我等子贫道闻言却是好奇万分,不知能否示下,教贫道等知是何方高人到此。”说完眼望那峨冠文士。似在等其解说一番。
那文士闻言之下却是洒然一笑,仪态说不出地潇洒不群,朗声说道:“本王及这二位将军的名号。实在非是本王故作神秘,做那小气之举,却是吾主来前曾经交代过不得随意透露,且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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