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皆是修为有成之士,五里之路不过是瞬间便至,凌空、亡月老怪、蚕引真人三人虽是修炼多年,却也未曾来过这妄死城,此事到了城外只见一队队阴魂。在一些地府阴神地驱赶下直向城里而去,城外一条地府阴河横宕在那些阴魂之前,桥上只见有一座木桥,却是宽不过寸余,桥下哀号阵阵,桥上阴风四起,那些阴魂来到桥前稍不留意便要坠落河中,待要挣扎却是瞬间便被河中的阴魂拖入河底,再不得超生。
那牛头阴神见凌空看向那河,在旁殷勤的说道:“此河乃是地府冥河,河中地阴魂均是些为人之时骄横跋扈,巧取豪夺,欺压良善之辈,凡此魂灵均要视其罪孽多少,来定须被罚入此河中多久,待将其罪孽还请方可从新投胎。凌空对地府轮回之说虽是耳闻,然此时亲眼所见亦是心生不忍之意,当下也不言语,直向城中而去。
那阴神牛头见了,急急赶上在前引路,一路行来不住有阴司之人与那牛头招呼,看来这各牛头在阴司中还是颇为有些地位地,因有牛头引路,几人在阴司一路前行却是无人上来查问,不过便是没有牛头引路,敢来盘问凌空一行的恐也没有几个,这地府之中但凡有了职司之人,皆是阴神之属,兴许修为不怎地,这眼光却是独到,这些阴神上任之前,须熟悉天界诸位神仙之气息,这规条在地府初设之时,本也不曾有得,然自从那勾魂使者竟是在拘捕魂魄之时,将那齐天大圣元神给拘了过来,却是惹出了祸事,那猴子本就不是个好耐性之人,其一身七十二变的神通,金刚不坏之躯,早已是跳出三界轮回,不在五行之中,拘魂的阴神也没有好言语,其如何受得如此闲气,当即是伦起那定海神针铁,一通乱打,只将地府闹地是天翻地覆,至此后地府便多了此条规矩,此际凌空虽是未施展剑诀,然其那护体仙光却是纯正无比,飞是等闲之辈可有,这些地府阴神见了那敢上来盘问。
牛头阴神在前引路,未几便来到一座府前,那牛头到此一边教人通报阎君,便说是有上仙来访,一边带着凌空等向内而去。
众人进得里间,却是一宏伟至极的大殿,不知比在外间所见时大了不少倍,那牛头来到此间便不再前行,却是束手而立,高声禀道:“启奏阎君殿下,座下小神牛头已将上界金仙请至,小神先祈告退。”
那牛头话音才落,一阵长笑传来,随后只见殿侧行出一人,穿一身纯黑的五爪金龙袍,头戴冠冕,却是帝王打扮,那人来到殿中却是不理会那牛头,拱手向凌空说道:“不想我地府之中还可见到故交之传承,实在是本王之幸啊,来来来,且请宽座片刻,稍后本王便着那牛头送仙友去鬼帅那里。”
凌空闻言却是大奇,不由拱手问道:“凌某乃是初来此间,却是不曾闻得我门中那位前辈与阎君有旧,又或是阎君错认了凌某,还请阎君不吝赐教,以解凌某之惑。”
那阎君闻言却是大笑说道:“仙友有此疑惑也是应当,你我之间颇有渊源,此事绝无差错,仙友还请宽坐,待本王为仙友解释一番。以释仙友之惑。”说完又对那牛头说道:“汝且去殿外等候。稍后还是由汝带领仙友去那鬼帅大军所在。”那牛头闻令,便施礼退下。
匀君又请凌空等上坐后,唤小鬼奉来地府灵茶待客,方才对凌空说道:“仙友才入此间。本王便已是知你来历,仙友乃是当年射日之人一脉,不知本王可有说错”
凌空闻言毫不惊讶,缓缓说道:“凌某在世间与八仙动手之时,便已自承了身份,那天界已知我来历。阎君此言已不足为奇,然却是对阎君所言之故交传承有些疑惑,据凌某所知。我剑门不曾有前辈与地府有过交情子是以对阎君之言有些不解。”
那地府阎君闻言,哈哈笑道:“仙友此话差矣,我等之交情由来已久,贵门始祖在天地初开之时,便与我等前身论交多年。是以你我间的渊源却是有些日月了。”见凌空一副不解之色,又自说道:“仙友可知我等前身为谁呢”凌空闻言更是诧异,自来只闻得阴曹地府乃是十殿阎君掌管,怎地此时却是有什么前身之说,当下缓缓摇头。莫说凌空惊异,便是亡月老祖、蚕引真人二位更是不解那阎君话中之意,此时亦是那眼看向那阎君,等其说出下文。
那阎君似是大为满意凌空等人之态度。当下也不再掉凌空等人的胃口,缓缓说道:“我等十人本是一体,乃是那天地初开之时,便已得道之人,与你剑门始祖大神后弈乃是同时之辈,说来便是那号称得道于洪荒之时的鸿钧道人,也是不及我等,然此人天资绝伦,虽是稍后于我等得成浑元道果,其修为却是不弱于我等,甚或有过之,唯有你祖后弈可与其一争长短。”说至此忽地说道:“扯远了,扯远了,怎地与仙友说些没干系之事,还是来说你我二脉之交情吧。”
当下这阎君便将上古大神后土与剑门始祖后弈之事娓娓道来,之后如何结识了那上古阴神烛龙,如何开创了归墟之所初建六道轮回。凌空等人初闻此上古密闻,直听地心动神移,久久不能自己。那阎君说完便目视凌空,微笑而坐,也不言语,只待凌空等人慢慢消化此事。
如此过地一刻,凌空等人才将这些上古密闻消化,见阎君含笑看着自己,凌空当下抱拳说道:“凌某今日才知我剑门一脉与地府竟有此渊源,然此刻却又心存疑惑,实有不吐不快之感。”
那阎君闻言将手一引说道:“仙友旦有所问,本王必是知无不言,仙友不必顾及什么,尽管说来。”
凌空这时才说道:“地府既是大神后土所创,却是为何被那天庭所辖,凌某此话并无他意,若是那天庭公正,便是凌某也愿受其管束,然天庭自洪荒之时便枉自成神,从不顾及天下黎民疾苦,兴之所至,便肆意妄为,稍有触逆便降天罚,如此天庭却是早该将其灭绝才是,怎地诸位却愿听其号令”
那阎君闻言却是长叹一声说道:“无它,实力而已,那天庭虽是不曾有过公正,然其却是那鸿钧道人降法旨所创,自有了天庭以来其已是二度易主,初时天庭乃是炎帝、少昊、镇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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