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几位可知此乃何人,莫看他一身袈裟,端坐九品莲台,身后佛光映照,便将其与灵山佛门那般秃驴混作一谈,先前几位与其一战,不过是因这猴子好斗成性,见得几位剑阵威势极强,一时手痒难耐,故意不作解释,执意要与几位一战才肯罢休,如今他的瘾头已过,本帅便只有来作个和事佬了,此人便是那曾经大闹天宫,此后又以元神护持唐僧取经证道的,花果山美猴王、齐天大圣是也,如今在天界傲来地界统领一万妖仙。”说完笑吟吟的看向凌空等人,其意自明。
凌空等人闻言,不由大惊,自己等先前竟是与齐天大圣一战,难怪以五诀剑阵之力,也未斩得此人,这齐天大圣的修为乃是堪比佛祖、三清地人物,且此人在道成之际曾被天庭欺压,导致大圣一怒之下打上了南天门亏幸亏佛祖亲自出手,否则数千年前天庭便该消亡了,那轮到其威风许久。
是以凌空知道这佛光耀耀的毛脸之人,便是那威震三界的齐天大圣,不由心下释然,心中敌意自是消去,这齐天大圣虽是受了灵山的的佛位,然其本性却并不似灵山诸佛一般循规蹈矩,而是一向我行我素,行事间无甚顾及,乃是一位真情真性之人。剑门五子虽皆是不轻易服人之辈。然对这齐天大圣。还是一向仰慕有加,不为别的,只为此人不畏强权之故。
剑门五子因为剑阵之助,此时心意相通。当下齐齐对美猴王恭身一礼说道:“吾等剑门弟子见过齐天大圣,先前不知真颜,多有冒犯,祈请前辈勿要怪罪。”
齐天大圣闻言之下,豪迈一笑说道:“几位何来冒犯之语,先前一战。乃是老孙见几位剑阵精奇,一时手痒难耐,故意与几位求得一战。
说道冒犯,实在是俺老孙自找的,却是怪不得几位,不过适才一战,几位最后那招便是老孙也是几乎抵敌不住,不知可是上古大神后典传下的射日神技。老孙适才亲身感受了一番,确是无与伦比,如是几位能明了混沌本源之道,此技一出,则天下莫可抵御。”
剑门五子闻得大圣之言,当下便由适才主阵之人凌空上前说道:
“吾等末学后进,实不敢当大圣赞誉之言,适才施展之技吾也是灵机一触而得。此前确是不知我剑门五诀剑阵还可如此施展,是以实是答不了大圣此问了。”
大圣闻言却是将手一挥说道:“无妨,老孙也不过是好奇之下,方有此一问,此来不过是闻得鬼帅那厮反攻天庭,是以来此看看热闹,且看佛祖会否在此出手,不过看来是老孙多虑了,此时灵山那边为防范修罗、夜叉二族,诸佛绝不敢擅离灵山,否则若是被二族趁隙攻上灵山,灭了佛门心灯,只怕阿弥陀佛也会急地自那混沌重临,那时候释迦这位现在佛恐是只有涅盘让位,教弥勒佛主理灵山了。”
灵山诸佛之事,剑门五子自不知晓,是以此时亦是不好说些什么,反是鬼帅韩信闻言下说道:“灵山那般秃驴虽是讨厌,不过其等修为确是不凡,若不是算准了诸佛不敢擅离,本帅便是再狂妄,也不敢随意攻击天庭所在,虽说三清、原始等袖手,但若释迦亲临,又或是燃灯、准提等过去佛来到,本帅地大军难有此战果,不过将天庭毁于一旦的还是你这猴子,若非大圣好斗成性,这天庭所在也不会便成如此模样,大圣说是来看热闹,本帅却是以为大圣此来恐是来看天庭笑话的吧。”
大圣闻言却是笑骂道:“你这天杀的,自己率众来攻,却是将那祸事往老孙身上拖,莫非是怕原始、老君两个老儿将你当作出头鸟儿灭了你这鬼帅也是威震一方地人物,怎地却是如此的没有面皮。”
韩信闻言之下,却是哂笑道:“原始、老君那两个老儿乃是鸿钧道人的亲传弟子,神通修为之高,乃是超脱天地束缚之辈,那似我等虽是略略了悟得些许前因,却是身在此间,超脱不得,只可做到借天地为己用,无法达到纳天地为己用,一个借,一个纳,虽不过是一字之差,然其中高下却不是能以道理计,本帅便是怕了他二人也不是什么羞耻之事,不似你这猴子,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硬是要与释迦叫板,以至元神被镇在五行山下五百年,身躯则是被那秃驴擒去灵山,日日受佛法熏陶,导致最后不得不受了佛门的果位,否则元神的妖力与身躯佛念无法相融。如此不识时务、吃亏之举,本帅自不会为之。”
大圣闻言下大怒,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僧袍扯落,周天光华一阵变换,已是变作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九龙绕身锁子甲,足踏籁丝步云履地美猴王,那周身佛光已尽数不见,只觉阵阵彭湃气息扑面而来“竟是好不霸道,那金箍棒也是掣将出来,戳指韩信说道:“你这天杀的泼皮,竟敢如此说俺老孙,莫非是讨打不成,来来来,且看你这厮能接得老孙几棒”
韩信闻言却是摇手说道:“你这猴子好没道理,本帅适才所说皆是实言,大圣却是如此恼怒,莫不是被本帅戳了你的痛处,教你这猴子在后辈面前失了颜面,便要报复本帅不成,若如此、大圣地气量未免是狭小了些,竟是为了这些小事而动肝火,却是白白教本帅如此尊崇大圣了。”
大圣闻言之下,重重将金箍棒在地上一顿,震得这残破不堪的天庭晃动不已,一手指向韩信说道:“你这泼皮莫要大言相欺。且将你那狗头伸来。教俺老孙敲得一棒,看是你嘴皮子利害,还是老孙的棒子利害。”
韩信闻言笑道:“大圣莫非是失心疯了,以为某家傻了不成。竟是说出如此言语,真真是幼稚之极,本帅实在不知你这猴子当年是如何博得诺大的威名,莫非皆是只凭一身蛮力不成,实在是可笑啊,弗某乃是用兵之人。用兵之道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猴子能明白地。”
大圣闻得韩信调侃之言,却是忽将金箍棒一收。哂笑道:“你这泼皮莫想激怒了俺老孙,你这厮自夸乃用兵之人,却是个看不清大局之辈,否则当年也不会被那刘邦之妻诱入宫中所杀,更是曾有为求活命,卖友保身之举。最后亦是犹如水中捞月,那似俺老孙敢作敢当,比你这泼皮实在是高明了许多。”
gu903();韩信闻言那甘示弱,当即反唇相讥,当下二人是互揭短处隐私,争地是面红耳赤,那里再有半分威震一方之人应有之仪态,到似两个泼皮无赖一般。直教一旁围观地天庭众神看的是目瞪口呆,凌空等师兄弟也是未曾想到,这两个修为绝顶的人物竟会如此失态,有心上前劝解,却是不知该如何言语,是以也是在一旁相待,只等二人吵够了再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