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却说此际凌空心下也是有几分奇怪,以往施展剑诀召来的四方四灵,虽是纤毫毕现宛若神兽实体,然只要遭到重创,四灵剑诀便再难保持,神兽之相貌当即消散,怎地此刻那麒麟遭那魔神如此重击,还能保持身躯,停留不去,且还自伤口中滴落点点金黄色的宛似血液一般的液体,莫非真是实体不成。便在凌空有些疑惑之时,那神兽之首的麒麟却是哀鸣一声,身躯缓缓向凌空飞了过来。
不过十数丈的距离,那麒麟竟是飞了盏茶时光,途中不住哀鸣,似在承受巨大痛苦一般,其身躯之上那金黄色的血液在麒麟移动之时,滴落的更是快速,从其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中蜿蜒而下,其行过之处可见一条金黄色的痕迹,待来到凌空身侧时,那麒麟的神色更见萎靡,却还是伸出舌头轻舔凌空身躯,头角轻轻的拱了拱凌空,口中不住发出阵阵微弱的叫声,似乎是高兴又似是伤痛难奈。
便在凌空惊疑这麒麟作态时,那魔神蚩尤却是在此时说道:“汝之修为确是不错,那攻势也有几分味道,尽能以区区金仙之境的修为逼的某家显露真身,后世金仙当以汝为最,原始小儿几个门下弟子虽也是金仙之境,然在某家看来却也是比汝不及,汝足以自傲了。”说至此略微一顿,才又说道:“汝虽修为不过金仙,然那攻势之盛,法诀之妙便是一些上古成道的洪荒之人。也是远不及汝。某家适才闻刑天告知,汝之出身乃是继承我洪荒大神后界之道统,然适才一战,某家却是有些奇怪。那后弈吾等亦是熟知,神通修为确在吾等之土,然其功法乃是以箭技闻名天下,每每一箭击出,均有射日之威,为何适才一战却不见汝施展后弈之神技。莫非是认为某家还不足以教汝施展那神射之功么。”
凌空闻得蚩尤之言,将手抚在那麒麟头顶,才平静言道:“道友既言与我剑门始祖有旧。那当是在下的前辈,然为何适才却是不顾丝毫仪态,欲强虏在下发妻,前辈如此举动岂有半点前辈仙人的风范”一边说着,却是一边将体内浩然正气输入麒麟体内,为这甚为依恋自己地神兽疗伤。
蚩尤闻得凌空质询之言。却是哈哈大笑,半响方才说道:“汝既如此说话,那某家也不瞒你,那女子虽是汝之夫人,然却是某家后裔苗脉,身俱某家魔神血脉,此点汝应已深知地了,否则也不会在领其踏入仙途之时。授其道门修行之法,以压制其体内的魔神血脉,某家没有说错吧。”
凌空闻言却是不置一词,蚩尤见此傲然一笑才又说道:“身俱某家魔神血脉者,便等于天生俱备混沌元灵之气,只要修行魔道功法,进境之速远在常人之上,吾观汝夫人,修行也有十数年了,若其修行的乃是吾魔道一脉,如今恐是仙道已成,偏生汝自作聪明,授其道门功法,时至今日才不过是元婴初成而已,吾之魔神血脉岂可修行道门小法,吾此举不过是为了其日后修为考虑,只要其随在某家身侧,数年之后,便可修得魔神真身,日后成就万劫不灭之体也非是什么难事,远胜道门修行之法百倍。如今汝可明白某家之意了”说完盯视凌空待其答复。
其实按魔神蚩尤的心性,主意一定岂会再多废话,直接伸手抓来便是,何许任何解释,然在与凌空一战之后,发觉这凌空地修为虽不及自己良多,然其法诀却是与自己的魔道功法有些相似,极端之处更在自己功法之上,适才一战只见这凌空攻势凌厉无匹,却不见其施展过任何防御的功法,便是在被自己的魔封天下困住之时,亦是以剑气以强破强的强冲而出,如此完全舍弃防御的修行之法,确是闻所未闻,是以此刻地蚩尤亦是难以在不伤及凌空的情况下,将其制住,若是换个地方,直接击杀便是,奈何此处却是那鬼帅的地盘,若是在此伤了鬼帅地客人,不免是有些难堪,是以着实有些苦恼。
却说凌空在闻得蚩尤之意后,对蚩尤拱手一礼说道:“我剑灵天一脉乃是以剑入道,在下生平亦是从无道魔之妨,不论是道小又或魔道,在在下眼中均是修行之法而已,并无丝毫偏见,在下诸多挚友之中,魔道中人还占的多数。”说着手向亡月老妖及蚕引真人虚引,才又说道:“这二位乃是亡月道友及蚕引真人,皆是人间魔道翘楚,亦是在下挚友,此后又蒙号令地府群鬼的鬼帅不弃,与在下结为良朋,如此这些、前辈当知在下对魔道确无丝毫之偏见。便是因为在对魔道中人并无半点偏见,对那魔道修行之法也是知道一、二。魔道修行不同道门之术,乃是以勇猛精进着称,修行魔道确可比道门之法快捷许多,然其中所受的苦楚岂能轻忽,且魔道修行之法因过于快捷,修行之时便如利刃悬于顶,稍有不甚,便是个修为尽毁,元神消散之局,是以在下虽是明知爱妻身俱魔神血脉,也是不敢教其修行魔道功法。”
蚩尤闻言哈哈大笑,半响方才平复,对凌空大喝一声:“迂腐”,方才说道:“后世流传的魔道修行之法,皆是某家一脉所传,然因某家当年战败,其中精意顿失,后世修行吾魔道功法者,所得不过是残章断意而已,如此凭借不全的功法修行,各人有各人地见解自然是危险颇多,如今某家脱困而出,得吾传承者,乃是魔道正宗,修行之时自不会再有甚功力全失,元神尽散之危,且还可结成魔神真身,如此良机他人求还求不来,若非汝夫人有吾之血脉,某家也是不会理会的。如今汝可考虑清楚了,只要汝妻随吾修行,不过数载便可有汝今日的修为,日后魔神真身一成。天下之大还不是任汝夫妇纵横。”
凌空闻言踌躇一会,方才说道:“前辈美意在下有感于心,然在下女儿幼小,难离娘亲左右,前辈所言之事,不如待在下幼女长成。再来商议不迟。”
蚩尤闻得凌空之言,却是勃然大怒,身上的魔焰升腾而起。宏声说道:“某家好话说尽,汝却仍是不识抬举,真真是气煞某家,来来来,某家也不与你多言,只要汝再能接下某家“天魔诀”一击。此事便由汝之意,若是接不下某家此招,那汝也是没有以后了。”说罢将刀一横,却是出手在即鬼帅见这魔神动了真怒,急急对蚩尤说道:“道友怎可如此,不过是为了收徒之事,怎能妄动干戈,既是收徒。自然是要你情我愿才是,怎可强逼他人,道友还是莫要妄动无名地好。”语中隐有威胁之意。
凌空却在此时说道:“大帅好意凌某深感五内,然魔神前辈既言,只要凌某接下他之一击,则此事便就此作罢,凌某惟恐夜长梦多,此后又有纠缠,甘愿应下魔神前辈之言,只有凌某接下前辈一击,则此事作罢。”说完又对魔神蚩尤说道:“前辈之言可是如此之意。”
蚩尤闻言,怒极而笑说道:“某家何等身份,岂会做那言而无信之人,说好一击便是一击,然汝莫要以为某家地“天魔诀”容易接下,莫要一时托大,反害了自己性命,此时反悔还来得及。”
凌空闻言却是淡然一笑,一道柔劲挥出,先将身畔麒麟送了开去,方平静的目视魔神蚩尤说道:“还请前辈赐教。”声落,一阵比适才凌厉了数倍的剑气陡然激发而出,头顶空间浮现“逆天”两个金字。
魔神蚩尤见凌空竟敢主动邀战,不由又是大声说了三个好字,魔焰亦是高涨而起,手中魔焰刀缓缓转动,看似极其缓慢,然不过片刻便看不真切,只见是虚影一团且是不住伸缩,宛如内中有甚在跳动一般,而蚩尤地魔焰威势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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