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子陵拍着他的肩膀道:“幸亏先生不让我去,不然我更舍不得这些金钱了。”
众皆大笑,唯独寇仲更加郁闷。
朱浩宽慰道:“做大事的人可不能贪小便宜呢况且我们这几十两金子可没有白花。”
寇仲眼前一亮,“先生是说”
朱浩点头道:“对,你以为我会白白让你给他们送金子吗我的金子吃了可是会消化不良的”
徐子陵猜了一会儿,道:“先生是不是在让他们狗咬狗”
朱浩赞赏的看了徐子陵一眼,道:“对,正是这样”
寇仲也大叫道:“我明白了我今天去的时候并没有表明身份,可是肯定早已引起巴陵帮走狗的注意。在配合朝廷追捕我们的画影图形,那么他们定能知道我的身份。对于我身上凭空冒出的大笔金子自然会猜疑,然后不难联想到娘身上杨公宝库的秘密。再之后定会猜想我们已经进过宝库,身上才取出了这么多的金子。那么今晚他们肯定会打我们的注意,自然就会和魔门高手们冲突了”
徐子陵补充道:“不光如此,巴陵帮的人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他们将会得道杨公宝藏的秘密,定然会派出大量高手来杀人灭口,自然就和魔门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朱浩满意的点头道:“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徒弟,你们说的都没有错。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杨广可是派了死士来追杀秦王浩的弟弟杨湛呢”
寇徐对视一眼,均道:“还是先生棋高一着”
朱浩坦然享受两人的赞许。
傅君婥对这些没有兴趣,白了他一眼。两个儿子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可惜她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愁呢
卷一误入大唐第二十章一个空瓶子引发的血案六
九江城本就在长江边,所以出城之后不久就可以到达渡口,一路都是青石铺成的宽敞官道,老马识途,根本不用人来驾驭。
徐子陵看着朱浩,问道:“先生,如果我们上船之前的这段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朱浩反问道:“你说呢”
寇仲拍着徐子陵的肩膀道:“照我猜的话应该是没有危险的。这里毕竟还是鄱阳会的势力大一些,再说巴陵帮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准备好人手拦截我们。他们的老巢还在洞庭湖,我估计大约在大江上或者在江夏的可能性高一些。”
傅君婥插了一句道:“现在天色还早哩,就算是打劫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到来来往往、人数众多的官道上来吧”
看来这次魔门真的是尽心尽力了,鄱阳会派出了三艘楼船,还有大大小小三十多只战船一路护卫,这个架势让大江上过往的大小商船全都绕着走了。对于冒充杨湛的徐子陵更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徐子陵终于享受到了对别人呼来喝去的感觉,可惜的是这个身份不是真正的自己
清晰灵动的水浪声轻叩着浩子的大脑,加上心中的迷惘,驱走了最后一丝睡意。漫漫长夜,有多少人如他一样的失眠了
现代社会中,每个人都必须适应整天忙碌奔波、尔虞我诈的生活。否则将会被现实无情的淘汰。来到大唐,从四个人的小中一出来,他却不经意的将无数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有人说历史的车轮有很强的纠错性,不同的改变只是让他到达终点的时间有所变更而已。就像一条固定了两端的橡皮筋,如果没有人动它,那么它就会沿着这个轨迹一直到达终点。如果有个一个不属于这条轨迹上的事物突然掺和进来,就相当于在橡皮筋的某处弹了一下。不管你弹的多轻或者多重,最终它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起点不会变,终点也不会变。
也有人说历史只是历史,只有固定的过去,没有固定的将来。突然降临的变化就会使历史的车轮改变原来的方向,而后离原来的轨道越来越远,越来越不同。也就是著名的蝴蝶效应的推论。
到底谁是正确的,朱浩不清楚,也不愿意弄清楚,这些东西是那些科学家才操心的事情。就算他清楚了也没有用处。因为朱浩的词典里,从来就没有“坐以待毙”这个概念
李阀、窦建德、翟让、李密、杜伏威、独孤阀、王世充、宇文阀、宋阀、李子通、净斋、魔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仔细的考虑着这些势力将来会成为敌人还是朋友,是拉拢还是打击。还有一个是杨家
“如果你不会令我失望的话扶植残隋如何”
朱浩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摄人的光芒。
取过治疗失眠的最佳枕头长生诀殿在脑袋下面,朱浩打了个哈欠,还是睡了。
雾气茫茫的江面上,一大片黑影顺江而下,不见丝毫,亦没有一丝人声。仅余的大舰破开水面的“哗哗”声也被长江奔腾的水浪声所掩盖。
远处数点,正是朱浩所乘的大船。
艨艟,战船,小舸,黄龙大船,还有两艘五牙战舰,黑压压的一片正在朝他们扑过来
众人大多还在梦里,仅余的几个放哨的人正顶着江风打瞌睡。那些大船上有数十人穿着水靠,手中拿着锋利的凿子,悄悄的潜入水中。
投石车、床弩、火箭,一瞬间铺天盖地。“咻咻”几声,数条钩索缠到船上,下一刻,便有几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踏着钩索飞身上船。
毫无准备的鄱阳会帮众几乎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便被无情的屠杀,惨叫声、狂笑声连成一片
朱浩悚然惊起,看了看周围,外面黑蒙蒙的,原来还在船上。
“我是不是太紧张了居然变得这么多疑。连做梦都不安稳”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脊背上还有一些冷飕飕的感觉。苦笑着摇摇头,躺下来翻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了。以前把长生诀当枕头的时候不是一直都不会做梦么为什么今晚会有一个如此奇怪的梦呢难道是什么征兆
坚信了二十年的唯物主义现在终于有了一丝动摇。自嘲的笑笑,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神经过敏了,可惜这里没有心理医生。
闭上眼睛,心中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不光没有平复下来,反而越来越不安,眉心也有些刺痛。恍惚之间,再次出现昨天早上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仿佛神思无限扩大,灵魂飘离身体一般,脚下是安置自己的大船,远处是雾气茫茫的江面。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再往更远处时,朱浩被吓了一跳
在距他们十几里处的地方,真的有一大片黑压压的船只朝他们疾驰而来,顺风顺水,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抵达。
再靠进一些,一艘五牙大舰上,船头出并列着两个男子。一人年届三十,长相颇为英伟潇洒,但鼻子特大,使他的眼睛看起来细长多了。内中的眼珠闪着阴狠沉冷的目光,令人见而寒心。
他身旁另一人却老了许多,看起来大概有五六十岁,身材瘦小孱弱,后背微微躬着,留着一撇花白的山羊胡,脸孔细长,一对小眼睛总是似闭非闭。不时闪动的精芒予人老辣狠厉的感觉。最特别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杆样式奇特细长的烟枪,枪头上的一点火光或明或灭,嘴里吞云吐雾着,更让人觉得诡异难料。
那中年人说道:“他们就在眼前了,等会儿大当家可要把你这招牌式的烟杆收起来,泄了身份总是不好的。”
持着烟杆的老头不屑的冷哼一声道:“那也得有人能够活着离开才行不就是一个不成气候的鄱阳会吗你我联手算是给足他们面子了”
中年人笑道:“小心无大错这次本就是秘密行动,要是一个不小心泄露了身份,将来可就是麻烦重重了。”
大当家摸摸烟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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