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时候原本准备坐以待毙的瘦老板仿佛也看见了希望,顿时满脸希冀的看着朱浩,感声道:“楚公子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吃一堑,长一智,只要以后遇事先考虑一下利弊、不要铤而走险就好了。”朱浩头也不回的答道。
“是、是,公子教训小人记得了,小人以后定不会再犯”
其实这瘦老板经营客船,手下还是有几十号人物,可是在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人面前,这点家财势力根本算不得什么。现在有人为他出头,自然是感恩戴德,连态度都卑微了许多。
裴炎耳力不错,听到他们谈话,这才知道朱浩和这船主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刚才因为冒犯到他了才会那样和大江会针锋相对。这么一想倒是释然了。于是拱手道:“还不知楚公子名讳”
朱浩拱手道:“在下楚随,二当家请吧”
“请”
几乎同时,两条人影各自从船上急射而出。
朱浩的轻功出自天魔策上有名的刑遁术,原本用出来诡异莫名,人的身体能够在短时间内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隐身了一般,有些鬼气森森的感觉。不过现在朱浩所用的经过了他的可以改变,虽然速度极快,看起来却飘逸的多了,如果御气凌空的神仙中人一般。
作为大江会武功仅次于大当家的裴炎,一身功夫自然是不用说的,轻功也不差。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对方的轻功明显比他要好的多。铁棍下撼之势未成,对方的剑尖却已经指向了他的咽喉。
朱浩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虽然这套简化的修罗剑法还没有完全熟练,不过仗着轻功身法,要打败对方实在是没有难度。
在朱浩出乎意料的速度之下,对放眼中已经露出一丝骇然之色。
“当、当、当”
裴炎早已扼住攻势,收滚护住身前。眼前的剑势简单凌厉,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丝毫的花哨冗余,这才是真正的化繁为简。简单的却让他失去了反攻之力,最重要的是,朱浩的剑一直没有出鞘
简单的七声金铁交鸣,裴炎几乎以和飞出去一般的速度落回来。而朱浩借着最后一式强攻,剑鞘尖重重的点在铁棍上,然后借力后翻,稳稳的落在十丈外的客船上,神态轻松的仿佛丝毫没有动过一般。
裴炎手中的铁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这么轻轻的一摔居然从中间断为两截,银白色的断口处光滑如镜裴炎伸出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深深的看了一眼神态如故朱浩,哑声道:“楚公子好功夫,大江会多有冒犯,这便告辞了”
裴炎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走进船舱,另外一艘挡在前面的三桅船也自觉转头,随着大船转舵退回。
一场小事因为朱浩的原因变大,本来该更严重的事态同样因为朱浩的原因消弭。
卷八北上传旨第一百五十一章世间精灵
且不说朱浩退走大江会之后瘦老板的感恩戴德,朱浩仍旧是在江夏下船,买了一匹骡子之后顺着陆路之前的老路北上。
这年头马可是重要的战略物资,特别是在中原最大的飞马牧场宣布涨价之后,有野心的诸侯都纷纷以各种手段囤积马匹,除了驿站之外,已经很少能在市面上看到外售的马匹了。有的也是老马瘦马,连驽马也被诸侯们巧取豪夺。
所以朱浩索性就买了一头看起来比温驯壮实的骡子,学学那些得道高人的做派。
这日经过沔阳顺汉水行到竟陵郡的丰乡县时,不甚明朗的天空忽然洒下一阵绵绵细雨。山路坎坷,四处崇山峻岭、奇峰林立,可是看起来却是渺无人烟。前日他在歇脚的小镇问过,这里离最近的镇子大约还有五六里路。
看来是找不到人家来躲雨了,不过想来骑着骡子在牛毛春雨中漫步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以前是没有骑过骡子的,只知道骡子是马和驴交配后生出来的品种,倒是小时候就很喜欢在细雨中漫步的感觉,长大了却逐渐淡忘了。钢铁交错的城市里也找不到在乡村那种绿意盎然、悠然自得的心境。
散开护体的真气,任凭细雨沾湿青衫,横坐在骡子背上享受着点点毫毛细雨轻柔的落在脸上、手上、颈上,朱浩放松自己的身体,慢慢寻找儿时的那份淳朴安逸的感觉。
天更高了,地更广了,还是自己更显得渺小了
明秀的青山绿水在春雨织成的帘幕下显得模糊隐约,压在心头的那些事仿佛也逐渐模糊了,还是做一个平凡人的感觉好些
正是朱浩眼皮打架,就要在这温驯的骡子背上瞌睡一会儿的时候,没想到这样简单的意愿也被残酷的打碎了。
“嘶嘶”
已经完全放松精神的朱浩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危险的靠近,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这种潜在的危机却是令他的眉心隐隐痛楚如同针刺。
朱浩想也不想,只来得及抓起连鞘宝剑一挥。
“叮、叮、叮”
侧目一看,三根黑得发亮的牛毛针被打落在地上,只见三根针所在的地方周围,才抽出嫩芽的小草竟然发出呲呲声,迅速变黄枯萎。
好狠毒的心思
到底是谁要这样置他与死地
朱浩最喜欢睡懒觉,同样觉得打搅别人睡觉是相当不人道的事情,可是如今有人趁他睡觉暗袭,这可就没那么好交代了。
一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非常的不理智的生气,朱浩也一样。
“贼子出来”
虽然怒意大盛,不过朱浩还没有忘记要掩藏身份这件事,精神力展开,转瞬就知道了偷袭他的敌人的所在,不过并没有冲动的使用他拿手的自创绝技“弹指神通”。
“藏头露尾的鼠辈,今天便要替天行道,铲除妖孽了”朱浩怒喝一声,拔剑冲向十多米外的一块大石后面。
果然,一个满头银丝白发,身穿金色宽袍的女子从大石后的掩藏之处腾身而出,宽大的金色袖袍挥动之间,一大蓬牛毛毒针朝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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