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离京城。
从新造就一个傀儡皇室起来,所耗费的代价和时间都是巨大的,远不如扶持固有皇权那么容易,如果是一个又听话又顺从的皇室就更好了。
事实证明,赵国所有皇室之中,这位四王爷是最可信的,而且如今老皇帝旧部全都推崇他,秦国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就这样四王爷当上了皇帝。
四王爷直到做上皇帝宝座时都有点不敢相信一切是真实的,此时回想起当初赵家镇中林前辈的话语时,四王爷感觉此人简直神了。
上先门被正道门剿灭,除了弟子之外,长老以上级别的门人被杀的是一个不剩。
正道门虽拿下了赵国,灭了上先门,但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却一直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即使他们想要抓住几位可能知道宝贝在哪里的师祖,再进行逼问,可是这几位师祖全部都在对战之中陨落,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正道门开始在赵国范围内大肆搜索,这一搜就连续搜索了十年,几乎将整个赵国给翻了个底朝天,却依然一无所获。
正道门也并非对当上皇帝的四王爷完全放心,毕竟赵国皇室与上先门交往还是很密切的,对其当年逃跑经过之处也经过一一排查,也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当正道门查到最后一站赵家镇时,却发现了一丝异常,当年那位四王爷正是逃到这里之后,又返回了京城,而且在之前的几十年里,每半年这位四王爷都会命人带着大量财宝赠予,赵家镇上一位郎中,当上皇帝的这十年间更是变本加厉,进贡的东西也越来越奢华。
甚至有时这位新任皇帝还会微服私访,亲自拜会这位郎中。
虽然正道门也派人来探察过几次,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正道门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毕竟这一条线索非常可疑。
之前所派门人修为都不是很高,先是记名弟子,随后是外事弟子,接着派来内门弟子,然后是外事长老,内门长老,修为不断的增加,直到外事元老前来都没能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然而,正道门却并没有放弃,这一日赵家镇唯一一家医铺中来了一位邋遢老者,说是要看病。
林啸堂随意一看之下,心里却是微微一惊,起先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普通凡人,但细看才发现,这位老者是位修圣者,但是林啸堂竟然大意之下竟然没有发觉此人靠近。
“老先生哪里不舒服”林啸堂短暂吃惊之下很快便恢复平静淡然一问道。
第五百四十七章急变
问话之间林啸堂身上一股无形之压放射出去。原本脸色一直带有一丝轻蔑的老者顿时眼中一惊。
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老者额头上渗出丝丝汗水。
“老先生虚汗淋漓,神色不定,怕是得了痨病”林啸堂不等老者开口便道。
老者好一会才回神道,“只怕心病更重,当今皇上来路不明,老夫这些年来一直寝食难安,老了健忘,又丢一物,焦虑忧心病上加病,不知大夫可有药方治”
“无药可治,心病需得心药治,老先生怕是来错了地方”林啸堂神色微微有些不悦道。
老者此刻早已没有了来时的那份轻松,作为正道门唯一一位大元老,老者在这一处界岛之上,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这座二级附属岛屿之上,地王后期修圣者只有他一人而已。
可是眼前这紫袍人却是给他一种极为罕见的压力,这种压力老者已经几百年不曾感受到过了。
老者早在进入木屋之前就已经做过非常深入的探视,结果很模糊,他并没有能够完全探视清楚。
只能肯定木屋的主人应该不是普通凡人,老者估摸木屋主人极有可能是一位精通高深敛息之法的修圣者。修为应该达到灵魂阶。
然而,当老者真的坐到木屋主人正对面时,忽然发现自己错了,自己根本就探视不出对方修为深浅。
帝阶修圣者,当这个名词闪过老者脑海中时,脸面之上顿时显得不自在起来。
帝阶对于二级界岛来说,那是就是一个传说,虽然还不到不可战胜的地步,但也是绝对招惹不起了。
一位帝阶修圣者的实力足以毁灭一座二级界岛,前提是这座界岛上没有足够强大的结阵和群阵的话,当然就算有二级界岛也很难承受一位帝阶修圣者的怒火。
老者干咳一声,神情显得有些尴尬,之前的优越感已经荡然无存。
“心病难治啊”老者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却也是示弱的起身走了出去。
林啸堂并没有阻拦,来者修为已有地王颠峰,比起下界的那几个老怪,只强不弱,毕竟上界气源要比下界充沛精纯得多。
下界与上界同阶同一境界的修炼者之间,上界的会更胜一筹。
老者并非一人而来,屋外还有两名地王阶的修圣者,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修为的林啸堂并没有百分百把握将三人都留下。
若是只击败的话,林啸堂定然不在话下,可是要将三人全部灭杀,并且做得天衣无缝,让人连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那就很难了。
林啸堂至多能秒杀一人,另外两人至少能有一人能全身而退。如此一来这仇怨就结大了。
杀了一个门派的元老,这个门派是绝对不会罢休的,除非杀人者的修为已经达到一种望而生畏的境界,显然林啸堂虽然比老者强上一些,但还没有达到那种望而生畏的地步。
“师兄,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此人并无可疑吗”正道门元老正北子见老者出来,奇怪问道。
另一名元老正南子也是一脸狐疑。
老者摆手道,“走吧,回派再说”
说完老者便冲天而去,正北子与正南子彼此相望一眼,又望了望木屋不得其解,见师兄飞去,二人也只得跟随而去。
一路飞驰,老者速度极快,一个多时辰的飞掠,已是出了几千里之外,这时正北子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为何如此匆匆”
老者脸色从走出木屋时的无奈,转变为此时的阴沉,显然心有不甘,顿了顿才回道。“此人只怕我们招惹不起”
“什么”正北子不可思议的失声道,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