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相视一笑,招呼了孙文起一声,未来的一家人就这样吃起了第一次晚餐。
饭后,贾欣怡马上把那片金芝拿了过来,递给父母询问了起来。只是那语气怎么听,就怎么像是在双亲面前为自己的心上人卖弄刚才她听孙文起一个劲的说这片金芝的好处,虽然有些不信,但看了金芝那极佳的卖相和表面那流动的宝光,隐隐约约也觉得这东西不凡。贾林夫妇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自己女儿心里那点小九九,微笑着也不点破。
二老接过金芝,越看越心惊,他们可不像自己女儿一样阅历浅,不识货,看着金芝上流动的宝光,闻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心里明白这东西用钱是买不到的。
何爱珍对孙文起说:“文起啊,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可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
贾欣怡在一旁听了,马上双眼反光的说道:“哇,文起,你真没吹牛这东西还真可以让人多活几十岁,并且保持容貌不老”
贾林夫妇一听女儿这么一说,立马动容,虽然隐约知道这东西不简单,可也万万没想到会不凡到这种程度。这下哪里还能收下,两人连忙拒绝。
孙文起直费了大把口水,说自己家里还有什么什么的,这一片特地拿来就是要给二老什么什么的一大堆,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接受了下来。贾林和何爱珍现在看向孙文起的目光已经完全是看女婿的神色了,估计叫他们马上把女儿交给孙文起带走也有可能答应下来了。
金秋过后,天气慢慢的转凉,黑夜也渐渐的比白天长了起来。这近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孙文起跟贾欣怡已经发展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除了最后一层底线不曾越过以外,两人把该做的都做了。贾林夫妇知道他父母早亡后,对他更是关心起来,就差没把他叫到家里去住了。现在孙文起的一天三餐可都是在他们家解决的,不像以前那样不是到外面的餐馆吃就是到小姑家搭餐。其间孙文起也把贾欣怡带到小姑家去了几次,孙敏自打见到贾欣怡后,就对她喜爱的不得了孙文起以前实在没有发现,原来一向没心没肺的贾欣怡居然小嘴倍儿甜,恁会讨人欢心,侄子找到这么一个好姑娘,可算了却了她心头最担心的一件事。
十几天时间,贾钢的伤势迅速的恢复了过来,现在已经能下床走上几步了,脑袋也没留下任何后遗症,直惊讶的医院里那一帮医生连连称奇。这当然是孙文起那三叶金芝的功效了。
秋风习习,吹得树上的枯叶四处飞舞。f城的大街小巷上,人们都已经穿上了长长的秋装,夏日里大饱眼福的色狼们再也难以看到大姑娘小媳妇们白晃晃的大腿和微露的酥胸了。
贾欣怡抱着孙文起的手臂,满脸幸福的走在那条短短的商业步行街上,而孙文起另一只手上则是提着几个大大的颇有分量的袋子,里面自然是贾欣怡的丰硕采购成果。孙文起一脸的疲劳状,心里正暗暗庆幸着f城的商业街实在是短的太好了,如果再长一些,他绝对会受不了的。
任由贾欣怡在身边唧唧喳喳的说七道八,孙文起随意的观察着周围的人群,时不时的回答上两句。要是一直不吭声的话,小姑娘会着恼的。
远远的,一个浑身邋遢的要命,蓬头垢面如乞丐一样的老头两眼闪着常人看不到的精光,盯着这边的孙文起,上下不住的打量。一边看还一边嘴里低声的自言自语:“好家伙,就是你了不枉老道大江南北的跑了几万里路啊。”
回到家里,孙文起把手中的袋子一扔,往沙发上一摊,没声息了。贾欣怡一扭身坐到他怀里,娇嗔道:“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啊好像陪人家逛一逛街就像会累死你似的。”
孙文起也不答话,一把抱着她,大嘴啃住了她的香唇,双手往她的胸前和臀下摸了过去。小姑娘一点都不反抗,反而热烈的配合起来。不一会,两人就已是气喘吁吁了。
孙文起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孩,柔柔的道:“丫头,今天我们把那事做了吧”
“什么事啊”本着女孩子的矜持,贾欣怡假装不知的问了一句。
“还有什么事呀,就是那事儿。”嘿嘿,你就装吧,待会儿我叫你好好的装孙文起心里非常不良的想到。
贾欣怡从新把头埋进他怀里,也不做声。不说话,自然就是默认了孙文起兴奋的把她横抱起来,冲进了里间的卧室。
一时间,满室春光。就在孙文起即将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一阵微光闪过,两人突然的就晕了过去。
孙文起家房子外面,一个邋遢的老头喃喃的道:“嘿嘿,对不住了小子,现在可不能让你把童身破了,要不然老道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苗子”这赫然就是在街上不住打量孙文起的那个老头。
说罢,手一挥,屋里赤身裸体的孙文起身上卷了一条薄被,飞了出来。那自称老道的老家伙把孙文起往腋下一夹,“咻”一声出现在了万米高空之上。如果有人见了这一幕,绝对会质疑现在的科学观点,世上真没神仙
那老道夹着孙文起窜到空中后,手再次一挥,一丝青色的毫光飞到他脚下,瞬间化作一把三尺长,二指宽的古朴细剑。那细剑向四周射出一道水桶粗细,十多米长的青虹,带着上面的老道以雷光般的速度向东方飞闪了过去,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第二卷初涉修行界
第一章我是开山大弟子
孙文起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身处一间不过十来平米的小茅屋中。这小茅屋是何其的简陋啊几块破木板东拼西凑成了三面墙壁确实只有三面,另一面全是空的,估计是造这间屋子的人太懒了,为了图方便干脆空着一边,省去了造门窗的工夫,屋顶上胡乱的盖了几把茅草,透过屋顶,孙文起甚至可以看见天空飘着的朵朵白云。而屋内唯一的陈设就是孙文起身下的那张勉强可以称之为床的东西。
揉了揉额头,孙文起不禁有些头晕,他实实在在的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家里那张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和贾妹妹正要做爱做的事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到了这里来了呢他忽然就想到了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穿越文,莫不是自己也穿越了一回而且看这茅屋的样子多半也是刚刚脱离原始社会没有多久啊孙文起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跳起来指天就骂:
“天杀的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孙文起可是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坏事啊,小爷我可是一直以助人为乐,除暴安良为己任的啊,你就算让我穿越也要等我和贾妹妹把该做的都给做了啊再不济也要让我穿越到什么王侯之家吧你把我送到这原始社会来,可让我怎么活看看,看看,这屋子这床这是人做出来的么就是个三岁小孩也能比这做的更好啊我我他妈命苦啊我”
突然一个脑袋凑到孙文起面前,狠狠的盯着他道:“放屁放屁你个小娃娃知道什么老道造这屋子和床可是深谙自然之道,放眼整个修行界,还有谁能比得上道爷我这手本事你个小毛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
孙文起见这老头蓬头垢面,身上套一件破麻布编成的长袍,那袍子上面的油污刮下来怕不得有一两斤他此时更是坚信自己是穿越到原始社会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嘴上喃喃的道:“完了,完了,我他妈真是穿越了耶嗨这个原始人说话我好像听得懂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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