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急着遮掩,但《波士顿人》确实被白流苏看见了。
不过,白流苏瞧着这画,疑惑了一会儿,却没表示出什么异常。
虽然画中神秘汇聚。
但白流苏却无法窥见。
或者她对于这幅画的感观,也已经被修改了。
看到一个b级调查员,轻易屈服于伟大存在不经意间的干涉,这一幕让高凡颤栗不已。
白流苏也意识到自己状态的异常,所以没在bostno久留,出院之后,就急匆匆乘坐飞机回了沪上,这一次她乘坐的飞机,并没有出现航班异常,而回到沪上后,通过种种痕迹检视自己在bostno的旅程,让白流苏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发现自己的记忆被删除了。
……
至于安娜。
她在病房里端详着这幅《波士顿人》。
“这是我画的?”她带着疑惑问。
“五十五十。”高凡说,“我们各一半。”
“这不可能。”安娜断然否定,“我不具备这样的技巧。”
“你曾经拥有过……”高凡说,他有点感伤,“但没关系,我会重新教给你的。”
正午阳光照进bostno医疗中心高层病房的窗口,铺在这幅奇迹般的油画上,也照在正在为安娜详细解释这画是如何创作完成的高凡脸上,不过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下午时分,就开始不断有鲜花送到病房里。
送花人的名字,高凡都不认识,据劳伦斯解释,他们都是bostno的市民。
到了下午,鲜花数量已经超过了整个病房的容积,还有大量鲜花被送进病房,似乎整个bostno的鲜花都被买断了。
“很多市民聚集在医疗中心外面,他们想知道你们的健康情况。”劳伦斯说。
嗯?高凡到窗前向下张望。
就见bostno医疗中心前的广场上,大量市民在此汇聚,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还有举着牌子,上面写着‘gao,areyouok?’
“他们看起来很担心你。”安娜也看到楼下的人潮,轻声说。
“是很担心我们。”高凡说。
“今天预定的创作没有进行,这是从四月份以来,你们第一次中断自己的工作,市长女士打电话来问,我的邮箱已经被塞满了,网络上也出现各种的猜测,社交媒体上关于你身体情况的猜测有几万条,除了美丽国总统,我没见到有人只中断自己一天的工作,就会引发整个州甚至整个美丽国如此之大的反应。”劳伦斯感慨。
“我很好~”
高凡忽得推开窗户对外面喊。
“i’ok!”
广场上聚集的人们,大概有一两百人,有人注意到高凡的喊声,随即抬起头,望见高凡的脸后,他们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