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它是钻进去了。好像没有实质一样,钻进去了。
我以为我花眼了。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等了很久,再也没有什么事发生。
我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嗓子有些发哑:“我说,你们谁帮我想办法弄下来”
阿进在地上哭哭啼啼:“下不来的,大力哥。我也是把手咬断才逃出来的。”
我骂道:“放屁谁是你哥”
柴教授像是终于想通一件事一样,兴奋地宣布:“我明白这座石台的意义了。它是一个解毒的装置。”
我问:“解什么毒”
柴教授很兴奋:“蛊毒你身上的蛊鼠之毒。千眼井其他人身上的九头蛇毒。”
桃花很兴奋,抓着柴教授的胳膊问:“怎么解”
柴教授的胳膊现在是脱臼状态,被桃花一摇,疼的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柴教授吸了口冷气,说:“刚才的景象,就是一个象征。那座石台,只有身中蛊毒的人才可以伸进去。大力,你就代表了那个男人。然后,再有一个女人跪倒在一旁,这蛊毒就会以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式转移。简单来说,这个雕像的范围,就像是一个解毒的能量场。”
我说:“刚才站这台子上的,除了我,就是刘大拽。你们快去看看,他怀上小老鼠没”
刘大拽已经被杨念魂给捆起来了。整个人痴痴呆呆得。
柴教授说:“这雕像的意思很明显。必须是一个女人,所以”
桃花突然自告奋勇:“我帮大力解毒。”
说着就要跑过来。
但是被八婶一把拽住:“你还真信这个姓柴的”
我大声说:“八婶,你真明白事儿。姓柴的,你是故意害我吧。刚才解完毒,那个男雕像明明碎成渣了。这你怎么解释”
柴教授低下头去,苦苦思索:“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
老婆婆见多识广,这时候提出自己的想法:“我看,这个雕像倒像是在传承这个男人很显然是身中蛊毒。但是他不以此为耻,反而想让身上的蛊毒传承下去。于是在临终之时,和自己怀孕的妻子来到这里。我猜,这个女子所生的孩子,一定是身上带着蛊毒的。”
青龙双眼圆整:“会有人这么缺魂生怕自己的孩子不中毒”
老婆婆一脸不屑:“你当然不懂。在古代。蛊毒的发明是为了获取额外的力量”
我听得头头是道。但是最关心的问题始终没有答案,于是我问:“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里有这么个东西我又该怎么出来”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招了。
青龙一指柴教授:“大力,你被那石台困住,还不是这孙子害的我看,他肯定知道实情。要不,让我刑讯逼供一番”
我点点头,有道理。
柴教授一伙现在已然沦为阶下囚。现在见我和青龙有意用刑。不禁脸色煞白,忙说:“别动粗,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恐怖走马灯
我问得有些迫不及待:“姓柴的,你赶快告诉我。我怎么从这东西里把手拽出来”
柴教授真诚的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
青龙捏了捏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脸上满是阴森的笑容:“教授,您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柴教授一脸紧张:“我真的不知道啊。”
杨念魂在一旁拦住青龙:“他真的不知道。”
青龙问:“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杨念魂说:“心无杂念,自然能看透一切。我能看出来,他没有撒谎。”
我很激愤:“上次在北京你就这么说,你看看,这都出了多少事了。”
杨念魂不说话了。
青龙伸出拳头,看了看柴教授一头凌乱的白发,上面沾了不少泥土草根,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显得很是狼狈,终于没能下去手。摇了摇头,把拳头放下了。
我语重心长:“老柴。这里的人都和我过命的交情。我今天死在这,你也肯定活不了。你何必硬扛着呢”
柴教授面对我的死亡威胁很激动,大声说:“你不能杀我,我”
“你叔叔是柴建功对不对”我看着柴教授:“别来这一套啦。在这么个地方,就是你叔叔本人来了也没用。”
柴教授长叹一声,不说话了。
青龙说:“不就是个石头台子吗这样,我给你砸开。”
柴教授猛地抬起头来,说:“不能砸。大力现在相当于正在做手术,手术进行到一半,你把手术台砸了,会发生什么情况”
青龙嘴动了动,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
现在大家都变得有点犹犹豫豫,这时候,弄错一步,可能我的命就没了。
我长叹了一声:“老柴,我也不难为你了。你给我们讲讲吧。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柴教授一听要讲故事,马上来劲了。清了清嗓子,就要说。
但是我制止了他。用右手指了指半躺在地上的阿进:“你说。”
“啊”这两声同时发出,一个是柴教授,一个是阿进。他们两个一个失望,一个惊恐。
柴教授争辩道:“还是我说吧。阿进虽然上过大学,但是年年挂科,他的话信不得。”
我说:“那好吧,你说,讲完了如果我不能得救就杀了你。”
于是柴教授乖乖闭嘴了。
阿进哆哆嗦嗦:“我讲完了。不会杀了我吧。”
我说:“把我逗乐了,就不杀你。”
阿进哭丧着脸:“这可难了。等咱们出去了,我请你听相声补上行吗”
我突然大怒:“滚蛋,你再跟我磨叽,我现在就毙了你。”
于是阿进满脸愁云开始讲:“在千眼井。我们三个和大部队走散了。然后,那些蛇群一直追我们。柴伯伯很聪明,一直带着我和刘大拽同蛇群周旋。总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躲过去。没有被蛇群抓住。
“但是,我们一直逃不掉。那些蛇见抓不住我们,就一直把我们往一个大方向赶。
“我们三个人翻山越岭,好多地方都根本无路可走。这一路上,还有好多断崖”
柴教授插嘴道:“那些不是断崖,是断掉的盘山公路。”
阿进说:“对,是盘山公路,这公路像是被人用力揉搓了一遍一样,断的断,弯的弯,没有一块好地方。
“我们在那些小断崖上一溜小跑,有时候那些蛇追的紧了,还要直接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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