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2)

重回1978奔小康 虞六棠 2410 字 2023-08-13

赶集回来的村民高高兴兴推开院门,发现这种情况,差点气死过去。

他们找骆清喜、骆清亮,骆清喜、骆清亮首先想到了骆言强、村里的混混,两人找骆言强、混混们,被他们的亲人告知他们一早过河,估计得傍晚才能回来。

骆清喜、骆清亮又找骆来福娘,骆来福娘正坐在门口骂呢,她家唯一的铁锅不知道被谁砸出一个大洞。

骆清喜、骆清亮互看一眼,默默离开,路过骆谦家,两人进来,聊村里发生的奇怪事。骆清喜嘀咕一句:“除了骆言强、几个混子、骆来福娘,没人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奇怪,今儿骆言强、几个混混不在村里,骆来福家的铁锅漏了一个大洞,不是他们干的,那是谁干的?”

李谣第一反应就是骆言强和几个混子干的事。

上辈子骆言强、混子们偷甘蔗不成,放火烧甘蔗,他们也编了不在场证据。

他们折腾出这些事情,没拿走任何东西,目的是什么?难道纯粹手贱?

骆清亮也犯嘀咕:“难道是别村人跑到咱们村干的?”

“不年不节,应该没人买鞭炮,要是查出谁最近买了鞭炮就好了。”李谣随口说。

骆清喜、骆清亮眼睛一亮,他们钻牛角尖了,没想到这个办法,两人匆匆离开。

骆谦盖好了两个窝,李谣带兄妹仨把鸡鸭鹅放进窝里,兄妹仨蹲在窝前好奇研究毛绒绒的弱小可爱动物,骆谦钻进锅屋做饭,李谣自觉坐在灶台下烧火,她观察骆谦,发现他对今天村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想法,她挠额头,咬指甲盖:“呸,”李谣盯着抓过稻草的手,一脸囧,抽一巴掌手,往灶膛里添柴火。

李谣没忍住,说:“我觉得是骆言强、小混子们,他们家人说他们过河了,谁看见了?还有,二伯不是说他听到雷公打雷吗?我觉得他听到的不是敲瓷盆声音,就是敲铁锅声音。”

骆谦手一抖,挖多了猪油。

他懒得把猪油舀回油罐子里,直接倒豆腐,把豆腐煎的两面金黄,他把豆腐铲出来,倒乌塌菜翻炒,再把煎豆腐倒进去,一起翻炒,放一些盐、花椒、八角粉,炒熟盛出来,在另一口锅热昨天剩的鸡汤。

中午吃油圈子和这些。

李谣不满骆谦不和她说话,兄妹仨眼里心里全是可爱的毛绒绒动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妈妈不开心,骆谦吃饭,他突然放下筷子,李谣被他吓了一跳,骆谦拧眉说:“谣妹,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人听到二婶让二伯回家翻被子,有人故意弄出雷公打雷声,支开二伯,想进咱家,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家具还是屋里的种子?”

李谣豁然开朗,深思,她又糊涂了:“他们的目的是咱家,不应该只在咱家门口制造打雷声,应该还有鞭炮声和猪叫声,但是二伯只听到打雷声,没有听到鞭炮声和猪叫声?”

“咱们不能理解二伯听到打雷声,都能稳得住,没回家收被子,反过来想,就可以理解二伯没听出来猪叫声、鞭炮声。”骆谦尝试理解他二伯的脑子构造。

李谣根据骆谦提供的思路理解骆清川,好像也能够理解:“解释的通。”

“幸好我们找二伯,但凡找其他人,咱家准被偷。”李谣庆幸道。

骆谦点头,他开始琢磨谁打他家的主意:“不清楚是骆言强、混子,还是别人。”

李谣突然也不是那么确定就是骆言强和混子。

骆谦掏出证明递给李谣:“你拿给王玉兰,我留在家里看家。”

“嗯,你看着兄妹仨喝牛奶,给他们洗手洗脸,带他们午睡。”李谣拿证明出门,到大队部,干部们正在议论上午发生的事。

“其他人家里留了人,那几家家里没留人,被人祸祸了,你去跟他们说,今后不论干什么,家里要留一个人。”骆清亮给手下的村干部分配任务。

李谣站在外边听了一会儿,没听到骆清亮查到谁干的,她到隔壁房间找王玉兰:“婶子,骆谦带我到县医院检查我有没有彻底恢复,顺便在县医院上环,这是证明,上面有县医院电话,骆谦问医生要的,方便你们打电话到县医院核查。”

第031章

“还是你和二四办事最敞亮。”王玉兰开过动员大会,又挨家挨户动员一男或者两孩或者更多孩子的家庭没时间到镇上医院结扎,那就到大队部医院结扎,他们不是把她说的话当作放屁,就是两手空空找她,说到镇上结扎了,忘了要证明,她特意跑到镇上医院问情况,医生严肃说但凡到他们医院结扎,都给了证明,还做了详细的记录。

有这些人做对比,王玉兰对这对小夫妻的好感度蹭蹭飙升,发自真心希望李谣彻底好,询问李谣检查结果。

“好了。我们从镇上买了小鸡、小鸭,还买了两只小鹅。”李谣开心说。

骆谦那小子愿意买鸡鸭鹅崽子,看样子李谣是真的好了。

王玉兰替这对小夫妻感到高兴,又想到李谣嫁到骆家村五六年,没养过鸡,叮嘱李谣留意观察崽子们,发现它们栽跟头,马上到兽医那里拿药喂它们,如果家里有稻糠、麦麸,可以稻糠、麦麸拌菜喂它们。

“王姐,叫你去镇上开会。”

“知道了。”王玉兰把证明夹进算术本里,嘀咕,“一天恨不得开十次会,说来说去还是那几件事,不过领导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强硬。”

王玉兰匆忙骑车,李谣回家,经过骆谦哥家门口,来的时候,李谣没撞见他们,回去的时候,却撞见他们。

“呦,有人看见你在镇上挑小鸡崽。吃你公婆养的鸡和鸡蛋,下蛋下的怪勤快,五六年下了三次蛋,其中有两次还是双黄蛋。咋不继续吃,继续下蛋。”周秀秀当着一众汉子的面,哈哈笑,视线往下移,停留在李谣的某个地方,“哦,国家不让你下……”

周秀秀停下来,给柳庆梅、方爱徳使眼色,让她们上。

李谣瞪圆眼睛惊呼:“原来你弟弟娶不到媳妇,是你舍不得母鸡。你早跟我说你舍不得一只母鸡,我送你弟弟一只母鸡媳妇,天天给你弟弟下蛋生儿女。”

李谣提到周秀秀的傻子弟弟,柳庆梅背后发凉,合上嘴巴,火速回屋。

她男人推她,示意她取笑李谣,方爱徳扈开她男人的爪子,猫进屋里。

周秀秀鼻子都给气歪了,李谣扫视一圈,眯眼说:“我家吃公婆家一个鸡蛋,直接给公婆家两个鸡蛋的钱,公婆帮我家忙,我家给钱又给物,有些人假装不知道,偷钱又抢物。现在我家自己喂鸡,不买公婆家的鸡蛋和鸡,不知道有人还会不会不要脸皮做恶心人的事。”

不止周秀秀要打李谣,骆谦的三个哥哥脸色难看也要打李谣,李谣偏笑说:“骆谦夸我大度,我还真是这样,你们家弟弟娶不到母鸡下蛋,告诉我,我给他们一人发一个,毕竟我买了二十个鸡娃子。”

骆谦的二哥骆二林怒暴脏话,捡起脑袋大的石头砸李谣。

“要死了。”柳庆梅跑出来推骆二林,“李谣说大嫂弟弟,你逞什么能。”

柳庆梅夺掉石头,冲到周秀秀家门口,砸周秀秀家的门:“我呸,精的跟蛆一样。本来就是你家和李谣的私人恩怨,大哥要打李谣,你拉住大哥,让我家二林上。我呸,还说我们妯娌仨比人家亲姐妹还要亲,这是亲吗?这是恨不得我家被骆谦搞死。”

柳庆梅越说越气,抱起石头砸周秀秀家门口的地,还一个劲呸。

在人家门口耍疯,还不停地“呸”,宛如当众骑在主人家脖子上耍威风,不给周秀秀、骆言木留一丁点面子。两人恼的额上暴青筋,一个薅柳庆梅头发,抓柳庆梅脸,另一个踹柳庆梅。

骆二林反应过来大哥大嫂害他,攥紧拳头把他大哥按在地上揍。

周秀秀去帮她男人,柳庆梅爬起来薅周秀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