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谣给兄妹仨、两个狗狗一块糖,兄妹仨往油纸里放糖、花生、瓜子,两个狗狗趴在兄妹仨身边守护他们。
骆谦做好了饭,喊他们吃饭。
他们吃好了饭,继续包回礼。
包好了回礼,李谣把回礼放进婴儿车里,她推婴儿车,带着兄妹仨、两个大狗狗挨家挨户送回礼。
李谣带兄妹仨、两个大狗狗回家,骆谦组装好了货架,李谣带他们把种子放到货架上。
“我叫李一生送两车木料过来。”骆谦推洋车出门。
李谣探出头:“你打算骑车回镇上?”
“村委有电话,我打电话叫李一生送木料。”骆谦坐上车座。
“爸爸。”兄妹仨跨过门槛,哒哒跑过来,拽住骆谦的裤腿往上爬。
骆谦把兄妹仨拎到二八杠上。
“走咯。”骆谦积攒着劲,正要蹬脚踏,车身突然晃了一下。
骆谦扭头。
虎妹瞅了骆谦一眼,脚踩着车后座动了两下,半蹲下来,十分淡定扭头,似乎在寻找骆谦看啥呢,反正骆谦不是看它。
骆谦:“……”
骆谦嘴角动了动,蹬车去村委。
李谣锁上种子店的门,到后院打扫其他房间,锅盖一直跟着李谣。
晌午,李谣做好了饭,爷几个还没有回来,她把两个小奶娃子放进婴儿车里,带上锅盖,推婴儿车出门找爷几个。
爷几个就在不远处。
他们看电线杆、电线看入迷了,忘了回家。
李谣得知原因,又好气又好笑。
她仰头看涂了黑油的电线杆,电线上的麻雀,烟囱里冒出的青烟,一望无际的田野。
一家九口静静地望着远方。
下午,李一生送来了两车木料,还有四床十斤重的新棉被,骆谦给李一生打了欠条。
骆谦组装好了上下铺,就开始干活。
李谣也没有闲着,她到县里买四床被里子和被面,洗了一水,晒干后,她把被里子和被面罩在棉被上,开始缝棉花被。
缝好了棉被,她把四床棉抱到太阳底下,晒了两个太阳,她开始铺上下铺。
兄妹仨知道这是他们的房间,总是跑到房间里瞅一眼,并信誓旦旦跟他们爸爸保证晚上他们睡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上,骆谦、李谣躺下。
“咚咚咚。”
骆谦下床开门。
三个小屁孩、两个狗狗泪汪汪看他。
骆谦:“……”
是谁说自己是大孩子?
又是谁汪汪自己是成熟的狗子?
“你们想进屋睡?”李谣问。
兄妹仨:“嗯嗯。”
两个狗狗:“汪汪。”
“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睡觉?”骆谦不死心问。
骆筠文:“我们睡午觉自己睡觉。”
骆筠修、骆韵莹:“对哒。”
两个狗狗:“汪汪。”
“进来睡吧。”李谣说。
兄妹仨跑到隔壁屋,抱一个枕头跑出来,从他们爸爸的胳膊底下钻进屋里,借助椅子爬到床上。
两个狗子扯骆谦的袖子,把骆谦拉到隔壁屋,冲着它俩的床:“汪。”
骆谦抹一把脸,把床搬进他屋里,两个狗狗进屋,骆谦关上门,一脸郁闷躺回床上。
李谣翻身背对骆谦偷乐,她猜到兄妹仨会回来睡觉,只有骆谦信了小屁孩说的话。
骆谦自言自语:“下年开春叫他们睡隔壁屋。”
对,天气渐冷,三个小屁孩睡隔壁屋,他也不放心,所以他允许小屁孩跟他们多睡几个月。
他可真是一个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