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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林这会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惹到了什么人,不仅担心女儿的性命,还担心自己南商总负责人的位置不保,于是跪着向即墨无轩认错,“大堡主,小女无知,冲撞了大夫人,还请大堡主多多原谅,改天我一定让小女向大夫人磕头认错,请大堡主饶了小女一次吧。”
邓媚儿早已吓得心惊胆战,两眼满是惊恐地看着倒在大石头上的千蝶舞,不敢相信墨城堡的大夫人是此等摸样。
不管墨城堡的大夫人是什么摸样,总之她就是捅了一个大篓子,别说是争二夫人的宝座了,恐怕性命都堪忧。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既有可能可以坐上‘二夫人’那个宝座,今天怎么一闹,全落空了。
即墨无轩没心思去管邓林和邓媚儿,看到千蝶舞倒下,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站起身去抱她回房,但理智还是把他拉住了,冷严地下命令,“来人,把大夫人送回房。”
“是。”一旁的两个婢女,微微屈身,然后朝千蝶舞走去,轻轻的将千蝶舞扶起,送回房间。
婢女一走,即墨无轩随后跟上,自始至终都没看过邓林和邓媚儿一眼,完全没把这两人当回事。
对他而言,不重要的人和事,他从不会浪费一点时间去理会,甚至连看一眼都觉得没必要。
邓林看到即墨无轩走了,无奈之下,只好跪求即墨无明,“二堡主,今日之事,都错在小女,还望二堡主看我为墨城堡做了十多年事的份上,开一面,我就怎么一个女儿。”
即墨无明冷冷一笑,阴森驳斥,“邓林,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虽然你为墨城堡做事十多年,但都不是白做,墨城堡也供你锦衣玉食十多年,不是吗?如果为墨城堡做事的人都拿这个借口来为自己的错误开脱责任,你说墨城堡的规矩还有什么用?”
“二堡主,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小女并不知道大夫人是谁,所以才会冲撞了大夫人,改日我一定让她去向大夫人赔罪。”
邓媚儿此刻也从惊慌中回神了,和邓林一起向即墨无轩认错求饶,“二堡主,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大夫人,谁会想到大夫人是此等摸样……”
即墨无明很不喜欢这对父女两说的话,脸色一变,严厉斥责他们,“即便不是大夫人,即便是不知,那你们也应该知道这里是墨城堡,墨城堡的规矩,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在墨城堡撒野,你们还敢说无罪?大夫人此等摸样怎么了,如果她不是大夫人,你们认为她能此等摸样在墨城堡乱走吗?大堡主只是说把她扔出去,并没有杀她,那已经是给足你们面子了,如果你们再口不择言,小心自己的脑袋。”
如此犀利的反问,让邓媚儿哑口无言,手掌上的刀刺痛得她几乎快晕阙了。
是啊,墨城堡是什么地方,能以如此吓人的摸样乱走而不被护院抓拿的人,必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当时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看来她真是气糊涂了。
邓林知道再求也改变不了结果,于是哀伤地问:“二堡主,大堡主的意思,是不是只把小女赶出墨城堡而已,并没有撤了我南商总负责人的职?”
“目前来说是这样,如果大夫人因为今天的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你女儿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邓林,别说我们墨城堡无情,看在你这十多年来本本分分工作的份上,我让人对你女儿客气点,你自己带她离开,走吧。还有,先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女儿的手,废了。”
他大哥出手岂有留情的道理,今天没有一刀刺死邓媚儿已经算是客气了,如果邓媚儿那一巴掌真的打了下去,那她铁定没命。
“什么,我的手废了?”邓媚儿得知自己的手已经废了,非常伤心,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再加上手掌上的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媚儿……谢二堡主。”邓林扶着昏倒的女儿,即便再心疼也没办法,向即墨无明磕头致谢之后就带着女儿离开。
他本想带女儿来墨城堡,看看她有没有希望赢得二堡主的青睐,然后坐上二夫人的宝座,谁知……
早知如此,他就不把女儿带来了,这样什么事都不会有。林会自女改。
千金买早知道。
即墨无明冷眼看着邓林带邓媚儿离开,不屑一笑,瞥见地上的血渍,觉得很碍眼,严肃的命令道:“把这里擦干净,擦不掉就换掉,不准留下一丝痕迹。”13acv。
“是。”周围的仆人听到这个命令,立刻去准备工具擦地。
邓媚儿的婢女还瘫软地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即墨无明,不知所措。
即墨无明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婢女,知道她吓坏了,索性就给她一个特赦,“你走吧,今天的事与你无关。”
听到这个特赦,婢女才从惊恐中回过神,跪着给即墨无明磕几个头致谢才离开,“谢二堡主,谢二堡主。”
她本以为他们家老爷小姐已经是够有权有势的人了,在南方一带,可谓是无人敢惹,可是到了墨城堡她才知道,原来老爷和小姐也只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