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给朕封了承恩侯府以及简翼侯府!”
“是。”
说完此事,寻厉并未离开,而是一撩衣摆跪在了地上。
皇上有些诧异。
“臣另有一事禀报。”
“你说。”
“臣之所以能查清楚承恩侯府的事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听着寻厉的话,皇上怔了一下,他着实没想到面前的这个臣子还有另一层身份。
“昨晚得知此事后,臣把父亲留下来的玉佩砸了,里面藏着一张图纸。”说着,寻厉把昨晚得到的弓箭图纸递了上去。
皇上看着手中的蝇头小字,因承恩侯府和简翼侯府造反而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脸上转而流露出来笑容。
“好,好,好!”皇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若这图纸当真是弓箭的图纸,咱们大历就能早些胜利了!”
“来人,把兵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传入宫来。”
“是,皇上。”
“承恩侯府的事情微臣是否要回避?”寻厉问。
身份已定,他算是承恩侯的外甥,理应回避。
皇上微微一怔,答道:“不必,朕相信你,此事还是你主审。”
即便刚刚已经知晓了寻厉的身份,他也没把他划为承恩侯府那一派的人。
虽然寻厉与承恩侯府有血缘关系,但他的为人和能力他是知晓的。他不会因为他身上流着承恩侯府的血就不信任他。
接着,皇上又提醒了一句:“你母亲为何去世也要查清楚了。”
遇到一个能臣是皇上的幸运,而遇到一位明君则是做臣子的福气。
“多谢皇上。”
距离除夕还有三日,各个府中都在张灯结彩,准备过年。承恩侯府作为如今京城中势力最强的世家,自然也在准备着,而且,他们府中热闹得很。来拜年的下属、亲戚尤其多。
就在这时,一队身着铠甲的皇城卫围了偌大的承恩侯府。随后,护京卫也闯入了其中。
管事正欲呵斥,便被面前的令牌吓到了。
承恩侯得知了消息怒气冲冲地从书房赶过来,看着冷脸挎刀站在那里的寻厉,张口讽刺:“这是什么风把护京司的指挥使大人吹到我这寒舍了?怕是我承恩侯府的门槛太小,装不了你这尊大佛。”
寻厉看着阴阳怪气的承恩侯,道了一句:“带回去。”
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承恩侯顿时大怒!
“你凭什么围了侯府?莫要说你了,即便是皇上也不会轻易如此,你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罢了,赶紧滚出侯府去,莫要弄脏了老夫干净的地方。”
身为文臣向来讲究以和为贵的承恩侯此刻也开始爆粗口了。
“此事我定要去宫里找皇上和娘娘问清楚了,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力敢来侯爵府撒野!”
随着承恩侯的话说出口,承恩侯府的侍卫也欲上前。
等承恩侯骂完,寻厉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侯爷,沉在临海府水中的弓箭您全都找着了吗?”
承恩侯脸色顿时大变。
“除了侯爷烧掉的,剩下的那些弓箭可全都在护京司,您随我一同去看吧。”
“你说什么,老夫听不懂!”承恩侯反驳。
寻厉不再跟他废话:“带走!”
这次承恩侯不像刚刚那般强硬地反抗了,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丝恐慌。
这时谢赟从内院中跑了过来,看到欲抓父亲的寻厉,气不打一处来。
“你抢了嫣儿不说,竟然还想带走我父亲吗?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寻厉冷声打断了:“堵上嘴,一并带走!”
承恩侯立马道:“你凭什么抓我儿子,放了他!”
寻厉居高临下,瞥了承恩侯一眼,冷冷地道:“老侯爷当年做了什么事情侯爷难道不清楚吗?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侯爷竟还想保住一府的荣华富贵?呵。”
承恩侯被当头棒喝,面如死灰。
来访的门客和亲戚此刻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这时,寻厉告知了他们的结局:“全部带走!封了承恩侯府!”
“是!”
虽正值隆冬时节,但侯府后宅中依旧热热闹闹的,戏台子上正咿咿呀呀唱着戏。唱戏的声音掩盖了前院的动静。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群不速之客。
京城人人闻之色变的护京卫。
一身玄色劲装,腰间配着挎刀,脸上的神情比腊月的湖水还要冰冷。
在他们面前,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老夫人在上位待久了,不怒自威。不过,护京卫也不是吃素的,压根儿就不吃她这一套,任凭她说什么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多时,承恩侯府所有人都被押入狱中,半个时辰前还无比热闹的侯府此刻变得萧瑟,就连门口的石狮子都不复以往的神气。
有同样待遇的还有简翼侯府。
这些事情前前后后不过是一个时辰,众人听说这件事情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宣平侯受控制,失去理智。
他整了整盛露嫣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衣裳系好,道:“为夫去沐浴。”
说罢,狼狈逃离。受控制,失去理智。
他整了整盛露嫣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衣裳系好,道:“为夫去沐浴。”
说罢,狼狈逃离。受控制,失去理智。
他整了整盛露嫣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衣裳系好,道:“为夫去沐浴。”
说罢,狼狈逃离。受控制,失去理智。
他整了整盛露嫣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衣裳系好,道:“为夫去沐浴。”
说罢,狼狈逃离。受控制,失去理智。
他整了整盛露嫣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衣裳系好,道:“为夫去沐浴。”
说罢,狼狈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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