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就像他包容自己的性子一般,竭力的接受自己,无论痛或是愉悦,他都尽力忍着声响,就算在欢爱的时候,他也不表现他的喜恶,容着自己在他身体上予取予求的寻求颠峰
“啊皇上啊、哈”发丝摇曳在美艳的脸上,韩越之轻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咝、啊再再用力、好好舒服”双手抓上宴子桀撑在两侧的手肩,努力起身贴近他的耳边,断续着呻吟着:“不、不了从后面进来我想要皇上呃、要皇上从后面”
正合我意。宴子桀起了身,硕大抵在他身体里,痛快的握住他纤弱的身子,将他在自己身下翻了过去,稚嫩的菊口被牵出了丝丝血渍,宴子桀微微顿了一下,却终是看到这张白析美丽的背部,想起了那个人,情欲上涌,也不再理会他是不是伤着,猛力挺进去
“呃啊皇上好、好用力啊”韩越之呻吟了几声,便把腰抬高,迎合着他将自己送上去,脸却狠狠的埋下去,双手狠狠的抓着锦被,含糊不清的每个高潮来临的时候,想叫出口,却终不能出口的另一个男人的名子,无声的消失在锦被的掩挡下
激情褪去,韩越之拖着疲惫的身子为宴子桀披上单衣,随着他到寝殿后的浴泄中洗静身子。
一路经过殿廊,宫娥垂首伺侍,韩越之也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穿着薄质的绢衫,随着宴子桀走进去。
“这些天朕忙于北方国事,又将近新年,宫中祭祀甚多,怕是不太会来你这边了”宴子桀微微闭起眼,浸身在遍布飘花的温池中,享受着韩越之轻轻的用沾了水的绢子为他擦背,缓声道:“过阵子后宫里的妃子产下皇子,朕总终是要立后了,你言行举指也要适贴些,朕在的时候宠着你,后宫由皇后管着,若是国母都看不过你,朕也保不得你平安”
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听完宴子桀的叨念,本不想应什么话,想了想,还是换了幅娇嗔的面孔,轻轻的攘了一下宴子桀的肩:“才没几天新鲜,皇上便厌了越之,这时在让越之好自为知了”
宴子桀挑挑眉头看了他一眼,韩越之便轻咬嘴唇,一幅受了委屈的娇嗔样:“我是个男子,自不会与后宫争宠。平日里无非就是新鲜着宫里的东西,喜欢东逛西走着看看这样也要定罪,怕是活不长。”
“什么话”宴子桀笑着把他向怀里拥了拥,点着他的鼻子,颇为宠溺的道:“你这小东西,久了才知道你精灵四处招谣、却拐着弯的博朕的宠,让朕舍不得罚”说着说着,心里不由的浮出个念头若是他也有这般精灵巧言,那又是一番怎样的风情人这么想着,面上没什么表现,话头却收了住。
韩越之斜着眼,轻轻瞄着身边的男人,心里嗤笑一声:果然位高权重又本就冷酷的人最可悲,心里想着哪个,却偏要麻痹自己,害了自己求之不得、害得那个人独自伤怀就算了,最终也把自己扯进这汤混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自己也不算旁观了。
轻轻向宴子桀身上撩着水,韩越之又道:“皇上,那是不是这些日里都见不到你了”
“小妖精会想朕”宴子桀笑道。
“”抿起嘴来,美艳的小脸做万种风情的一笑,却不做答。
“知道了,朕抽空来看你便是”伸手,在他小脸上轻轻一捏
我才不稀罕你不来才好,这一问真是给自己挖个坟往里跳了韩越之扭捏着摇头闪开他的手。
看着这娇美的人庸懒的风情,宴子桀又是一番情潮,起身将他按在了身下
“啊哈皇上那么多人侍着”唇被强而有力的压覆上,韩越之也便随他沉沦欲海。
浴殿的大门被侍女悄声关合。
第九章
下午理过了国事,在韩越之住着的院里吃了些茶点,宴子桀换了便装,前往胡璇的侍郎府。宴子桀这些天便听到在胡璇身边安插的探子报了,说胡璇府上最近来了个女人探望他,后来也没见出府。依着宴子桀对胡璇的了解,心里知道八成是阮鋆芷回来了。
其实本就是胡璇的老婆,她回来相认也无可后非,可宴子桀本就信不过他们胡家人本本份份的把江山丢了心里也不记恨,他接连来与胡璇商议招降胡珂的事也有三四天了,胡璇就对这件事只字不提阮鋆芷与胡珂当时是一同失踪的,如今胡珂起事,胡璇回宴都,阮鋆芷回到胡璇身边,胡璇只字不提瞒住自己这一连串串起来,宴子桀的心里就不安稳。
今天到了胡璇府上,他仍如每日一般早早便在偏厢候着,见了他也一如往日的沉默寡言,可今天就不知怎么格外的让宴子桀看着心动,仿佛他又美丽或是清秀了些
胡璇给宴子桀奉上茶,顺着他的意,坐在他对面。
宴子桀纳闷,莫非看惯了妖美如韩越之,眼睛习惯了,连清雅如胡璇也顺带着看出些艳色么
宴子桀一如往日的老调重弹,认胡珂之事。胡璇就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却不多说只言片语。他时不时轻轻抬眼看一眼宴子桀,然后宴子桀的目光一转过他,他便慌忙的转目向别处宴子桀余光中的胡璇,仍是对自己含情,心里那明明每日籍由韩越之发泄的情热,今天却极度莫明的升腾
胡璇那天已经极为明示的求宴子桀不要走,他仍是冷冷的走了,胡璇便心凉到了底终究,宴子桀在楚城的所谓“爱情”不过是对自己的利用,如今还想要怎么样呢能留在宴都的日子,再多看他一眼就好了。把他牢牢的记进心底,将来再也不见了,也不会忘记他
可是今天胡璇也觉出不同来了,就算是四季如春的宴都,冬天里也该是清冷的空气,宴子桀就那么热么面上泛着潮红,呼吸急促难倒
心里不敢有这份期待,却忍不住又想要这种期待宴子桀盯着他的眸子,让胡璇看到他对自己的渴欲会么他不是有越之么那么美的男孩子,比女人还美丽自己这种姿色这种身体
不敢再深究,不敢再想,不敢再揭自己的伤疤,胡璇垂头不语。
宴子桀努力的平息自己的燥气,却愈发的欲火升腾,甚至他想敢快回宫,找人发泄,下体却不由得硬挺,情欲在身体中叫嚣他终于想通,原来不是他自己定力不够,是他中了迷药,被人下了那种燎火的情药
宴子桀看看桌上的茶点,再用一双冒着欲火却有些愤怒的眸子盯着胡璇。
胡璇挑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盯住自己,而且是那种怪异的神情,只好再转过脸去,不肯与他对视。
gu903();认命似的点点头,轻轻在口中含念了句什么,宴子桀站起身来,在胡璇还没反应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宴子桀扯住手臂拖上了小厢房中那质朴的卧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