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胡璇扯翻了身,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几乎让胡璇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起来,口中泛著血腥味
将胡璇的衣衫再度扯开,利落的用袖反缚了他的双手在背後,嘶的一声由腰部扯破了他的裤子。
“不不要”胡璇神智有点清醒的时候,终於发出了悲凄的反抗声:“不要作贱我”他屈服了,流著泪向宴子桀企求。
如果曾经他还可以幻想宴子桀跟他交合,就算不是因为爱他,至少也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哪怕只是发泄可是今天他终於知道,只是一种侮辱
不想在他的眼中变得更可悲,哪怕是企求,只要他能停下来。
“作贱你”宴子桀冷笑著:“你不是就喜欢这样麽想朕想得去下迷药朕要你侍寝你就摆架子,你应该是喜欢让朕这麽上吧”狠狠的拉起胡璇的身体环腰抱在怀里,拉著他的腿强行分开坐在自己的腿上,宴子桀冷笑著盯著胡璇恐惧了的神情,将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下,将两根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体。
“啊”前一天被伤到幽处又一次被撑破,胡璇紧张得身体僵硬,想合起双腿却被宴子桀固定住,纹风难动。他感觉到那霸道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前扯後拉的括张,然後身体被抬高,手指抽出的同时,自己被那炽热的凶器顶住,之後再被猛然按下去
“啊啊不不要”无法忍耐的痛苦,几近号叫的哀求。
宴子桀用最能伤害他的方式侵犯他,进入的时候仿佛要剌穿他整个身体,抽离的时候又好像要把所有的内脏都扯出去。
真傻。求也是没用。没有一次求他他会停下来,便何况是今天仇,不报了,就算不甘心,也不报了结束吧身体就不会再痛苦,心也不会。
身体被冲撞著,努力将舌头垫在牙齿上,用力咬下去
“你敢”又是天旋地转的一巴掌,胡璇被宴子桀打翻在地上,然後他冲上来扯起他的双腿,继续著暴行,恶狠狠地吼著:“再寻死朕就杀了胡珂朕就不信你敢”
对著胡璇的身体,宴子桀已然习惯,就像他熟知胡璇的身体一样。以往的每一次交合,就算他有意对胡璇做得过份,那也是欲望使然,让他在占有与支配的交合中得到满足对著他完美的身体,勃起是自然的卖力的穿插著胡璇紧窒温热的幽处,向著他熟知的身体的敏感处用力的冲剌,想要勾起他的情欲彻底的征服他如每次一样,让他在与自己交合中沉伦。
胡璇的脸肿得不像样子,甚至已经开始呈现青瘀,眼中无神,只有眼泪不断的顺著眼角流下去;不哭也不叫,更不做反抗,瘫软著身子,任由宴子桀施为。
不只胡璇没有反应,宴子桀竟然也觉得疲累不堪,就算那紧窒的包裹与自己不断剌激感觉律动的磨擦,也只是让自己的根源尽量维持著硬挺,竟然竟然没有做爱的感觉
“叫给朕叫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麽叫啊”宴子桀伸手去握住胡璇柔软无力的分身上下套弄,意图唤醒胡璇的欲望,却在自已累得大汗淋漓之後依然如故。
松开手,那本就清淡粉色的根源被他揉捏得见了血丝。
“朕让你叫听到没有”气恼地扯起他,又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猛力直上直下狠捣:“你会不懂得取悦男人麽叫”
终於忍不住声音:“痛很痛”
无意中抓著胡璇未被褪尽的腰带中,一块硬硬的东西,宴子桀低头瞥了一眼,却发现是一块碧绿的玉佩,系在底衣的腰带上。
宴子桀瞬间怔忡,停止了他的暴行,胡璇在他手上的力道一松的时候,滚倒在他身边。
两腿间深褐色的土地上,被血浸成了黑色。
看一动不动,衣不遮体的倒在地上的胡璇,宴子桀又挪到他身边。
“酒醉的时候,你说过你爱朕的”又将胡璇扯了起来,让他面对自己。
流著泪,肿得有些变了形的脸上,那双眸子没了神彩,胡璇无神的微微摇了摇头,几乎没了力气的身体仍旧挣了挣:“让我走让我走”
“朕给你荣华富贵、给你官做,你不是喜欢朕麽你、你留下来有什麽不好你往哪里走你、”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你不怕出去了没有立足之地麽”终於发现,自己冲破了一条界线,竟然是想留住他。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总是这麽残酷、无情,对我无情的污辱和蹂躏在你的眼中,我连个妓女都不如,为什麽还要留在你身边与其每一次看到你厌弃或蔑神的目光不如不见不如不见“让我走或让我死罢”胡璇怔怔的出神,碎碎的念著。
“走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伸手解了缚著胡璇手臂的衣衫,宴子桀猛然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自己本就没怎麽脱的衣衫,系好腰带:“你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把他抛在身後,就像不是他要走是自己丢弃了他,让他走
胡璇在宴子桀松开手的那一刻,就在努力的挣扎著站起来。几次摔倒,几次再挣扎,好像习惯性的,提上被扯破了的裤子,胡乱的系了系腰带,拉拢了下因捆缚自己而弄得皱皱巴巴的衣衫,最终才撑著痛到麻木的身体,几乎是挪动著,一步一颤走了出去。
就这样痴痴傻傻的穿过东宫、走过御花园、经过重重宫门,一路上宫女太监侍卫无数,没有一个人不是瞠目结舌的看著这个人脸上青青肿肿、还像水和泥混著涂摸过一般,双目发直神色呆滞,身上衣衫又脏又皱还残破不全,衣摆裤子上沾著大片混了尘土的血渍,一步一挪的就像没看到任何人一样,最终走出最後一层宫门半数的宫人认得这是胡璇,虽然几乎认不出。
皇上传话让他走,便没有人敢拦他。
“看样子那胡璇是疯了”关上皇宫的大门,其中一个侍卫低声对身边的同伴道。
“那麽文风秀骨个人,有一天落到这地步谁让他竟巴结有权有势的男人,自己还是个男人遭天谴呐”另一个极小声的咕嚷了一句。
“还想不想活了你”同伴狠狠撞了他一肘子。那人吐了吐舌头
“父亲、母亲,二老待女儿进了宫,就告老还乡吧”阮鋆芷坐在父母面前,轻声道:“女儿终是要住在这皇宫里”有点出神,喃喃道:“无论哪一朝、哪一代,谁是皇帝”
“他是皇上”阮鋆芷的母亲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在女儿耳边轻声道:“可这种男人嫁不得娘宁愿你嫁个平常百姓人家”
阮老爷也坐著默不作声。若是他原来没那麽一心巴火想进谏弄死宴子桀,今天留在朝中继续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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