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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15 字 2023-10-04

酒过三旬,荆云摇晃著步子回到楼上。终是不放心让他独自在房中太久。

正要推门而入,却听到房中传出胡璇轻微的说话声:“璇最疼桀。”

然後声音又变得低沈了些,似乎胡璇在有意模仿另一个声音:“桀也只有璇一个最亲的人。”

“嗯。”

荆云微微挑开一点门缝向内望去,只见胡璇仍旧靠著床头一边,垂著双腿坐在床边,一手拿著玉佩,另一只手竖起食指,边说著话,食指还轻轻的勾了勾。

“玉佩送给璇。”胡璇笑盈盈的说著,左手的玉佩,挂在了右手的食指上。

“璇璇没有东西给子桀呢”食指勾了勾,面上是微微的羞红,又带了几分愁怅的神色。

空了的右手也伸出了食指,勾动了几下,胡璇边拟著另一个声音说道:“桀会待你好,不让你受委屈”胡璇说完,面上泛著幸福的笑意,双手又握紧了那块玉佩,宝贝似的帖在脸边儿,闭起双目

本就几分醉意的荆云盛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房去随手摔上门,直奔著胡璇冲了过去。

胡璇被突如其来的噪响吓了一跳,看到是荆云先是如常的一笑,忽然间发现他的面色狰狞,不由得便怕了起来,一下子缩起脚上了床,便挤进床角蜷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一样

“怪不得怪不得你当个宝一样竟是他送给你的”荆云狂怒著冲过去,扯过胡璇的手臂,不顾他的挣扎,就要从他的手里夺过那块玉佩。

“啊,放开不给”胡璇拼命的反抗撕打,猛然间在荆云握著自己手腕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荆云本来就有些醉意,另一手抓住了胡璇的玉佩,用力的自他的手中夺了下来,另一手吃痛,也是猛力一甩,胡璇后仰撞在床柱上。

“还给我还给我”胡璇明显痛得历害,脸色瞬间惨白,却捂著撞痛的肩头,挣扎著向离开床塌的荆云追随过去,面上尽是焦切哀求的神色,扑在荆云身边,哭腔道:“你还给我还给我”手还环住荆云的腰身,不住地拉扯摇晃他。

“你心里还念著他”荆云猛然又握住胡璇的双臂,喝道:“你没疯对不对你什麽都记得对不对你为什麽还想著他他把你害成这样,你为什麽还想著他”

“痛还给我你”胡璇脸色惨白,头上落下汗珠来,却仍旧念念不忘荆云手中的玉佩,胡乱挥打著双手。

“你醒醒吧”荆云猛力的前後摇晃胡璇,喝道:“他不要你他不爱你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最後他用力的一甩,胡璇又向後摔倒。

挣扎起身,似乎神情有点犹疑,身子微微晃了晃,有些失神似的,胡璇又抬头看看荆云,凄然道:“还给我求求你没了这个桀会不认得我的桀会找不到我了”

“你胡说些什麽”荆云上前,捉住虚弱的胡璇往床上一按,拿著那块劣玉点著他的鼻尖,恶狠狠的吼道:“他根本不会来找你因为他不喜欢你他把你打伤了,让你出宫去他现在得了你的老婆阮鋆芷夜夜风流快活他心里没有你你为什麽念著他宴子桀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过,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爱著你的人是我是我呀”

“”瞠目结舌的看著荆云,随著荆云的怒吼,胡璇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那当中有他日思夜念的那个男人宴子桀,他在宴都的御书房与叶纳含情相视;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肆意糟蹋;他打翻了自己卖身钱换来的汤药;他在桐都的时候无情的甩开自己挽留他的手;他跟自己的发妻在後花园里缠绵;他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不顾自己的反抗与哀求用最残酷的方式凌虐自己的身体;他一边蹂躏著自己的身体,一边凶狠的抽打自己,一字一句的辱骂自己下贱、淫荡他暴怒质问自己为什麽不早早死掉

“是我我才是想让你快乐的人不是宴子桀是荆云”荆云怒喝著,伸手扯开怔忡在回忆中胡璇的衣襟,露出他白析的胸膛,带著醉意,欺身上去,狂暴的亲吻他的身体。

身下的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荆云便用力扯去他的衣衫与底裤,纵情的爱抚亲吻思恋以久的人的身体。

胡璇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荆云由胸膛向上游走,吻吮著他精致的锁骨,纤细的颈子;高温的手掌亦顺著他的腰身,滑向他的下体,抚摸著他弹性的大腿内侧质柔的肌肤,渐渐游走入他男性敏感的地带

唇边沾了水,荆云蓦然间看到胡璇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泪水不住的夺眶而出。

“别哭荆大哥会好好待你别哭”被胡璇的泪惊得荆云慌了神,一下子由自己的冲动中脱醒出来。一手拥紧胡璇的肩,另一手中的玉佩早便丢在了一边,伸手,去擦拭胡璇的泪水。

“何止是他”胡璇的唇不住的震颤,惨淡的唇缝中流出悲切的泣咽声:“你们哪一个哪一个不是在贱视我”

“不是我不是”荆云拥紧他,气息不稳,情绪激动的说道:“我喜欢你璇我们我们在一起,我好好待你,不会让你伤心”

“”胡璇摇著头,开始反抗,表情有些痛苦,竭力撑开荆云。

触到了那日行剌宴子桀时留下的伤口,让荆云不由得剌痛,身体中情欲翻腾,借著酒力的冲动,还有几分被痛楚剌激的恼怒,他用力的抓住胡璇的双手,轻易将他按在身下:“你清醒了是麽你终於面对了是麽你始终都没忘了他麽就算他这般待你你为的是什麽”

“放开我放开我”胡璇的目眼仍有些迷离,皱著眉头,想要挣扎,却全然使不上力气。

“他配不上你宴子桀他不配得到你的人,更不配得到你的心”荆云怒吼著,对宴子桀的妒恨让他冲昏了头,如果胡璇昏迷著的时候是乘人之危,他现在清醒了,他应该知道他该离开那个不爱的男人

他这样的人,应该由自己来保护自己比宴子桀更爱他

强烈的占有欲,荆云根本不顾胡璇的反抗,把他的双手交在左手压在头顶,用身体抵住他,右手强行去拉起他白析修长的腿,强力的挤在他双腿中间。

“不”胡璇的面色苍白,声间却渐渐微弱,面上的悲痛使美丽的脸庞扭曲:“为什麽为什麽要是我我倒底做错了什麽”

荆云根本不理他的反抗,自行解开衣衫,便想要与胡璇交好。

挣扎对於荆云来说根本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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