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不能征服他,便只能被他囚固、永远无法挣脱、反抗。
胡璇的双目开始模糊,心底仿佛就要有什么东西被摧毁,湿意在眼中浓重,仿佛快要滴落:“欺弄胡璇、便、便嗯、一无所有了、呵、啊啊”
宴子桀仿佛饥渴到要吞下胡璇一般,盯住胡璇的每一个变化,终於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感到他下体的跃动,宴子桀却松开了手,忽然强行探入胡璇的后处,借著药物的滑润以一指冲入了幽处,点住他所熟知的暖处,前後摩抵抽插。
“呃啊啊啊啊啊啊”禁忌而不同于交合的方式让胡璇羞涩而迷乱,自然接受的同时无法自抑的攀上颠峰,身体不住痉挛释放体液,沉沦於痛苦与柔情之间,却无力再做任何思考与挣扎。
宴子桀拥着迷乱喘息的胡璇,抚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清秀脸庞,忍下欲望,怜惜地轻轻吻触他,为他舒放未尽的余韵。
西砥蠢蠢欲动、胡珂据地为王,这些国事牵扯上胡璇的生死、叶纳的纠绊,再加上宫中屡屡发生的无头公案这些东西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交杂,表面上冷静沉稳的宴子桀其实心底下早跟开了锅的沸水没什么两样,烧得他自己心急如焚却毫无端倪却不如说,如果祸端是胡璇的话,他宁愿不追究。
而这一刻他虽然明白自己宁愿不追究,其实是发自骨子底儿的不想相信这一切与胡璇有关,但他自己似乎都忽略了他不愿再追究下去的真正原因。
宴子桀离开朝堂,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来到胡璇身边。只有在他身边,他才能把一切都抛到九宵云外;只要看着他、拥着他,就能感觉到宁静与祥和的气息。或是有些好笑,宴子桀也意识到自己的欲望过於强盛,却只是面对胡璇的时候或许是自己到了好年纪或许是舒解心结压力的需要或许是太依赖他的爱
第五十章
朝堂之上几乎成了宴子桀与众臣冷战的公堂。
齐齐整整跪著两排文官武将,请求宴子桀斩杀胡璇讨伐胡珂。站在一边的官员,多是跟风张望,见皇上纹风不动,大有不悦之意,自己也就不跟著凑热闹去讨碍眼,可是若说杀这个胡璇,自己也当然举手赞同便是。
原拓比较例外,他是主张斩杀胡璇,却也不希望就此与胡珂交兵,必竟西砥是大漠的强国,不可勿视与胡珂的战力牵引对西砥造成的有利条件,是以他也如宴子桀一般犹豫只是宴子桀为胡璇更多一切,而自己则只是为战事。
但胡璇不除终究是最大的隐患。这件事在朝堂上已争执了十余天都没有结果,今天仍是议过了各地政事,又上演相同的戏码皇上死气沉沉地坐著,那两排主战派就地跪著,其他人站在一边全不做声。
退了朝堂,那些主战官员也不依不饶不让宴子桀歇著,追到御书房来请愿。原拓也想跟进事态的发展,一直随著宴子桀留在御书房。
御书房里的光景也跟朝堂上没什麽大区别,两排人跪著,宴子桀冷著脸坐著,只是站著围观的排场没那麽气派罢了。
“禀皇上,六王爷觐见。”书房外进来传话的太监在前排挤了个地方跪了下来传报,宴子桀铁板的脸总算缓了缓,点点头:“传”
自宴子桀夺位以来,与宴家兄弟颇为疏远,将他们各赐府地安享荣华,也是做为变向的软禁。六王爷宴子俊是宴家兄弟中最小的一个,宴子桀自出了胡宫与宴家兄弟相认,也只与这最活泼的兄弟相处得好一些,不过自登基至今也只给了他个闲职,连朝堂都不是天天得上,今天他忽然来到,也颇为意外。
宴子俊年不足十八,与宴子桀只是二月有余未见,身量也蹿高不少,如今一身银蛟纹的藏青银牙袍子,发顶白珍珠摇冠,胸前垂了两绺青丝,倒也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了。
“子俊拜见皇兄,万岁万万岁。”宴子俊一撩袍摆单膝跪下。宴子桀摆手示意他平身,问道:“子俊何事来见朕打猎还是听戏朕正头疼得紧呢”宴子桀也耍起了脾气,故意说与请命的众臣听。
“皇兄说的主意都是子俊心里想的,可这些是後话。子俊今日拜见皇兄,便是听闻了皇兄的烦心事,来为皇兄解忧的。”宴子俊站起了身,英俊的小脸儿上满是少年郎的意气风发、神彩飞扬之色。
“哦”宴子桀挑挑眉头,笑道:“子俊不妨说来听听”
“其实子俊才疏学浅”宴子俊踱著步子,缓缓走到群臣身边,指点著他们道:“却以为,皇兄治国有道,君临天下福泽苍生,是位明君。也是众位老臣誓死相随的根本。只不过宫中多了个戏子、舞姬般的人物,又只不过,这个人是个男子,而且巧在是亡了国又要复国的胡国的储君你们便以下犯上,没完没了地请命其实依子俊看,到了今时今日,攻不攻胡珂,与杀不杀胡璇现在根本就没关系皇兄、原将军,你们说是不是”宴子俊笑著望了二人一眼,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群臣道:“你们起来吧,别再烦皇兄了。有这个精神还不如在家里多理大事的好。”
“王爷此言差矣”为首的老臣试图接上宴子俊的话。
“住口”宴子俊小脸一绷,面色不悦的道:“你们每天只知道说什麽侫幸之人祸国、却没见到胡国没了胡璇一样有胡珂做皇帝、一样要复国麽杀不杀胡璇,根本就无关大局。你们这明明就是在欺君犯上皇上养一个宠人,也要问过你们养哪一个才行麽”
这几句话说到宴子桀心坎里,美滋滋地在龙坐上一挑唇角,回护著宴子俊,不打断他斥诉大臣。
“果真如六王爷所言”原拓忽然接上宴子俊的话,面前宴子桀抱了抱拳:“那皇上就更该杀此人。”
原拓一向未多言,何以在宴子俊说到自己心坎的时候逆了自己的意宴子桀莫名地看著原拓。
原拓恭恭敬敬一字一句的道:“皇上可曾记得,臣向皇上请命斩杀胡璇的时候,皇上答应过臣什麽”
gu903();“朕记得”宴子桀回想了一番,便是在御书房里,宴子桀曾答应原拓,若是胡璇有所犯行,自己定当依法处置,决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