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的兵士们,却那城墙上的那些守兵们,用长戟狠狠地扫落下去,或者干脆一戟刺死了事。一时间,刘山河的攻城部队大大受挫,损伤严重。看到这情况,刘山河的心急如焚。
跟刘山河并肩骑马而立的萧何,一看到这情况不妙,便对刘山河说道:“主公,如今看来,那雍齿准备十分充分,看来是准备了大量的滚木雷石啊咱们如此强攻,只能是损兵折将,从而会大伤我们的士气和元气。不如暂且收兵,再图良策啊”
刘山河一听萧何的话,再看了看这战场的形势,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于是便点了点头,向着自己身边的副将樊哙和夏候婴道:“快快快,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却说刘山河退兵之后,回到军帐里,是长吁短叹。而面对此窘况,萧何曹参等人,也是无能为力。是的,个人的才智固然重要,可是,要知道,无论是多么聪颖之人,也无论他有着怎样的经天纬地之才,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依仗,那么,他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的才能也不能够得以施展出来。更何况,那萧何和曹参二人,本是文吏出身,对于军事也就是稍知一二,如果说让他们在军事方面为刘山河出奇策良谋,那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们了。
就这样,由于对于自己的家乡丰乡久攻不下,于是,刘山河一急之下,急火攻心,居然一蹶不振,甚至接连好几日,都是卧床不起。其实刘山河也并没有得病,只是心情烦乱不愿理人而已。就连自己的老婆吕雉,此时他也是眼见眼烦。
其实那吕雉也是刚刚接到刘山河的身边来的。之前的时候,她在为刘山河准备完了起事之所需的一应物品之后,觉得自己身为女流,不宜长时间地呆在军营里面,怕是影响自己丈夫的起兵大业。于是,便回到了中阳里的老家里待了几日。家里虽然有被刘山河所派去的那一个老实能干的帮手申食其,可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家,很多的事情也考虑不那么细致。不过一说起那个申食其,吕雉的心里还是不由地一动,一种异样的感情从她的心底不由暗暗涌起。可是几日之后,她还是又被刘山河给派接到军营里来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那刘山河虽然已经是年近五十岁的人了,可是他却是一个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主儿。
而现在,吕雉正手捧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刘山河的床前。床上,刘山河辗转反侧,长吁短叹不停。
“哎,起来吧,该吃药了起来吧,该吃药了”吕雉一边先把汤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一边不停地叫着刘山河道。
可是,刘山河刚一坐起来,便是满脸厌烦的冲着吕雉吼了一句道:“哎呀,哎呀,你这人怎么棕样啊我不喝这苦汤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既然没有病,又喝什么药啊真是的”
好在那吕雉对于刘山河的性情脾气也是了解得很透了,因为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所以倒也没有拿刘山河的怪,只是好言宽慰刘山河道:“我知道,咱们丢掉了丰乡,你心里感到很憋闷,多日以来都是闷气在胸,这样长期下去,能不憋出病来吗还是听我的话,先这汤药给喝下去,这些事情啊,还是以后再说吧,日后会有办法的。”
可以说,吕雉的这一番话,实实在在的说到了点子之上,让刘山河又一次把最头痛最伤感最烦恼之事想起来了。于是那刘山河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雍齿那个王八蛋那个混账东西,我恨不秘立刻逮到他,把他给千刀万剐也不解我心头之恨我要是出不出心头的这口恶气,我他娘的我就不姓刘”高新把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可是,吕雉的那一番话,却让刘山河稍微地冷静了一下:“看把你给急的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你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你这个样子,又哪里像个主公吗沉住气,办法会有的”
听了妻子吕雉的话之后,刘山河不由默然了,他沉思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低头不语。
见丈夫不再说话,吕雉想了一想,然后便又接着说道:“唉,说白了,那雍齿之所以敢叛变于你,还不是因为你的实力不够强大嘛如果你具备足够的实力的话,你想想,那雍齿还敢背叛于你吗”
其实刘山河也知道吕雉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说到了他的病根之上。可是,人在这个时候,却是最害怕别人说自己不短处来的。虽然明智事实就是如此,可是,一种本能,还是不愿意别人把这话给直说出来,而且,即使是自己,也不愿意去想,总愿意掩耳盗铃。这其实也是在很多的时候,人们逃避现实的一种做法而已。
不过,正所谓自古以来就是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刘山河听到了吕雉的这几句话之后,还是感到十分的厌烦,本来刚刚降下去的火气,突然间便又升起来了,他冲着吕雉脸色一沉,道:“你给我说点儿吧怎么这么多的费话啊,总是好在我的耳边嚼舌头,把我都给烦死了能不能少说点啊拜托啊”
听了刘山河这样的一种腔口,看到刘山河这样的一种脸色,吕雉自然满心的不欢喜。她可不吃刘山河这一套,于是便也将自己的话锋一转,冷冷地说道:“哼,嫌烦人好啊,那么我问你一句,既然这样,那你又为什么还把我从家里接到了这军帐之事来服侍于你你不要你做了一个沛公,就觉得了不起了。你忘了,我陪着你所受的那些罪当初你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我吕雉是怎样对待你的你倒好,还没有当上皇帝呢,就已经这么翻脸不认人
“你现在倒是嫌烦人了哼,正好啊,妻妾我正打算明天再赶回到家里去,家里可是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在外面这么时日,心里还放不下心来呢”吕雉愤愤地说道。
刘山河听了吕雉的话之后,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却也是多少有些阴阳怪气地对吕雉说道:“家里,你还担心家里十分么啊家里不是有大哥刘元,还有我给你派去的那个门客申食其照应着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吕雉本来正在为刘山河搓洗洗脚布,可是听刘山河这么一说,不由一下子愣了一下,仿佛是勾起了她的什么心事一样。不过,吕雉毕竟是吕雉,心计极重,城府极深,甚至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就算是两个刘山河,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对手。
gu903();吕雉只是那么稍微的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你说他啊唉,那门客虽然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事十分勤快,对于家里的事情也是十分的上心,但他,他,唉,他毕竟是一个粗心大意的男人啊,有很多的事情,又哪里是他能够帮得上忙的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