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快给我入帐主说话”项梁一听竟然是那个受过胯下之辱的淮阴人韩信,是那们让自己安排到在自己的大帐门口做执戟郎的韩信他娘的,这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耻笑本将军且把他叫进帐来,听听他究竟缘何而发笑如果说得还有道理,那也倒罢了。可是,要是这家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无端地讥笑本将军,那也就不怪我手下无情了。
这时,只见那韩信快步入帐,然后双膝跪倒在地,深深吼道,道:“执戟郎韩信,参见三位将军。”他所说的三位将军,自然就是指项梁,项羽还有项伯了。
“执戟郎韩信,你且说一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刚才无故而发笑啊难道说,你是在耻笑本将军不成吗”项梁马上把脸色一沉,对韩信喝道。
“执戟郎不敢。执戟郎只是刚才在帐外当值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才发笑的。”韩信一看项梁那像要杀人的气势,也是不由吓坏了,在说话的时候,便也不由得低下声来,而且,似乎还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
“不由自主忍不住韩信,我且问你,你进入楚营这么多天了,难道,你就不知道这军队里面的规矩吗还是胆知而故犯呢不由自主忍不住韩信,我且问你,你进入楚营这么多天了,难道,你就不知道这军队里面的规矩吗还是胆知而故犯呢”项梁本来心里气就不顺,因此,今天一听到韩信,一个小小的执戟郎,竟然敢在帐外讥笑于他,自然是勃然大怒。
“各位将军,都是韩信罪该万死各位将军,都是韩信罪该万死韩信也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这样发笑的。还请各位将军恕罪。韩信也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这样发笑的。还请各位将军恕罪。”韩信看上去,有些哆哆嗦嗦的,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里,却在暗自冷笑着,因为,这其实是他为自己找新的出路的一次机会。他自然要把握住了。
因为他韩信博览群书,所以,自然也就知道一些名人轶事,尤其是对于方圆几百里之内的一些名人高士,更是有着一定的了解。对于张良,他自然也是跟其他的那些人一样,几乎就是一闻其名,便是如雷贯耳。可是,韩信毕竟是韩信,他自然还有着比别人更为开阔的视野,也有着比着别人更为广泛的见闻。他不但知道有张良其人,而且还知道,那张良的恩师就是黄石公,还知道,就在这方圆百里之中,有一位老者,跟那位张良的恩师黄石公都是师从于同一位老师的,姓范名增。
而且,在韩信看来,无论如何,张良也只不过是学生辈份的,而那范增,却是老师辈份的。这学生辈份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跟老师辈份的相提并论的。所以,他听到了那项梁只是在顾盼着张良的到来,似乎张良一日不到,那么他的自封为楚王的大计便不能定下来一样。一是真的觉得可笑,另外,自然也是想借此机会露一手,如果机会好,可能会是自己取得通往更高级的一条发展之路的机会,那也说不定啊。韩信知道,机会,永远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而且,也是永远给善于把握机会的人准备的。
“执戟郎韩信,你这一声冷笑,可是好瘆人啊你这岂不是在讥笑本将军吗啊”项梁又一次喝问韩信道。
“执戟郎不敢。韩信只是觉得,各位将军眼睛只是盯着那张良,却不知道,那张良的老师,其实就在眼前啊所以,韩信这才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来。还请各位将军恕韩信无礼。难道,各位将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吗为什么不去再多想一个方案呢世间有才的人,也并非只有一个张良啊”韩信底气十足的说道。
“哦难道你是说,那张良的老师,就是你韩信吗呵呵呵呵,真是笑话”项羽一听韩信如此之说,心下自然十分反感,不由冷笑道。
“韩信不敢。只是韩信早就听说,在那淮阳的居巢,有一个老者,须发雪白,看上去道风仙骨,而且是足智多谋,方圆百里之内,都极有名气,难道各位将军都不知道吗”韩信反问道。
而韩信的这一句反问,实在是巧妙得很。一方面,在这一声反问里,表现了韩信对于他们几位项氏叔侄的不以为然:如此一个高人,你们却并不知道,真是咄咄怪事而别人不知道,自己却恰恰知道,这岂不正好表现出了自己的广见多识尤其是项羽那小子,更要狠狠地杀一杀他的傲气。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是个贵族出身就不得了了切,说白了,那也就是一介武夫而已
而项梁在听了韩信的那一番话之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项羽和项伯道:“你们两个,可曾听说在淮阳地方,是不是真的一这样的一位老者叫范增的”
项羽虽然高傲,可是他也知道,像这样的事情,那就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怎么能够强不知以为知呢于是,他便也狐疑地摇了摇头,却把眼光投向了项伯,希望项伯能够知道一二,也好挽回一点面子来。或者,能够从项伯的嘴里,得出那韩信纯粹是胡说八道的话来,那样的话,将是更好了。可是,让项羽失望的是,项伯也是默默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也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老者,只是,他一直深居简出,不愿意出道效力。哦,那当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了。”
项梁听了项伯的话之后,又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嗯,这样吧。执戟郎韩信,改日我便会派人去淮阳一带访察那位范增先生,如果你所说属实的话,本将军自然会大大的奖赏于你。而如果你所言为假的话,你可小心你的脑袋了。好了,你且先退下去吧”
“谢将军。”韩信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重新回到大帐之外,拿起自己的武器那一柄长戟,继续当了自己的执戟郎。
等到那韩信走出了大帐,项梁这才向项伯说道:“贤弟啊,明天一早,你就再辛苦一趟,去到淮阳地面,访察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一位叫范增的高人。如果真有的话,一定把他给请回来。毕竟,要想成就一番大业,光凭着一些实力,还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有得力的谋士与高人来进行指导才行啊”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启程。”项伯答应道。
这时,项羽又是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道:“我看韩信那小子,就是喜欢好大喜功,他刚才的那一说啊,哼,我看啊,纯粹就是无中生有,想必是想要欺哄于叔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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