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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本来正在正襟危坐的刘山河忽然间在身后捅了一下张良。由于二人自始至终都是挨靠着的,所以,这倒也为两个人之间的相互提醒提供了便利。

刘山河是这样想的:既然之前他已经获知张良此番来楚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想靠楚军之力,匡复韩国。而现在,既然那些该封赏的也基本上都封赏完了,正是一个跟项梁说事的机会,于是便用手有背后捅了一下张良,以做提醒。而张良自然一点就通,于是便急急起身,却是几乎跟刚刚退下来的叔孙通撞了一下满怀。

张良站立到那中军帐中,向着项梁拱手施礼,道:“项将军,哦,武信君,怀王新立,众望所归,齐赵魏燕,都已经复国了,却只有韩国尚没有得到复立。张良多年以来,对于韩国复立之事心存耿耿,也是为此奔泊多年,还望武信君能够奏禀怀王,恩准策立韩王,恢复韩国,这样的话,张良死而无憾”

项梁听了张良的这一番话之后,觉得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很难办的事情,也不用他出兵,更不用他封爵,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于是便道:“这有何难啊只是,那韩王室还有后吗”

张良一见有戏,自然便也心里一下子踏实下来,于是便接着说道:“那韩公子承,为人宽厚仁慈,且极受百姓爱戴,曾经受封于衡阳君。如果能够立此人为王,那么韩人必然会感恩戴德,永世归楚。”张良的这一番话说得也是十分的巧妙,既说出了他所想要封立的韩公子承的可立之处,同时,也说出了如果真的能够策立此人的话,便会让韩国倾心归楚,这当然是项梁所愿意看到的。

而项梁听了之后,不停地频频点头,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回复道:“那好吧,我现在就代怀王准奏你下一步,就帮着那韩公子承,去重建韩国吧”在项梁看来,既然是张良提议,那么,由他去牵头出面,帮着张良所想要策立的那人去完成复国大业,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了。

而就在这时,那范增忽然对项梁说道:“将军,将军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一定要将张良君留在军中吗”

由于事发突然,所以范增也不再顾忌了,干脆便把他跟项梁在幕后所商量的当众说了出来。而范增之所以说出此言,其实还真的没有什么二心,他只是想多为项梁笼络一些良才,好尽快诛灭掉那暴秦,也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而那张良,也实实在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啊,这样的一个青年才俊的价值,也只有他范增才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不把张良收在楚军帐下,跟自己同侍一主,那么,很有可能,在日后自己便会多出一个强大的对手来。而且,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对手,自己很有可能并无还手之力啊。

而一听到范增的这一句话之后,张良也是心里一怔。本来,他已经答应了刘山河,要留在他的帐下为他效力,可是,现在范增却把这事说开了,自然让自己很是被动。

本来,那天在中军大帐里面,他怂恿着刘山河一同积极保举项梁为楚王,被范增一勾掉之后,自己便有些灰溜溜的,觉得面子上很是有些过不去。好在自己也是出于好意,所以自然那项梁不会怪罪下来。不过在项梁的心目中,自己的那个前辈,则肯定比着自己的位置要重一些了。这样看来,自己留在楚军帐下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十分之小了。再一方面,通过这几天冷眼看那项氏叔侄,大都是刚愎自用之辈,性情十分傲慢,也不适合自己在他们的面前做事。所以,昨天当那刘邦提出了要自己给他效力的时候,张良才应承了下来。

不过,即使是在此时,张良也很快地就想好了答对之辞,那就是,自己先去忙着复立韩国。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而且,这也是刚刚当着大家的面说定的事情,因此,自然也不会见颖。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却是被吓得够呛,那个人就是刘山河。刘山河一听到那范增如此一说,不由得觉得一战,眼睛立刻便死死地盯住了张良,心里说:我的天啊,我可是先跟这子房先生说好了的如今我刘山河兵少将寡,可就只剩下张子房这下根会合的稻草了。

一时间,刘山河的表情十分凝重,那种样子,就好像是生怕已经到了手的鸭子又要飞走似的。

这时,大家几乎都把目光锁定在了项梁的身上了。只见项梁显得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哎有你范老先生助我,还愁那暴秦不亡吗再者说了,等韩国复立之后,子房还可以再回到了楚军的帐下来吗”这话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的了,那就是本将军帐下,只要你范增一人,而至于那个什么张良,老子已经不稀罕了。

张良听到这里,知道不可在此久留了,便向着项梁一拱手,道:“还请武信君,替张良拜谢一下怀王”说完之后,便匆匆退了下去。直到这个时候,刘山河的脸色才不再那么苍白了。因为就在刚才的时候,他可是真的被吓坏了。而与此同时,一丝几乎不易被察觉的笑意,已经悄悄地浮现到了他的嘴角之上了。

项梁顿了一顿之后,便又接着说道:“大家听着,怀王还有诏诣。”说着,便又装模作样的,从他的盔甲之中抽出了又一张帛书,展开,郑重棋事地念道:“刘邦,项羽你们二位率领着你们的部卒,合力攻击城阳。项伯,宋义,范增,你们三们率部,向西去攻破章邯三日后起程,不得有误”

众位被点到名的将领们领命之后,都纷纷答应了一声“是”,然后便又都回归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就这样,刘山河依据着张良的建议,先依附于楚军,然后再图天下的总战略,终于拉开了序幕。

而在丰乡的一个小院里,绣帐之中,一对鸳鸯闹得正欢呢。

此中二人,便是刚刚成婚不久的樊哙跟吕罂二人。在姐姐吕雉的劝说之下,妹妹吕罂终于同意嫁给了樊哙了。起初的时候,那吕罂也仍然是不乐意的,可是,在一夜之后,真的成为了樊哙的人之后,那吕罂整个人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于那一个让她几乎就是刻骨铭心的夜晚,她吕罂每每想想,是既脸红,又怦然心跳。而且,还会时常地回味那一夜的味道。原来,作为女人,竟然还有如此幸福的时候。做个女人,还真好

就在那一夜里,吕罂被樊哙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那樊哙虽然是一个杀狗夫,长得粗俗不堪,可是,那人却有的是力气,在新婚之夜里,把那吕罂折腾得欲仙欲死。只是一夜,那吕罂便再也离不开他了。可是,离不开也不行,因为作为刘山河军中的一员主将,樊哙的任务可是很重的。就在他成婚的第二天,樊哙便无奈地跟新婚妻子告别了。军营,正在召唤着他。

不过,刚刚尝到了女人滋味的樊哙,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的机会回来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厮磨一番的。这不,这天晚上,那樊哙便利用萧何命其回丰乡大本营向前线去押送粮草的时机,又一次回到了家里,一进门,二话没说,便一把将吕罂拦腰抱起,钻进了床帐里,便开始云雨起来。一个烈火,一个干柴。自然是巫山云雨情正浓,一时杀得是难分难解。

事毕,樊哙披衣下床,就忙活着要走。可是却被也跟着从大帐里面出来的吕罂拽了一把,娇声道:“刚刚新婚,你就把人家给扔在了家里让人家守活寡,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gu903();“唉,咱不是有军事在身吗要不是萧何派我回家里来运送粮草的话,我哪里还能够今天晚上跟你亲密啊”樊哙笑嘻嘻地说着,却冷不防,被吕罂一下子拦腰给抱住了,于是一种过电般的感觉,一下子便又一次涌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