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遍了,可是,从这一位鲰生的嘴里再一次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感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刘山河对于那鲰生的印象,自然也就更好了。
而刘山河只所以会被那鲰生感动,就是因为这鲰生的说辞之中,不仅仅只是阿谀奉迎,而是带有着一种真诚,一种坦率,一种交根交底的真诚。而这一点,也正是刘山河所最为看重的。
见时机差不多了,那鲰生不由得又把话锋一转,道:“现在唯一能够给大王你造成威胁的力量,也就是项羽的那一支义军了。现在,那项羽正在路途之中,不久之后,便会来到咸阳之城。不知道,那项羽率领大军入关之后,大王将如何去面对啊”
可以说,那鲰生所说,还真是说出了刘山河心里的心事。是的,究竟该如何面对那项羽入关之后自己所面临着的情况,这还真是他刘山河现在所最为担心的。
“嗯,依先生之见,不知道季该何去何从呢”刘山河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从谏如流的豁达大度之人,一听到那鲰生的话里有话的样子,不由得一下子来了精神。
“嗯,其实,摆在大王面前的道理,无非只有两条,一条就是将自己的势力撤出那关中宝地,将这里拱手让给那项羽;而第二条路,便是坚守这关中宝地,跟那项羽决以死战。
“在下以为,这关中宝地,那可是大王费尽了心血,受尽了苦难之后,才得到的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只怕是大王也不愿意吧而且,据鲰生所知,早在出兵之前,怀王便有先入关者先称王的约定。现在,大王比那项羽早入关,而且亲手接受了那秦王子婴的投降,这样的话,这关中之王,也理应属于大王的。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只怕是大王也不愿意吧而且,据鲰生所知,早在出兵之前,怀王便有先入关者先称王的约定。现在,大王比那项羽早入关,而且亲手接受了那秦王子婴的投降,这样的话,这关中之王,也理应属于大王的。
“而既然这样的话,如果大王将这一块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地,拱手让于别人的话,那么,大王的心里会情愿吗我想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虽然,大王现在的实力还不是很强,可是,要知道,这关中之地,那可是相当的富饶的,人口又如此众多。而且,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儿,那就是,大王深受这秦地百姓的爱戴,这方圆几十里地之内的百姓,对于大王的仁德,那可都是交口称赞的。
“常言说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可是说得十分正确的。想那项羽,虽然现在拥有着很强大的兵马,可是,那项羽却是嗜杀成性,杀人如麻。这样以来,自然不会得到百姓们的拥戴和支持的。而大王却正好跟那项羽相反。这样的话,如果大王牢牢地驻于此宝地,凭借着这里的丰富的物产,还有那众多的人口,一定会很快就发展起来的。
“而当大王的实力发展起来之后,实力变得强大了,那么,再跟那项羽进行决战,肯定会一举取胜。另外,咱们这里还有着那函谷关的天险可以依靠,所以,前景一定是不错的。”那鲰生一看到时机成熟,便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地都说给了刘山河听。直把那刘山河说得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先生所言极是,先生所言极是啊本来,我刘邦正为这事犯愁呢今天晚上听先生席话,那可真是胜读十年书,胜读十年书啊嗯,好,好,下一步,就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办。今天晚上,咱们说得十分的投机,先生的那一席话,也是让刘邦茅塞顿开,茅塞顿开啊来人啊,摆酒,我要跟鲰先生开怀痛饮,不醉不休”刘山河一听,那鲰生的话,一一地将自己心头之事给解脱掉了,不由得觉得心底如释重负一般,变得十分的轻松起来,便令人摆下酒宴,跟那鲰生开怀畅饮。并且一边饮酒,两个人一边还不停地继续着刚才的那一个话题。
“嗯,大王,大王的到来,那可是为关中的所有的百姓们甩拥戴之极的啊关中的老百姓们,都曾经极为迫切的盼望着一位德高望重的贤君来,现在,他们可算是终于盼了来了”那鲰生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而那刘山河,则越听越美,脸上简直就像是开了一朵花儿一般。
“不过,不瞒大王说啊,现在关中的百姓们之中,可是流传着一个传言,说是那项羽正率领着四十万大军,向着这关中之地赶来。他们,他们,他们怕是,等到那项羽过来之后,大王便不会再在这里了。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贤君,很有可能就这样被迫离开,所以,民间现在对于大王的去留,很是关注啊”那鲰生眼睛一直都紧紧地盯着那刘山河说道。而那鲰生的这一番话,也是深深地说到了刘山河的心里去了。是啊,自己到底是去,还是留呢
刚才,那鲰生的一席话,已经说得很很透彻了,自己也是觉得十分的有道理。想自己明明才是合法的关中之王,可是,面对着那项羽的四十万大军,自己的这一个所谓“合法”的关中之王,能不能真正做赶来,那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
最后,一股雄心壮志,还是激励着那刘山河抖胆放言道:“罢罢罢,老子豁出去了他项羽凭什么来跟老子来争这个关中王的位置啊他凭什么啊按照当初怀王的约定,先入关者为关中王。他就因为他有那么四十多万的大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真是欺人太甚不行,老子这口气一定得争来人,把樊哙将军叫来”
刘山河现在也是仗着酒劲儿,因而也是壮了他的英雄之胆了。不久之后,樊哙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了,看他的那种样子,简直就是跟在梦游一般。
“主公,这大半夜的,唤我过来干什么啊有什么紧急的任务啊”那樊哙看上去十分的不情愿的样子。
“嗯,樊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咸阳之城里有名的鲰生先生。如果不是鲰先生的一番话,我心里的那一个结,可就还真的解不开了”说着,那刘山河伸手向着鲰生一指。
而那樊哙自然明白那刘山河的意思,虽然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碍着刘山河的面子,却也不好说什么,黑着个脸,向着那鲰生一抱拳,道:“樊哙见过先生。”
好在,那位鲰生很有气量,并没有在意什么,也是抱拳向着那樊哙打拱还礼。
“嗯,樊哙,你现在马上带着一支兵马,向函谷关进发,并在那里进行坚守。无论是什么人,一概不准随便出入函谷关,不然的话,斩首示众”刘山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干脆,似乎是没有一点儿的可以商量的余地。
gu903();而作为跟随了刘山河多年的一员战斗,那樊哙自然也是知道那刘山河的脾气的,话既然已经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樊哙便也来了精神,眼睛也睁得圆了:“是,沛公,末将马上出发嘿嘿,嘿嘿,只要是让我去打仗,我就愿意。嗯,这把守关口,虽然不如那征战来得更痛快些,可是,也比在这里军营里面闲待着张多了是,沛公,末将马上出发嘿嘿,嘿嘿,只要是让我去打仗,我就愿意。嗯,这把守关口,虽然不如那征战来得更痛快些,可是,也比在这里军营里面闲待着张多了”说着,那樊哙便出帐引军前往那函谷关驻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