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钧回来,虹光湖的五行禁法并未发动,只是一片彩色虹光围湖环绕,要不然刚才金蝉也无法潜入进来,这时候任雷听说敌人已经捉住,不禁又惊又喜。
金铭钧说道:,“雷儿,你进来看看,是不是这孩子
任雷让其他师弟师侄们等在外面,独自一人穿过虹光,走了进来,一看到金蝉,顿时点头道:,“就是他也不知他用的什么隐身法术,竟然把我们都给瞒过去了,多亏师伯神通广大,将他一举擒住说着取出一根铁锁,将金蝉手腕足踝锁了,又拿七根银针钉入身上关窍,以防止他施法逃开,然后仗着身高,抓着后领提起来,,“既然如此,我就带他去天刑室了。”
“慢”。金铭钧出声道。“你要带他去天刑室做什么”
“自然是交给掌管天刑室的师弟,搜出飞剑法宝,逼问峨眉派的修炼法门以及各种门派秘辛了任雷奇楼金铭钧为什么问这个。
金铭钧点点头:“你们那边不是已经抓住三个了吗,问他们就可以了,这个给我鲁下。
任雷吃惊道:“这是为何”
金铭钧笑了:“他是我抓住的,是我的俘虏,为什么要交给你”
任雷本来就不是蠢货,虽然还不明白其中的差头在哪,但是也觉察出不对来了,他极聪明地将金蝉放下,向金铭钧鞠了个躬:“既然如此,就把他先留在大师伯这里,只是师父和谷师伯问起来,弟子该如何回复。
金铭钧笑道:“你就说,人是我捉到的,自然由我处置,若是还有人不明白,就直接来找我说话”
任雷点头道:,“既然如此,弟子就立即去回报师父,也告诉大家贼已经被大师伯抓住,不必再劳师动众地寻找捉拿了。”说完又向晓月禅师和许飞娘二人见礼告辞,然后转身出了虹光,去找初凤去了。
“金师叔金蝉坐在地上,有些不解地看向金铭钧。
“你是火孩儿和石生的把弟兄,我自然不能不管你的死活,放心吧,只要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得到你,只是我也怕你不老实,跑出去丢了小命,暂时就先不把你身上的东西摘下来了,反正它们也不会耽误你走路坐卧
金蝉急道:,“可是孙师知“孙南跟我的徒儿可没什么交情,我跟他师父万里飞鸿终元奇也没说过话,如果是半路遇到他被哪个妖人摄去,我出手捞出来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如今我在紫云宫里做客,你们峨眉派要夺我义妹的洞府,我还能去把他救出来么”
金蝉又哭起来,跪在地上:“求求金师叔,也不让您十分为难,只恳请让我去顶替他,”
“不要说了。”金铭钧打断他的话,“救人”猛然间把脸往下一沉,子:门斜卜方虚抓讨尖,五指尖各飞出道戊十真与。,紧跟着啵地一声,仿佛捏碎了一个气球,“看看吧,就算是这样,还有人用法术偷着查看呢。你就把那份心思收收。老老实实住在这里,等这次结束过去,我就放你出去。”
金蝉知道他不会去救人,终于死心,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就往湖外走去。
金铭钧疑惑道:,“你要去哪里难道要去救人你现在身上有子母离合针,即使隐身法术再如何玄妙,也会被他们轻易找到的”。
“我知道金蝉头也不回地说道,“孙师兄是因我才有这场劫难,听说落在那天刑室里逼问我峨眉派的功法秘辛,孙师兄绝不肯说的,现在说不定在忍受着多么厉害的酷刑毒打,我焉能自己在这里享福,将他扔在火里。既然无法将他救出。这边去找他,有苦一起受,横竖死活在一起罢了”
“你给我回来”金铭钧看他此时已经走到了虹光边上,忙伸手虚抓,往回一带,金蝉便被腾云驾雾一般摄了回来,滚到在湖边上的白沙滩上,挣扎着还要起来,四面已经全被一片青光禁住,仿佛铜墙铁壁一般,无论怎样拳打脚踢,都无法撼动分毫,不禁又气又急,大哭起来。
金铭钧看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不忍,微微叹气道:“你有着什么急呢,峨眉派弟子外出,哪一次不都是谋而后动虽然说当时或许有些的磨难,但或是提前给出仙示,或是危急间及时解救,哪一次就真个让你们哪一个送了性命皆是你们师长的提前衍算之功。这次来取紫云宫,就有嵩山二老在后面给你们压阵,甚至还请了洞庭湖严坎姆等数位高手,焉能做看峨眉弟子真正遇害
孙南虽然被擒,或许是他该有劫难,你如何能够扭转我刚才默算了一卦,才才被擒住的不但有孙南,还有南海双童,他们的父亲甄海当年凯觎紫云宫海底仙府,曾经以火煮海,被我们击退,后来终被寻仇,死在三凤手上,这都是他们自己的因果了,我也不愿掺和其中。总之,你现在被我擒住,就要听我的,否则再闹,我便让童子将你吊在湖边珊瑚树上,抽上一百蛟鞭”。
金蝉终于不再哭的,只是坐在湖边石头上抹眼泪。
金铭钧也不理他,继续跟许飞娘和晓月禅师说话。二人也为金蝉感辊。
许飞娘说道:“当东师兄初亡时,我自知大仇难报,不愿白白丢了性命,隐居华山五云步,对外宣称不再过问正邪恩怨,从此一味潜修。当时齐漱溟在九华山开辟别府,因两地较近,我常去做客,与妙一夫人下棋聊天,当时便看金蝉这孩子不错,只可惜他跟我一直反向,从来没有跟我好生气地说过一句话,后来我正式出山,谋划与峨眉派为难,他数次激怒与我,我也并未真个舍得下杀手。”
说罢,又看了看金蝉一眼:“我记得金道友有个随身洞府,不如先把他送到那里面,等此地劫数满了,再把他放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