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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道:“咦这是怎么说起的我哪里得罪你了”

林月如大声道:“还要我说你好意思要我说得更清楚吗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看到狐媚的女人,就失了魂似的,连自己是谁都忘啦”

李逍遥道:“你是说那个姬三娘啊我给她迷了吗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被她迷倒她没有你漂亮。”

见李逍遥说得这样斩钉截铁的,林月如斜睨着他,道:“你你最爱骗人,你明明说我丑”

李逍遥道:“你别老提这旧账好不好我真的不记得说过你丑,你是真的美啊那个姬三娘我承认她是有点女人味”

林月如叫道:“你果然就是忘不了她,就喜欢那媚样”

“你话不要听一半哪,我的意思是就算她再漂亮好了,我也不会忘了真正的任务,你说,我是不是意志力过人”

林月如嘀咕道:“我看你分明见了姬三娘晕头转向了咦”

林月如身子一矮,拉着李逍遥伏了下来,李逍遥道:“又怎么了”

“嘘你看。”林月如一使眼色,李逍遥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城墙下井边闪来一道黑色的身影,赫然便是姬三娘。

姬三娘手上拿着一个小布包,无声无息地走向井边,左张右望,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便身子一纵,跳进井里。

李逍遥与林月如大惊,探出头来,但想了一想,便确定姬三娘绝不是突然间想不开,跳井自杀,她手中还有个小布包,那绝对才是她跳井的原因。

林月如道:“你看她鬼鬼祟祟的,这井里头一定有古怪”

李逍遥一点头,两人同时跃下城墙,包围这井口,细细地查看。

李逍遥探了探头道:“你瞧,这井里还有这么一层层的扶梯,我看下面不是水,恐怕是些别的。”

林月如道:“咱们下去探一探”

“如果姬三娘真的是飞贼,正好可以将她当场人赃俱获”

凭他们两人,抓一个姬三娘,当然没有问题。

计议已定,两人便一前一后地攀了下去。井口十分宽大,足以容纳一名大汉进入,更不用说姬三娘纤细的身子,出入简直是太轻易了。李逍遥和林月如很快便溜下井底,果然连半滴水都没有,反而是间更宽大的井底地穴。

两人前后走进地穴的通道,这井下十分通风干燥,通路纤尘不染,说明是常有人进进出出的。直到尽头之处,豁然开朗,果然真的是一间密室。

点起了几盏油灯的室内,除了十来口装饰华美的大箱子之外,满地还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在油灯的光照下,发出阵阵灿然光辉,照得人眼睛几乎睁不开。不过,李逍遥和林月如知道那些金银根本不是重要之物,才会随便堆在地上,重要的必定是箱子中的东西。

箱子都以重锁锁住了,林月如低声道:“那员外说的紫金葫芦一定在里面,可是我们开不了箱子。”

李逍遥抓住重锁细看,也有点无奈,道:“亲自追到这里来了,却唉”

他手劲一重,那锁竟然“喀”的一声被他捏破了。

林月如一怔,道:“这锁这么脆弱”

她亲自拉着另一个箱子的锁,用力去扯,却没半点影响,细看李逍遥手中的破锁,也非常沉重,并不是随便就会断的。李逍遥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林月如看了看李逍遥,又看了看锁,才道:“这两天我就一直奇怪,怎么你突然轻功变好了,身手也变快了好几倍,你你的内力像比从前强了许多,韩医仙说时我还不信。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逍遥道:“是灵儿她唉”

“就算她把内力全给你,你也不会一夕就变得这么厉害”

李逍遥道:“先别说这些了,赶快找出紫金葫芦才是。”

他一个一个捏断铁锁,箱上的重锁在他手中应声或断或破,箱子也轻易被掀开来,里头的东西个个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有些像是水瓶,有些又是靴子衣服什么的,看得李逍遥昏头转向,他看不出这些东西的价值在哪里,但也不去多想,只是一心一意地找寻紫金葫芦。

其中一箱里果然有姬三娘进入时手持的小布包,两人将之展开一看,包裹里是个葫芦没错。

“是这个吗”

“不管是不是,她不会没事抱个葫芦跳进来吧”

“说得也对”

两人取了这物,李逍遥却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林月如问道:“你怎么了”

李逍遥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林月如道:“回去再慢慢想吧,我们先将失物还给事主,再慢慢地说。”

李逍遥想也只能这样,便和林月如一前一后地出了密室,通过走道,爬上井壁。不过这一路李逍遥就是觉得哪里不大对。

为什么姬三娘明明进了井,人却不见了井底有别的通路吗她会这么大意吗

这种种疑团,让李逍遥感到某种计谋的意味。

林月如一出了井,立刻惊呼了一声,李逍遥闻声,加快速度攀上,道:“怎么啦”

一见之下,整个人都愣住了。大批的官差,不但包围在井边,甚至城墙上也有弓箭手,附近更是少不了刀剑在手的官差。

其中一人道:“有人密报女飞贼在此藏匿贼物,果然人赃俱获给我拿下”

林月如正要出手反抗,李逍遥急忙眼神一使,两人逃走虽然轻易,但是成了通缉犯,可就划不来了。

两人就这样双手被反绑,在大批的官差押送下,一路堂而皇之地被押解至衙门,引来不少路人好奇地围观。

李逍遥与林月如被押进漆黑窄小的公堂里,两边衙役林立,还有不少刑具陈列。

一名差役用力将李逍遥往前一推,道:“还不跪下”

李逍遥被踢得趴跌在地,也许看林月如是个女子,或是别的因素,竟不怎么敢对她动手,任她昂然而立。

不一会儿,穿着县令命服的男子,与一名儒生打扮的师爷升堂办案,但是县令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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