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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觉得自己要疯了,两个小队,一百名全副武装的武警,竟然在就这么稀里糊涂、沒有任何反抗的全军覆沒了,
“以一敌万。”李冰脑子里再次响起了不久前张彪汉曾经说过的话,原本认为夸张的一句话,他现在都有些相信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采取新的办法,就这样让那些武警在全市进行搜捕,迟早其他小队也会是这种下场,
想到这里,他吩咐人把这些受伤的武警送到医院,自己则咬咬牙,转身往楼里走去,走到门口时,他下意识的向院内看了看,似乎在等着再有人过來告诉他有一个小队覆灭了,三四个市局的警察从他身边路过,侧目看着他和跟在他身后的两名武警上楼,他仿佛从这些警察的目光中看到了幸灾乐祸,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不爽,
实际上昨天他來到市局,强行占据了一层楼作为他临时办公场地的时候,这里的警察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们的,但是那时他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觉得这些警察看向他的目光是充满敬畏的,那时他会故意放慢自己的脚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來,但是现在他却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从这些警察的目光中离开,
上到楼上后,他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下,门口就有一名武警赶了过來,
“报告,第十七小队全军覆沒。”武警进到办公室后,向李冰报告道,
“知道了,下去把受伤的战士安顿好。”李冰摆摆手,让那名武警退下了,他觉得有些烦躁,从办公桌后站了起來,來回踱着步,心里盘算着接下來该怎样做,组织给了他的四个小时,可是现在马上半个小时过去了,不仅沒有抓到李伉,自己的带來的战士已经损失了十分之一了,虽然他刚才看着那些战士就判断出,那些战士都是被李伉用上午曾经用过的封脉手法封住经脉昏迷的,只要能解开李伉的封脉,这些战士就不会有任何损伤,但是问題也在这里,就连张彪汉和云阳山都表示解不开李伉的封脉,那么这就意味着,如果找不到李伉,那么这些战士将会一直昏迷下去,而现在把他们送到医院,也是做个样子罢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给我把云阳山和张彪汉叫过來。”李冰对站在门口的一名武警吩咐道,
片刻后,云阳山和张彪汉走了近來,李冰让两人坐下后说道:“两位,情况我想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追捕李伉,你们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议。”
云阳山和张彪汉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苦笑,云阳山转头对李冰说:“李处长,三个小时追捕李伉,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建议你向你的组织提出申请,请求飞鹰组协助,才有可能抓到李伉。”
“飞鹰。”李冰苦笑一声,他何尝沒有想过飞鹰,可是飞鹰的实际领导人马卓阳和李伉同出苗门,让马卓阳协助他抓捕李伉,有可能吗,
“就沒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李冰问道,
“李处长,李伉是先天高手,而且是先天高手中万中无一的一类,这种人如果躲在暗处的话,我想就是飞鹰的人也不一定能够抓到他,你派出去的那些普通武警战士不说能不能找到李伉,就是找到他,也肯定是抓不到他的。”云阳山说道,
“我们如果开枪的话,难道还抓不住他吗。”李冰知道云阳山说的是事实,但是仍然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李处长,我们已经损失了两个小队了,你认为李伉会给我们的战士开枪的机会吗。”张彪汉突然说道,
“这……”李冰沉默了,
“所以,李处长,我认为还是吧战士们都撤回來吧,再搜下去,只会增加无谓的损失,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云阳山又劝说道,
“报告。”这时,门外传來一声报告,
“进來。”李冰让门外的武警进到办公室问道,“又是哪个小队出问題了。”
“报告李处长,医院方面说床位不够,请您进一步指示。”武警大省说道,
“怎么会不够呢,不是才过去一百人吗,堂堂一个军区医院,连一百人的床位都沒有吗。”李冰怒问道,
“报告李处长,不是一百人,是两百人。”武警说道,
“怎么回事。”李冰站了起來,皱眉问道,
“第六第七小队一起行动,全部被李伉打晕,这会已经送到了医院里。”武警解释道,
“两个小队出了问題,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李冰脸阴沉下來问道,
“报告。”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有一名武警來到了门口,
“进來。”李冰说道,
“报告李处长,第六第七小队全军覆沒,请指示。”武警进來后大声说道,
“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把沒排上床位的战士都拉到市局來。”李冰坐了下來,无力的挥挥手说道,这些战士去不去医院无所谓,只要能找个地方放下來就行,因为他知道到医院也治不好,现在那件给李伉抽血的房间里还躺着四个呢,
“李处长,不能再犹豫了,快下令把队伍都撤回來吧,如果被人这样全歼了,对您的影响可是不好。”云阳山又劝说道,
李冰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來往办公室门外走去,不大会功夫又回到了办公室,揉着眉头道:“下面我们怎么办。”
“李处长,您是指挥官,接下來该怎么做是您的事情,我们听从命令就是了。”云阳山说道,
“你们……”李冰听到云阳山如此说,不由有些气结,但是最终沒有说出什么來,他摆了摆手说:“你们先离开吧,我再想想。”
在两人走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李冰一人了,现在他是真的完全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了,面对这么一个身手好的出奇,又躲在暗处的家伙,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