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十足。
定下神来的大哥脸色阴情了一通之后,最后无奈地拜服下来,说:“岳空先生神通广大,武功盖世,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衡量的存在,盐帮大供奉江动代表我们三人多谢岳空先生的留手之恩。如果现在有何差遣,尽管吩咐。”
这个江动的风向倒是转得挺快的。
岳空问道:“你们三人的名字,此行的目的和代价都说出来吧。”
江动也是知情识趣,马上说道:“我们三人都是盐帮的供奉,本人姓江名动,为盐帮的大供奉;而这个身材高瘦的姓江名秋,为本人的二弟,是盐帮的二供奉;这个长得壮实的姓江名岳,为本人的三弟,是盐帮的三供奉。我们三人本是同族子弟,机缘巧合之下修得一身的武功,因为盐帮有大恩于我们族人,所以我们三人就答应为盐帮当十年的供奉,算是报答他们的恩情。”
顿了一下,江动又补充道:“因为我们三人听命不听调,地位非常,所以就我们三人是供奉而已。不过半年前屠雄遭了大难,动了岳空怒火,所以下了十五万两的悬赏下来,让我们三人心动不已,自以为得了这笔钱财之后就可以不用打生打死,安享晚年了,不过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的潜修。不过大人可以放心,因为这笔买卖动人,所以我们三兄弟没把大人泄露出去,其他的人想要搜寻到大人的踪迹,估计还得多少一年半载的时间。”
“如此甚好。”
岳空听得有喜也有忧,想了一下,问道:“按照江湖规矩,你们是必死无疑的。不过我现在还有需要用到你们的地方,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废内功,然后在我这里做几年的教席,把我家里的一众小子训练成你们这种级数的高手,你们每人就可以领着五万两白银回家安老了。”
无量剑派1
岳空问道:“按照江湖规矩,你们是必死无疑的。不过我现在还有需要用到你们的地方,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废内功,然后在我这里做几年的教席,把我家里的一众小子训练成你们这种级数的高手,你们每人就可以领着五万两白银回家安老了。”
江动他们听得是脸色大变。
不过也算他们聪明,没问不答应就怎么这样的愚蠢问题。左右思绪了一下,江动带着一丝希望询问道:“大人,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岳空阴着脸说:“我这个人很小气,若不是要用到你们,你们还以为能跟我这样说话吗。况且五万两白银的养老费已经不少了,如果你们不想,江湖里大把人争着要呢。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给你们十息的时间,过完就休怪我无情了。”
“哎”
江动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的确,江湖就是这么残酷的。自己之前想要岳空死,现在就不可能天真的企求岳空大仁大义放过自己,如果不自废内功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有死无生之局,如果自废内功,认真做岳空的教席,到头来还能有五万两白银的养老费,这对于一生都在刀头舔血的他们算是不错的了。
没得选择,只能屈辱地选择另一条路。
岳空之所以如此对待江动他们,全是因为岳空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在这短短的半年里,他已经把握到这个世界的大概情况,也是时候介入武林的最层次了。
而强行留下江动他们,一是为王动他们找多几个有经验的师傅,保证他们的武功顺利进行下去;二是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借助江动他们的名头,便宜行事;至于第三,无非是再帮王动一把,有了江动他们三人的方便身份,王动可以直接从盐帮的内部下手,报仇血恨的机会就大多了。
无量剑派原本也算江湖一大派,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至宋仁宗时声势达到鼎盛。然世间多的是由盛衰,至从四十多年前,掌门人居住的无量山剑湖宫后的剑湖底偶尔传出的仙人舞剑的身影,无量剑派便由盛转衰。
这无量剑派本分三支,那也是因为各自对本派剑法的不同理解加所居住方位所造成,本也无伤大雅。但那模模糊糊的仙人舞剑的身影一出,当时居住在剑湖宫的掌们一支,却捧为至宝,钻研起这“仙人剑法”起来,而这一切被其他两支的帮丛知道,竟然也闹哄哄的也想学。可令当时的掌门为难的是,他自己也都是一鳞半爪不得所以然,再加上自己的私心不想其他同门学得高深剑法威胁自己的掌门位,便拒绝了其他两宗的要求。这下其他两宗更觉“仙人剑法”与从不同,更加迫切想学。这便引起了三宗间的不和,便就有了之后的三宗比剑争夺掌门一支的剑湖宫居住权。三宗每搁五年便比试一次,胜者入住剑湖宫,好钻研剑法。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可钻研的却不是本派的剑法,却是那飘渺的“仙人剑法”。反淡漠了自己本派的武功。北宗至四十年前比剑败北,其掌门人一怒之下举宗迁往山西,也不与东宗和西宗通气,只剩东宗和西宗二支还为那越来越少现身的仙人舞剑的剑湖宫争来争去。
无量剑派2
“也不知这次的东宗和西宗之争何时开始”
自从岳空重新出山入世,就马上瞄上了无量剑派。
当然的,拜访无量剑派之前自然是要做一些功课,偷偷抓了一些江湖人士和数个无量剑派的弟子询问其中的情况,方才知道这么多。
“请留步”
一个姿态优雅的无量剑派守门弟子看到笔直朝自家山门走来的岳空,尽量以最和谐的声音阻止起来。若不是岳空的装扮和姿态完全迫有江湖侠士的风度,否则哪里会如此的客气。
岳空根据盐帮三大供奉所泄露出来的些微秘密,随意编了一个身份道:“山野散人听闻贵派有一盛举,是以前来冒昧拜访。”
无量剑派的守门弟子们当即神经绷紧,为首的守门弟子更是脸色严肃,回道:“我派东宗和西宗之争乃是自家内事,阁下若无请柬还请回去。原本我们无量剑派对各位江湖高手的观摩指点甚是欢迎,奈何最近我派弟子,以及不少与我派友好的江湖侠士遭遇不明人士的袭击,所以我派不得不小心为上。”
岳空听得汗颜不已。
似乎最近袭击无量剑派弟子和无量剑派的江湖友士全是出自自己的手笔,没想到最终会招惹到如此结局。
“师叔是他他就是那个逼问弟子的歹人”
一个隐藏在诸多守门弟子后边的残废弟子突然跳了出来,指着岳空的脸骂道。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所有看守大门的守门弟子瞬间就将岳空围了起来,一连十四把利剑直指岳空的各个死穴。
岳空定眼一看,回道:“原来是你这个废物啊。三天前你跟无量剑派的弟子的废物闹矛盾中了他们的剧毒,我好心替你驱毒疗伤,也就顺便问一下你们宗门大比的时间而已,没想到好心没好报,救了一只白眼狼。”
为首的守门弟子才不理这些呢。
最近他的压力很大,自己门派的弟子在外屡屡出事,自己帮派的友人也是屡屡遭殃,让他这个守门师叔倍感压力。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哪里会放过,喝道:“还请阁下随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跟我们掌门解释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