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相送,三姨太推托不过,就回来了。
三姨太坐在床上,叹了几声,低声自言自语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心跳的厉害。”
火小邪在床下暗骂:“别念了,洗澡去吧,求求你了”
火小邪趴在床下久了,四肢酸麻,微微动了一身子,让自己舒服一点。
“谁”三姨太忽然叫道,一下子站起身来
火小邪脑中嗡的乱响,背上如同让冰块凉了一下,通体生寒,暗骂:“她奶奶的卷啊是发现我了天杀的啊”
火小邪正心中寻思着无数脱身之法,却见三姨太快步向门口走去,似乎不是针对自己。火小邪不敢大意,全身绷紧,以备三姨太突然过来的时候,有个腾挪的准备。
三姨太哗的一下把门拉开,人竟呆呆站住,微微退了两步,说话都不利索了,念道:“你是你”
火小邪暗想:“妈的,又来了一个好在不是发现我了,差点把老子的尿的吓崩出来”
火小邪从床下打量,只见三姨太慢慢后退,脚步微颤,而有一个穿着黑靴的人迈步走了进来,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可惜火小邪看不到脸面,不知是何人突然到访。
这个男人返身把房门关好,脚下无声,径直走入房中,站立着不动。
三姨太说话的声音不知是喜是悠,惊道:“你你怎么来了”
那男人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站着。
三姨太声音有些悲伤起来:“你这坏人,又是一言不发我,我找你找的好苦你还知道回来看我。”说着竟扑入这个男人的怀中,大哭起来,不住的敲打他的胸膛。
三姨太哭道:“你不要走了好吗不管你为何回来,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这么多年,我真的好苦你把我的心都偷去了,我天天活着就是等你回来坏人啊,你为什么不愿意说话你说话给我听,你说话啊”
那男人任凭三姨太捶打,不退不让,牢牢站着。
三姨太哭了片刻,突然身子一退,声音尖锐的骂道:“坏人你很得意吧你很痛快吧看到我这个生不如死的样子你害我这么多年,今天才来看我,当我很开心吗你错了我等你、寻你,是要杀了你我得不到你,就要杀了你。”
三姨太唰的一下,把飞刀拿在手中,继续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不会动手你错了你彻底错了我杀了你”
三姨太说着手腕一抬,就要持刀刺入此人胸膛,可手举在半空中,却身子一颤,又哭了起来:“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会杀了你我真的会,真的会”
那男人上前一步,把三姨太搂在怀中,终于说出了话:“青红,是我不对,你要杀就杀吧。”这男人说话声音温柔婉转,磁性十足,听着十分的舒坦。
“当啷”一声,三姨太手中的飞刀落地。
三姨太说道:“我输了我杀不了你,我宁肯自己去死,也杀不了你。求你,求你带我走吧”
火小邪在床下听的腻味,想也想不明白,三姨太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神秘莫测的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火小邪真是想探出头来,骂这两个狗男女一番,啰啰嗦嗦,有完没完
火小邪正郁闷着,却听到三姨太和那男人啧啧亲吻起来,三姨太娇喘连连,身子都软在他的怀中。火小邪听的面红耳赤,暗骂:“他奶奶的,就这点时间,还要那个”
三姨太含糊不清的说道:“坏人有人会来有丫头会回来会啊”
三姨太说是这么说,根本没有避让的意思,两人干柴烈火,腾腾燃烧,哪有丝毫熄灭的迹象
火小邪眼见着三姨太的外衣被那男人脱掉在地,露出贴身短褂,细腰袒露在眼底,但不见腰上的有红绳,不禁周身燥热,狠狠咽了几下口水,暗哼:“你娘的,有本事你再脱裤子”
火小邪心想事成,男人已经伸出手,把三姨太的裤带松开,哗的一下,裤子也坠下地面。火小邪顾不得欣赏这番人间春色,定睛一看,果然在三姨太的腰胯之处,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有几个银色的小铃铛,随着三姨太的身子扭动,叮铛细响。
火小邪面红耳赤的又骂:“脱你娘的脱把绳子也解掉操你们奶奶的卷的香蕉巴拉大西瓜的奸夫淫妇老子今天看定了”
三姨太听见自己腰上的铃铛做响,迷糊糊的哼道:“坏人,你,你送我的红绳,我一直,一直系在腰上,一刻,一刻都没有解下来”
眼看着那男人的一双手已经摸到三姨太腰上的红绳,用手指勾着把玩,火小邪暗吼:“大爷啊解掉红绳解掉祖宗的啊快啊玩你的大屁股玩啊”
那男人勾了勾红绳,却松了手,一把将三姨太抱起,走向床边,两人滚在床上。
火小邪只能听到床板上轰隆做响,三姨太娇声连连,再看不到人,不禁大大的失望:“完了,这下不知要等到何时啦”
三姨太“啊”的娇呼一声,声音不似刚才。
火小邪心疑:“这声叫又是个什么花花”火小邪不知男女之事,哪里懂的
三姨太这声叫一完,床便微微吱呀着摇晃了起来。
火小邪又暗骂:“这又是干啥摇床干什么难道两人在打拳真搞不懂”
床不住摇晃,三姨太也随着床的摇晃,呻吟声不止,这叫声叫的细密,如醉如痴,与火小邪在窑子外偷听嫖客和妓女干事的动静十分不同。奉天城的妓女在床上的叫喊声哪有这种情调,都是乱叫什么“大爷,你中午吃了啥啊都整死我了”;“哎呀,大爷,你咋这么厉害呢,都要整爆了我”这还算斯文的。
火小邪心思并不在此,反而着急起来:“这床摇的厉害,千万别给摇塌了那我可就要被当猪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