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公子,去许负家中的事情可安排妥当了?”
聂律终于停下了对怀里人的流氓行径,笑眯眯地就抬头望天:“事情一早便安排妥当,我与倾城也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这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看来两位昨晚折腾得不仅动静大,时间也不短——贤伉俪真是难得情深啊……只是,有些事还是要节制些才是。”
这一段话落下来,开始陈小娇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听明白了那人的意思,陈小娇刚退了红晕的脸上立刻像是有团火烧了起来,闹得两颊尽粉,那粉色一直延续到了耳尖。
以他内心的想法,该是上去给那男人一巴掌,然后骂一句“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要脸!”
……只可惜他再转回头想了想,觉得昨晚的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也不明白,说来说去好不要脸的那个貌似就成了他自己……
于是陈小娇只能委屈地沉默了。
于是本来被“贤伉俪”三个字取悦了的刘彻不太愉悦地笑着顶了回去:“——听闻顾公子身体不太好,聂公子也该小心些,这节制些的事情,倒是该与两位共勉了。”
“……”
这回脸红的换成顾倾城了。
而那两个把这不要脸的话说得毫不要脸的,正互相笑眯眯地对视着呢。
直到顾倾城实在是腿软得站不住了,很想抽上去的一巴掌软绵绵地抚在了聂律身上:“……聂老板,您不是赶时间吗?”
聂律回眸,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歉意,转瞬便被旁的情绪取代,他伸手将人揽回怀里,头也不转地就往外走去——
“马车在外面候着,贤伉俪不妨稍加快一些,我们还有一段行程要赶。”
“哥哥,那我们也走吧?”
刘彻同样笑着转眸回来,将陈小娇的手握紧些,便向外走去。
“……”
陈小娇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犹豫着咽了回去。
……其实他只是觉得阿彻今天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情绪有些不同寻常……
而若是陈小娇熟知聂律,就会发现今天聂律也并不正常。
原因无他……只是他们都在等一个未知的结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