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子,休要胡说快快将我宝剑还来”任千山看到这些人已经不在乎是否夺回宝剑,深知他们已知宝剑得不到,只做看戏状。山庄却要因此而成为笑柄,怎不急,是以发话喝令她交出剑。
“任庄主啊小女子倒是想交出宝剑,只是此时这么多人都虎视眈眈的,小女子害怕啊”
“那好我们一同回庄里,然后你再交与我。”“你当我是笨蛋么”黑衣女子突然的一句话失去了刚才的妩媚,但是最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妩媚的说道:“我随庄主回山庄,那小女子的性命还由得我做主么宝剑一脱手,兴许人家就脑袋搬家了呢,好可怕啊”
“啊啊啊你个小妮子,好好说话,要不我剁了你”彭飞虎听她的话受不了了,直用脚跺地。
“能不能剁了你我不知道,我知道他咬你是肯定的了”白衣少年咧嘴说道,还做出了个用力的咬的样子。又是一片笑声。
“你个臭小子,怎么总向着娘们说话呢”彭飞虎举起大剑指向白衣少年。“好色的小子,看我不宰了你”
白衣少年冷笑一声,学着刚才那女子的话:“哎呀,来宰我吧彭大人”说完自己也打了个冷战。之间黑衣女子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啊”彭飞虎是第一个动手的,而且不是对盗贼,反而是对拦住盗贼的人。这却是让人看着很是啼笑皆非,尤其是铸剑山庄的人,他们更在意的是剑。但是飞虎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的意见了,除非铸剑山庄的人集全力停住他,但是他们肯定不会这样耗费力气去做,只能任他打下去。
彭飞虎的大剑大力挥来,那白衣少年看见此状略微惊讶,但是瞬间便反应过来了,做了个奇怪的笑容后竟然将那个拔出的剑收回了剑鞘中,然后轻易地躲开了那个重击,这一行为显然激怒了彭飞虎,他不断挥舞着那柄大剑,那柄大剑看似很重,但是在他手中就好像一把普通的剑一样,毫无重量,料想可知彭飞虎此人的力气该有多巨大。奈何有心杀敌,敌不恋战。纵是你一刀准叫筋骨碎也敌不过他偏不与你对峙,躲着你,叫你寻不到。白衣少年便是这样,他想是从小习武,身体很是柔软又灵活,每次大剑斩来之时,他总是轻巧的躲开。
“小兔崽子,有种你别躲,吃我一剑呀呀呀呀”彭飞虎的大剑持续的挥舞着。
“我真是不得不说,大胖子,你难道只会挥剑么”白衣少年对着这个疯狂砍他的人无奈的说道:“我倒宁可你多费点神和气来对付我。就像她一样,至少要费点神啊。”其实彭飞虎并不胖,他的体型只能算是魁梧,但是相对于较瘦小的白衣少年来说,那他真的就是大胖子了。
显然这个所谓的大胖子没有听懂这这个白衣少年在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发现自己完全砍不到那个小鬼头,而自己再砍下去也只能被笑话。但是他却发现周围除了他和那小鬼的声音就只剩铸剑山庄的仆人在那喊着停止,他真的就停止了。
“哦动真格的了让我看看你能用什么招数来对付我。”白衣少年看到他停止,好像更有干劲了一样。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代豪杰,怎么能让一个小子就这么耍着玩呢他扔掉了剑,几步蹿上前,欲与少年肉搏,想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靠山拳,此拳只要抓住对手便定能撕裂他,手终究比那大剑灵活的多,周围的也都是武林中人,怎不知他的家数,自然也知这拳的威力,却是很期待少年要如何破解。
少年看到此景却是大加狐疑的表情,但是他的行为一直让众人很是不理解,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但是随后他便没有躲闪,真的就被彭飞虎抓住了一只手。而后,彭飞虎大笑,用力将他拽到身前,用手臂一夹,手在他胸前一档,就让他动弹不得,随后另一只手的握拳,用力的砸在他的胸前,这一拳的威力当真不小,武林中人大多总会有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有的人一掌可以隔空击中不远处的人,有的人可以突然将自己的力量增大数倍。这招靠山拳便是如此,力量和出拳速度在瞬间增大三倍,甚至于带出了拳风。但是打在白衣少年身上却好像打在了铁板上一样,反将自己震了个麻麻酥酥。而少年随后便假装被打伤一样,旁人看不出来,彭飞虎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
人如果失去了希望的时候,便犹如枯萎的草一样,毫无生气。除非能再来一个春天,他才会苏醒。彭飞虎此时便是这样,他最自信的绝招,竟然打在他的身上什么都没发生,他知是少年给他面子,他也就知趣的松开了手,然后拾起自己的剑道了声:“承让,承让。”便拾起自己的大剑,然后转身回到人群中。而白衣少年立在当场,什么都没说。
人群中各色声音都有,然后很快便被一个声音盖住“女飞贼在下不才,愿领教高招”
第五章巽离之势
“女飞贼,在下不才,愿领教高招”此声乃是那张松所说。他此行对这剑势在必得,他敢一次藐视群雄,就不怕再藐视一次。
“张大人”黑衣女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张松打断了。一剑砍来女子不得不躲闪“哼别废话,有本事来比一场比不过就交出斩浪剑。”不由分说便挥出了剑。
此剑法名为波涛,当真与波涛一般,来势汹汹,浩然大气,层峦叠嶂,藐视天地。一时间仿佛有无数的剑影随着他的剑而晃动,黑衣女子不得不挥剑抵挡。却说黑衣女子的剑术当真高超,虽无那种磅礴之气,但是竟让能将如此磅礴的剑法抵挡的难以近身,明眼人都能看出些许端倪,奈何此处无人知这是哪门哪派的剑术。
转眼间,双方已拆招不下五十回合。张松当初以此招大战楚天阔一天一夜,可想而知他的精力是多么深厚,而女飞贼竟也与之抵挡这般多时仍不落下风,当场的人皆赞叹,只有那白衣少年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有的却是喜悦。当然,现在除了彭飞虎,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喜悦。彭飞虎因刚才的失败才知此少年深不可测,是以常观察此人。
八十招之后,张松的剑法开始变化,由刚才的浩然大气变为了层层追击,抵挡完这一剑,下一剑又接踵而至,每一剑都光影闪动,身体也是步步逼近黑衣女子只得步步为营,不断后退。突然间,张松的一记重劈,犹如惊天的巨浪向黑衣女子袭来,这浪甚是惊心,黑衣女子却也不示弱,用尽全力挥出了剑,当啷一声响,二人皆被震飞,张松在空中一个翻滚便再次双脚落在了地上,手中长剑直指刚才的地方,这一看却让他不由得怨恨,原来那黑衣女子倒在了那白衣少年的背上,而此时那斩浪剑却在白衣少年手中,张松何等见识,刚才那彭飞虎的一记重拳何等力气,一般人早已被震碎内脏而死去,就是自己也没把握硬接,这少年竟然硬接下这一掌,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他刚刚才把白衣青年看做最可怕的对手,不想剑却落在他的手中。
“小子,这剑是我赢的战利品,还给我吧。”他知如今只能强词夺理,才能得到这剑了。
“诶呀,你还真沉啊。”白衣少年把那女子放在地上,完全没有理睬张松的话:“看起来你也不胖啊,怎么这么沉呢”也没有理睬女子幽怨的眼神,和她那抬不起来的手臂,显然她受了很重的伤“落在我手中,来吧,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不由分说便拿下了她的面纱,但是没等女子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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