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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好喜欢。”陈雪如笑说道,苏然上了车,挥手和她说再见,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陈雪如点头,苏然这才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身子益发热了,刚刚没喝什么奇怪的东西啊,陈雪如想起那杯调酒,诅咒了声,真是失算,刚一转想上楼就看见唐舒文阴鸷地站在面前。

她微微一愣,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她见了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唐舒文大步流星走过来,神色阴鸷至极,猛然扣住陈雪如的手往公寓里走。

“唐舒文,你在做什么”陈雪如惊呼,想要甩开他,却被他带着一直往里走,进了电梯,她更想甩开唐舒文,无奈他抓得很紧,她根本就没办法甩开他。

“你放开我”身子热劲还没褪去,被他这么霸道地抓住,陈雪如心中多少有些不适,脸色更是爆红。

好不容易上了六楼,唐舒文冷冷地睨着她,“开门”

陈雪如倔强地站着,不愿意开门。

唐舒文骤然抱过她,身子一转把她推到墙边,撞得陈雪如有些晕眩,她刚要起来,阴影扑下,唐舒文已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陈雪如大惊失色,挥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唐舒文无动于衷,这些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根本就没感觉。

“呜”她启唇要说话,已被他闯进牙关中,唐舒文强逼着陈雪如承受他忽如其来吻,本是温润的男人,此刻霸道至极,不容她反抗,尽情地掠夺她的甜蜜。

突然,唐舒文身子往后一退,唇角被陈雪如咬破了,鲜血溢出,他眸光掠过一抹嗜血,陈雪如开始觉得后怕了,怕唐舒文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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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看起来异常恐怖,仿佛随时要爆发似的,拳头握得啪啪做响,陈雪如很害怕,心如鹿撞,紧张得出了汗。

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紧绷。

唐舒文拭去唇角的鲜血,冷冷地眯起眼睛,陈雪如第一次见他露出此般残佞的眸光。

“开门”唐舒文一字一顿,冷冷道。

陈雪如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门刚开,唐舒文一推,她已进了房间,他随后进来,用力地甩上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雪如忍无可忍地问,她极力压着自己的脾气问。

唐舒文抓着她的手腕,突然把她扣住,压在沙发上,压抑了几个小时的脾气,濒临崩溃之中,“你到底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他从没有动过如此大的怒火,陈雪如竟然骗他。

卡萨布兰卡是一个比较乱的酒吧,黑道老大经常光顾,常有事故发生,这么晚了,她说和朋友在卡萨布兰卡,他很担心,小念熟睡后,他开车去卡萨布兰卡找她,谁知道,人不在。

他又打了陈雪如的手机,她已经关机了,唐舒文怒不可遏,陈雪如分明在躲着他,他索性到她公寓楼下等她,一等就等了几个小时。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和苏然,两人还非常亲密,搂抱,亲吻,做尽了不该是朋友该做的事情,怒火中烧的唐舒文已经忘记了,陈雪如和苏然的行为其实只是很正常的礼节,并没有过分之处,看在他眼里,那一幕就是非常的刺眼。

刚刚在影院,苏然说他对陈雪如一见钟情,分明是不认识,如今才过几个小时,她不但一身媚态,一身酒气,两人就如此亲热,陈雪如,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这么晚了,竟然和男人鬼混到现在,而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好兄弟。

他如何不怒。

“去酒吧。”他的神色,她是惧怕的,陈雪如试图着放软了声音。

“和谁在一起。”他的目光染了戾气。

“温暖”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拳头已落在她头旁边,唐舒文额头上青筋浮起,“你还敢撒谎,和一个男人混到凌晨一点多,还是素不相识的男人,一身酒气,陈雪如,你就这么缺男人是不是你要是缺男人,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去找他”

“你说什么”如此带着羞辱性的话语,让陈雪如浑身生寒,只可惜,被怒火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唐舒文根本就不顾及她的心情。

唐舒文怒极,又见她脸色酡红,想起苏然的宣誓,陈雪如对他的抗拒,小念喊爹地的可爱笑脸,再看着身下女子如花的容颜,怒火不知道为何,变成一种熊熊欲火,唐舒文放弃去思考这种突如其来的欲念,低头攫住陈雪如的唇。

他的不是第一次对陈雪如有这样的欲望,每次他都能克制住,这一次却不知为何完全失去了自制,嫉妒也好,愤怒也好,他管不来那么许多。

他只知道,他想要身下的女子。

他的身子,渴望着她。

陈雪如抗拒着他的吻,唐舒文的亲吻和爱抚很明显带着想愤怒和羞辱,陈雪如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唐舒文是练家子,一身好武艺,陈雪如曲起膝盖想顶撞他的要害之处却被他按住了腿,才片刻就扯去她的衣裳,两人挣扎着弄翻了沙发,滚落在地毯上,冰冷的灯光下,女子如玉的身子横陈在他面前,烧红了他的眼睛,几年前怀小念的那一晚,他中了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记得是谁,只知道要发泄,也知道自己一定是粗暴对待了那名女子,可一想到她暗算了自己,他又觉得是她活该。

如今,这一幕似乎又在重演。

这一次他根本就没吃带着情药的致幻剂,很清楚地知道身下的女子是陈雪如,可他的身子仿佛是被人注射了强烈的春药,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

“唐舒文,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求你了”陈雪如四处躲避着他的亲吻,去挥开他在她胸上的手,可唐舒文总有办法固定她的身子。

陈雪如是抗拒着他的,至少理智是这样子。

可她刚刚喝了一杯蓝莓之夜,身子上的愉悦却欺骗不了唐舒文,也欺骗不了自己,陈雪如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后悔去喝了不知名的酒。

“放开,为什么放开,你要的不正是如此吗”他的声音沙哑,饱含情欲,可语意却是阴鸷的,狠厉的。一想到她和苏然的亲密,唐舒文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挺腰挤入她的身体中

陈雪如本就紧张,体内干涩,被他这么粗暴一顶,疼痛没顶,这种长驱直入的粗暴,仿佛利刃直直地穿透了身子,比起初夜的疼痛,更重了几分。

她的身子紧缩到了极点,疼得眼泪落下,却死死的咬住下唇,没有在他面前悲惨地叫出声来。

他又强暴了她。

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谁都不知道情有可原,可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强暴。

身体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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