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也没想要千里鸿的人头他们应该不共戴天啊。”
“谁说他们不共戴天”杨昆笑得很灿烂。耐心给未来家主解释道:“千里鸿需要战争,慕容秋水一样需要战争,他现在刚坐上家主宝座,急需战争来建立功业和便自己名正言顺的提拔自己势力。他不怕千里鸿,但如果千里鸿殒命,万一武当高明海那样的人出来主政,这战争怕是打不起来了,再如果加上一句:千里鸿已经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希望老友慕容世家包涵,这岂不是让慕容秋水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此刻,千里鸿父子已经损失很大,就好比赌桌上输了太多,除了继续赌下去,别无它法,无从回头。否则非但以往损失拿不回来,自己小命也难以保证,因为他们屁股在武当掌门宝座上已经不稳了。因此慕容秋水非但不会动千里鸿一根寒毛,怕是还要护着他回武当好名正言顺地大干一场。”
“他在选择自己的敌人。这小子,越来越狠了。”丁玉展摇头叹道。
杨昆的笑容消失了,他也叹了口气:“本来谁家家主被刺都是帮派巨大地损失和失败,但这次慕容龙渊被刺,不仅家主之位顺理成章的到手,而且他大哥以弱胜强消灭武当远征军的胜利战果都被他安然接手,这次刺杀不仅不是损失和失败,反而给他送了惊天大礼,我看,武当和慕容世家都在他掌心里蹦跶呢。”
丁玉展呵呵笑了一会,凝神说道:“看来老爹这次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盘算危险,要是我,要考虑直接插手真正帮助武当对付慕容秋水了。”
杨昆欣喜的拍了拍妻弟的肩膀,笑道:“我们想一块去了,我正给家主写信呢。不过他们两家对战还给了我们不少时间,我们仍有余力和时间做原来的计划。”
丁玉展这一刻出神沉浸在对战略的回忆之中,没料想身边的千里鸿突然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吼起来:“告诉我爹千万不要杀章高蝉也不用为我浪费丝毫精神全力攻杀慕容世家,若我们成功,则坐拥最强战力和武神,天下无人敢动我们分毫”
摁住肩膀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丁玉展难以置信的问千里鸿道:“我这不是动你了吗你这家伙还真固执啊,这种时候还王八吃秤砣”
“呸”千里鸿一口痰吐在了丁玉展脸上,大骂道:“你狗屁大侠啊靠着侠义骗人给你卖命做事,你这个丁家的死骗子”
“带走带走”丁玉展尴尬的擦着脸上的痰迹,指着千里鸿背后大骂道:“你这杂碎怪不得我三岁时候第一次见你就打了你,你这个三岁就惹人厌的家伙”
王天逸终于还是没回家,他在小旅店的床上被人叫醒后,却不得不呆在飞鹰楼后院的一个小偏房。
现在这里是林谦的总部了。
看着面前的珍馐美酒,他不禁哑然失笑,肚里暗道:“刚破笼而出才几天。又被囚了。只不过林羽换作了林谦。”
林谦刚到,屁股还没坐热椅子,就命令将锦袍队所有战士分开软禁。
没有反抗,甚至连咒骂都没有,不是这些一夜之间就成为骄兵悍将地高手武品人品都好。以致于还没习惯飞扬跋扈的生活,而是还没来得及。
收复建康的英雄是一回事,残军又是一回事,他们就算不是遍体鳞伤,也是连骂人或者发狠话的力气都没有。大部分人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
当然包括他们地头子王天逸。
但王天逸没打算骂人,他心情好得很。
收复建康还是其次。关键是经过那一夜的惨烈大战。从水上杀到陆上,已经彻底击垮了昆仑,二爷慕容成眼前再无一个敌人,完全可以腾出手来全力支援易老了。
至于林谦,王天逸不信他会没事找事的去打慕容成。就算慕容成只剩他一个人坐在建康这座城的另一边,林谦的脚还是连界线都不会踩,这不是痛打落水狗。而是发动帮派战争,林谦这样地墙头草不可能是在自己老窝激战正酣的时候,巴巴跑来挑起战火地,除非他脑子吃屎。
况且,慕容成经过此战,怕是声望如日中天了吧,谁敢惹他看这位大公子以其至高尊贵之体,居然可以赤膊浴血始终冲杀在最前,也真叫人敬佩万分。有他做恩师盟友,钢铁三角就算不在,江南双雄舍成月其谁
想到这里,王天逸心满意足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慢慢喝着。
这个时候,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然后不待王天逸回音就自己推门进来,却是看守他的一个商会高手,他恭恭敬敬的对一条腿翘在桌子上的王天逸鞠躬致礼,然后才禀告道:“禀告司礼,林总管管家江寒先生要见您。”
“扯什么”王天逸并没有把桌子上地腿拿下去,他收起了笑容,恶言道:“我不是在坐牢吗见我还用禀告吗”
一声长笑从那守卫后面响起,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长身而入,和守卫并肩站在一起,也是先毕恭毕敬的对王天逸鞠躬致礼,说道:“小人江寒拜见司礼。”然后抬起脸来笑道:“司礼吃睡还好”
林谦曾经就是暗组地二掌柜,后来又在建康一起共事,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王天逸岂有不知道林谦心思的道理。
他林谦急吼吼的跑过来,不就是看着这边敌人都被宰光了,看自己一只无主孤军,地位身份都比不了他,所以着急过来摘桃子的吗
摘就摘呗。老子的眼睛可没盯着建康这一亩三分地王天逸暗笑:自己做的比自己想的还要好,任务已经完成,我的手下也几乎全打残了,剩下的交给豪杰慕容成就够了,你想抢就抢,就算你林谦杀了我能怎么样况且你有胆子杀功臣吗哈哈,老子还算是长乐帮的大功臣呢
肚里暗笑,脸上却唰的一下拉了下来,王天逸狠狠的把手里的酒杯砸向江寒脚面,江寒一惊之下蹦了起来,咔嚓一声,脚酒乱飞,那边王天逸已经捶着桌子吼叫起来:“老子给长乐帮流汗流血,拎着脖子杀敌你们这种狗东西却把老子当犯人一样关着你”
江寒已经站稳了,面对王天逸的破口大骂,却不怒不羞的笑嘻嘻道:“哎呀,司礼,您可误会我家总管了,您是大功臣,谁敢关您不过是请您协助调查一下叛逆作乱的事情而已。”
说罢,笑眯眯的过来替王天逸换了杯子,亲自站在一旁给他斟满酒。王天逸知道他只是林谦的鹰犬,并不能主事,见好就收,再说破口大骂也是需要体力的,现在他走路浑身都肉疼,哪里有闲情逸致骂人取乐,于是装作气哼哼的继续喝酒吃菜。
“说吧。这次想干什么”王天逸问道。
江寒马上躬身笑道:“有件事要请示司礼”
“请示个屁,不就是又要拉我出去审问”王天逸冷笑道。
“哪里的事情,呵呵。”江寒笑的很开心。
这种审问王天逸已经经历了好几场,想起来却就想大笑,因为他看到了林谦那群手下那种找不到下嘴之处的郁闷模样。
gu903();问:为啥敌人对你锦袍队婚礼如此熟悉导致建康骨干几乎一夜之间全死光而你作为新郎却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