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牛耕瞪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发红,好像被人说自己有洁癖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一样。
安长埔夸赞寝室卫生的时候,秦若男也在寝室里四处看了看,很快,她的目光就被窗台一角印着的脚印吸引了目光。
一间寝室长有洁癖的寝室,所有地方都窗明几净,唯独这个窗台一角上留有脚印,这是为什么呢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了窗台旁的那张上铺上面。
正文第四十四章午夜脱逃
一间不大的寝室里,上上下下八张床,因为是男生宿舍床上大多都简简单单的铺着床单,放着叠好的被子,没有多余的东西,这八张床上面,其余七张床上都很整洁,被子好好的叠着,床单也铺的平整没有褶皱,唯独床边的这个上铺,床单皱皱巴巴,被子卷成一团,就好像有一个人在被窝里睡醒了爬起来就走,来不及收拾一样。
“这个是由小洋的床铺。”秦若男说,语气里没有询问的意思,有的只是笃定,并且她说话的对象也并非那三个一脸好奇和忐忑的男孩子,而是自己的搭档安长埔。
安长埔之前在和男孩子们讲话,没有对窗台上的脚印和床铺过多留意,不过他很清楚,知道秦若男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必然是有足够的线索做依据,所以并不惊讶,倒是包括寝室长牛耕在内的三个男生都立刻震惊的瞪着秦若男,好像她刚刚说出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你咋知道那是由小洋的床我们这屋的床上又没贴名字”还是刚才最先开口的那个黑皮肤男生最先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八张床都在这儿,你咋就能猜着哪一个是由小洋的呢”
“同学们,警察做事可不是靠猜的”安长埔笑眯眯的替秦若男回答,并不多做解释,转头去看秦若男,知道她一定有别的发现想要给自己看。
秦若男朝窗台角上的那个鞋印一指,安长埔的目光立刻投向那边身后三个学生也探探脑的跟着看过去。
牛耕看到那枚脚印,脸微微有些发红,神情略有些窘迫,这一反应没有逃过安长埔的眼睛,他扭头看着牛耕,不出声的用眼神向他发出询问。
牛耕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那是由小洋踩的,他周四晚上跳窗走的时候踩的,本来我是指望着他周五早上回来的时候指给他看他自己的罪证,然后再擦掉的,没想到他一直没回来,我就一直留着没动。”
说着他朝由小洋的床铺一指:“还有他床上也是。”
“牛耕能忍到现在,绝对是破纪录了要按照他以往的个性,估计都恨不得自己扑上去替由小洋把被褥铺整齐”黑皮肤的男生这么一说,就连他身边看起来颇有些内向的那个男孩也跟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牛耕更显窘迫,连忙替自己辩白:“我就是看不惯自己住的地方又脏又乱啊可是由小洋的东西我是不会去动的他太不自觉了我只要帮他收拾一次,他就拿我当保姆一样,理直气壮的不打扫不收拾,就等着我去做所以我这次才硬是想给他个教训的。”
“没用”黑皮肤男生摆摆手“我估计他根本不会介意自己的床铺一直这个样子,到时候下一次检查寝室卫生的时候,咱们寝室就得因为他把流动红旗交出去,到时候郁闷的还不是你”
几个男孩嘀嘀咕咕议论由小洋对寝室卫生的没觉悟时,安长埔已经掏出手机把窗台上的鞋印拍了下来,顺便借助着身高的优势,查看起床铺上面的情况来。
由小洋的床铺的确很凌乱,除了褶皱的床单和扭成麻花一样的棉被之外,枕头下面还压着一本杂志一样的东西。安长埔身手把那本杂志从枕头下面抽出来,翻了翻问:“这个是什么”
“游戏攻略啊”黑皮肤男生说,语气里透出一种震惊,这震惊自然是来源于安长埔的少见多怪觉得眼前的这个大个子警察简直落伍到家了,居然连时下里最火的游戏都不知道,“现在大家都玩这个”
“哟,是么”安长埔挑了挑眉毛,看看封面上的游戏人物造型,有些感慨的轻声嘟囔着,“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好像也有好些年没玩过网络游戏这些东西了。”
“这东西”秦若男看着杂志封面上的图案有些发愣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了想,一时也没有找到头绪索性不在这个节骨眼去钻牛角尖,对安长埔说,“这本什么游戏攻略的,呆会儿先带回去局里吧。”
安长埔点点头,指指一旁的椅子,问牛耕:“可以坐下来聊聊么”
三个男孩连忙拉开椅子分别坐下,从配合程度上来看,估计平日里也都不是太调皮捣蛋让老师头疼的孩子。安长埔和秦若男也坐下来,安长埔把那本游戏攻略摊在桌子上,问:“由小洋是周四晚上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么”
“是啊,幸亏周五的时候我们班主任生病了请假没来学校,找了个老师帮忙过来看看,那个老师也没顾得上点名,要不然他麻烦可就大了。”黑皮肤的曛孩语气里或多或少有些替由小洋庆幸的意思。
寝室长牛耕就显得理智很多,他皱着眉头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秦若男,主动发问:“你们是公安局的警察,还是刑警那由小洋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被他的话这么一提点,另外两个男孩也有些醒悟过来,再看秦若男他们两个的时候,表情里就多了一些紧张,眼巴巴的等着他们给出个答案来。
不管平时的关系是好还是坏,当察觉到身边朝夕相处的人有可能遭到不测,换成任何人都会产生同样的恐惧和紧张感。
“由小洋这两天没有来上课,老师通知了家长,他父母不放心,所以委托我们过问一下这件事。”安长埔依旧回答的轻描淡写。
面前的三个少年毕竟都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没有很深的城府,更谈不上任何的社会经验,安长埔的话没有让他们产生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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