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刘德虽是印家老人,范凤阳却是印天蓝丈夫,范凤阳阴谋作祟,直待揭开面纱我们才知道,刘德何从得知内情,又怎敢不听他的话自偷开金矿到现在,已将十年,在范凤阳处心积虑之下,巧语花言,威胁利诱,不仅刘德,印家所有场站的人,怕都有了问题。这是说印天蓝也被蒙在鼓里,尚不知情,情形是这样的。但印天蓝是否真不知情必须等到见了舍弟之后,才能洞明真相。我们不走,刘德必更加提防,问题”
黑衣怪人已知其意,接口道:
“公孙兄的意思,是明着走,暗中回去”公孙启道:
“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黑衣怪人似对印天蓝知之甚深,但因目前情况,愈演愈为复杂,故不愿代她申辩。
官道两旁,不时可见农户,三五聚居,守望相助。不久之后,两骑人马,使岔入一条小道,失去了踪影。
关兆祥带着站丁,到达长寿站,天已黑了很久。继蹄踏地声,惊动了刘德,亲自赶了出去,见是关兆祥,诧问道:
“冰天雪地,你小子跑来干什么”关兆祥道:
“给三叔来拜早年。”刘德笑骂道:
“妈巴子的,离过年还有七八天,拜的什么早年,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关兆祥道:
“等我拴好了马,到屋里再说成不”刘德道:
“到我这里来,还用你自己拴马,交给他们,进屋陪三叔喝几杯去。”张厚过来要接马。关兆祥道:
“这是一匹烈马,刚调教好,认生,还是我自己拴的稳靠,三叔先请回屋,我拴好马就来。”牵着马走向马厩。张厚却把站丁的马掇了过去,刘德自顾自地回屋了。
关兆祥自己拴马是借口,实际是看马厩里,有没有红云如果有,骑马的人还没有走,他这趟便是大功一件。到了马厩,一面拴马,一面查看,哪有红云的踪影,十分失望,转念一想,也许拴在别处,不由问道:
“张厚,场主的马怎没拴在这里”彼此常来常往,知道张厚老实,故出言诈问。张厚道:
“场主没来,马怎会来”关兆祥道:
“场主把马借给人了。就这一两天准来,你”张厚道:
“今天倒是来了两个人,可没骑马。”关兆祥诧道:
“两个,是什么人”张厚道:
“都是场主的朋友,一个姓公孙”关兆祥截口问道:
“公孙公子是不是还在站里”张厚道:
“给刘管事骗走了,去了参场。”关兆祥怕耽搁太久,刘管事会起疑,忙道:
“先别睡觉,等会我去找你。”匆匆拴好马匹,一直去了管事房。现成的冻鸡蜡肉,刘德已经准备好,宾主二人入座,便开怀畅饮起来。酒过三巡,刘德再次问道:
“大年底下,没有急事,你不会赶着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关兆祥慢慢地呷了一口酒,已经想好了说辞,道:
“场主给人打伤了”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不再往下说,暗中观察刘德的反应。刘德听了,似极震惊,脸色也变了道:
“是谁下的手,场主现在何处”关兆祥道:
“是范凤阳派人暗算的”刘德接口斥道:
“这样大的事情,没凭没据,你可不要胡说。”关兆祥道:
“胡说,爹跟我都差点被人给宰了,怎会是胡说。”刘德惊问道:
“小两口感情一向很融合,这事很难教人相信,你把经过情形详细说给我听。”关兆祥遂把经过,扼要说了出来,固有张厚先入之见,故把晓梅印天蓝的行踪隐去。最后结语道:
“场主挨了两刀,背后一刀最重,几乎连左边的膀子都给卸了。昨天傍晚,逃到山口镇,范凤阳紧跟着就亲自追来了,如非一个黑衣人,适时现身相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今天天一亮,就跟那人回去锦州。最可怜是最初跟场主一路同行的朋友,却生生被埋葬在火窟爹和我,还有小环姑娘,是被范凤阳预布的暗桩给点穴制住,也是黑衣人解救的。他们夫妻反目,我们是局外人,帮谁都不好,爹慌了神,这才叫我来,向三叔讨主意,您有什么好办法”刘德一拍桌子,怒道:
“你爹好糊涂,是不是酒灌多了我们都是吃印家的饭长大的,你说该帮谁”适时,门外突然传入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你说该帮谁”随声挑帘进来一个四旬汉子,目光阴森,满面凶恶之相。刘德喝道:
“你是什么人,无故闯进这长寿站,想要干什么”恶汉道:
“先答我所问,再谈别的。”刘德愈怒,道:
“朋友再不说身份和来意,莫怪刘某要逐客了。”恶汉哼了一声,道:
“我要是印场主请来的朋友呢”刘德道:
“我们场主虽是女流,结交亦分品类,就凭朋友这份像貌,大概高攀不上。”意料中,恶汉必怒,殊料并不引以为忤,道:
“如果我是范场主的朋友呢”刘德道:
“在是非真相未明朗前,请朋友即刻走。”恶汉道:
“是非真相已极明朗,印天蓝背夫与人奸宿”喝住恶汉,刘德斥道:
“住口我们场主不是这种人,请你赶快给我走。”恶汉嘿声冷笑道:
“事实如此,不信去问你们乱石岗站上的人。”刘德不由一怔,暗察恶汉,语气极是肯定,暗忖:
“莫非真有其事”但一转念,又觉与印天蓝素行不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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