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常斐庆”刘智立即接口道:
“飞天毒蝎,杀人越货,罪如山。一丘之貉,管叔问这人作什么”管烈道:
“这些人都是范场主网罗的好朋友,也都得了应得的惩处。但这些人,还只是马前小卒,真正大力背景,如毒臂神魔,如常山二怪,如阴山五鬼,如”贺刚截口道:“管兄,这些人你都见过谁”管烈道:
“这些人任遇其一,在下也早没命了。”贺刚道:
“那又何必恶意中伤”管烈冷笑道:
“贺兄辩才委实高人一等。印场主接受月魄追魂的邀请,去年初冬从锦州出发,一直就在这些人不断的追杀之中,何曾有过一日安宁,印场主受过三次伤,左臂几乎残断,月魄追魂也遇过两次险,难道这不都是事实本月初九,这里都来人搜查过”贺刚再次截口道:
“愈说愈像真事了,莫非贵场场主,怀恨上次被擒之仇,已与奸夫淫妇合流,杜丹教你这么编造的”管烈道:
“如非刘老前辈父子,犹想息事宁人,从中化解,在下还真懒得多费长舌。”转向刘智,又道:
“对不起,刘老弟,瓜田李下,在下不能不为敝场主远嫌避祸,总之,月魄追魂是打算在后天,当众宣布真相,有人不准他这么做,要在期前,把他除掉。连日以来,说不定已经发生过接触,所以我刚才说,月魄追魂能不能活到后天,就是这个意思。敝场主惟恐群雄不知利害,前去涉险,才着在下竭力禀止。贤父子一番苦心,是不是会受欢迎,也请再从长考虑一下。仅顾说话,酒菜都凉了,大家就着火上吃如何”刘永泰道:
“老朽业已酒足饭饱,请代向贵场主致谢,就便向老弟辞行了。”管烈惊道:
“夜间山岚甚重,路不好走”刘永泰道:
“两家长辈,俱已故世,老朽义不容辞,不能不管,必须要在期前,找到他们,尽一尽人事”豪迈襟怀,溢于言表。贺刚道:
“一道来,一道走,我们仍和刘老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杜场主的劝告,也是一番好意,再往上,吉凶难料,谁也不能保险,胆怯的,请自己斟酌。”他明劝暗激,用心可恶。众目睽睽之下,谁肯首先示怯二百多号人,只吃了一顿饭,就连夜上了山。从山麓,到天池,还有百多里,愈往上,积雪坚冰愈厚,这些人尽管武功都有相当根底,到达第二站,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很想有个地方歇一歇。展望第二站大门,揭示牌上写着:
“此时回头,犹未为晚。”刘永泰父子,连看也不看,照旧前进。群雄之中,可就有人后了侮,却是苦在心里,有口难言。
山路不比平地,尤其是现在的情况,节节往上爬,偏又滑不留脚,就更加倍的费力,群雄不禁暗暗叫苦。勉强到了第三站,多已汗透重衣,天也快亮了。站门前揭示牌,无情地写着:
“不听良言,谢绝招待。”此时,刘永泰父子,在一股无形的浩气支持下,已经走得不见影踪。瞥视群雄那种狼狈的样儿,萧天意有不忍,道:
“贺总管,刘老前辈父子有事,我们没事,何必急着赶”贺刚道:
“我也这么想,最好有个地方歇一歇,偏巧人家又不招待了,哼,虚情假意,狐狸尾巴终了露出来了。”萧天道:“我去碰碰运气,要点热水喝,暖暖肚子也是好的。”贺刚道:
“我就不去碰这个钉子,现成的干粮,何必去仰人鼻息,自讨无趣。”萧天也不理他,自去敲门。“砰砰砰砰砰砰”连续敲了几次,愈敲愈重。半晌,有了步履声,一个人隔门问道:
“是谁这么不近人情,天还没亮,就来敲门,什么事”萧天道:
“在下萧天,跟着朋友,走到这里,有点口喝了,烦劳朋友,赏点热水怎么样”门内人道:
“替人助拳卖命,还怕没有好待承,对不起,还没有升火呢。”萧天耐着性子道:
“我们是来看热闹,跟两家都不相干,朋友别误会。”门内人语气稍见缓和,道:
“换在往日,吃住都没问题,现在情形特殊,场主下有言论,不准我们卷入两家事,我作不了主,等我去问一问管事。”萧天道:
“多谢朋友你了。”门内人道:
“先别谢,管事敢不敢当家,还不知道呢。”话声由近而远,自己进去请示去了。良久,才见转回,道:
“管事被我从热被窝里叫起来,很不高兴,教你们进去亲自问话。”边说边将大门打开,惊道:
“这么多人啊,你说话可得小心,别把事情弄糟,连带我也要挨骂。”萧天甚是感激,道:
“在下自知小心。”随着那人进去,门又关上了。管事姓严名和,见萧天进去,起身相迎,悄声道:
“怎么样,摸清楚了没有”敢情萧天也是杜丹派谴出去的,头一摇,道:
“进是进去过了,时间很短,没有机会。”严和道:
“这是不怪你,燕南天带人进去,都没摸清,还教小贼给捉住了,你时间短,自更不成。”萧天道:
“这里情况怎么样”严和神情凝重地说道:
“贼势强大,老魔己倾巢而至,未来变化,尚难测断,不过,二姥已回,还约来雪山穆老前辈,也不见得准能吃亏。外边那群东西,都是干什么的”萧天道:“一部分是小贼爪牙,一部份是来捡便宜,我也结识了十来个,必要时可以和我同进共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