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任由他在她体内徐徐点起一把炽热的激情之火;同时,闇影中,她也只能瞧见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又大又圆,可爱得不得了,却闪熠著冷冽森然的诡谲光芒。
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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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佳氏满儿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
并不是她真的痛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而是肌肉酸疼无力得只能摔下床,还险些因为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夜壶里爬不起来,于是,她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免得出更大的丑。
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才又回复到活蹦乱跳,正想再给他偷溜出去逛逛的时候,曹玉奇却特地跑来看她了。
天哪,瘟神
“听贵府的婢女说你病了,小妹,看你的脸色,应该没事了吧”
病了
是啊是病了,被他这个瘟神害的
不过,这也不能真的怪他啦,说到底,罪魁祸首是她自己呀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点呃,女人家的小毛病而已,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是一想到“她家的相公”若是知道这位“痴情的青梅竹马”居然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跑来探病,她的“病”恐怕会更严重的“复发”了。
呜呜真想哭给他看
“那就好,不过”曹玉奇神情宽慰地微笑。“为何都不见你的夫君呢”
哦完蛋了,这下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他呃,他有工作,所以叫我在这儿等他,”她打著哈哈。“你也是男人,应该了解吧”
“我是了解,但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这么久,虽说有侄儿照顾,可也不太妥当吧”曹玉奇颇不以为然地说,
“也没什么妥不妥的,”满儿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自己都能照顾我自己了,弘呃,日升也不过是陪陪我而已嘛”
“可是”曹玉奇迟疑了下。“那位金公子他多大岁数了”
“二十七。”
“二十七”曹玉奇吃惊地喃喃道。“那你的夫君年岁应该不小了吧”
满儿愣了一下,险些失笑。“呃,他是咳咳,大我很多。”九岁应该不算少了吧
曹玉奇深深看她一眼。
“小妹,老实告诉我,你是为了求得一席安身之地才嫁给你夫君的吗”
满儿想了一下。“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这么想过。”
曹玉奇不由得愧疚地叹息了。
“对不起,当初我要是能够果断一点,你就不需要如此委屈了。”
“我不觉得委屈呀”满儿笑咪咪地说。“嫁给他我很幸福,真的”虽然有时候会害她生一些奇奇怪怪的“病”。
曹玉奇的眼神显示出他并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他也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你外公知道你嫁人了吗”
“不知道,”满儿两手一摊。“虽然我想通知他们,可是他们搬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搬到哪儿去了。”
“咦你不知道吗”曹玉奇略一思索。“也许他们并没有搬太远,因为上个月我还曾在木渎看到过你那两位舅舅,虽然没有来得及和他们打招呼,但我确定是他们没错,所以”
“你说什么”冷不防地,满儿忽地跳起来一把揪住曹玉奇的衣襟。“你说你看到我两位舅舅了云舅舅和天舅舅”
瞧她抽不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跳将过来尖叫,曹玉奇不禁吓了一大跳。
“是是啊,有有什么不对吗”
满儿两手更用力地把曹玉奇给扯到跟前来,几乎唇对唇了,曹玉奇一见她那艳红的绛唇就在眼跟前,不由得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口水,可一听到她那阴森森的语气,背脊又马上泛了凉,什么欲望都冰冷了。
“在木渎”
“是是木渎。”
丹凤眼瞪得更大。“你确定是他们”
“确确定,”
“好”一把扔开他,砰一下又坐回凳子上,“太好了”她喃喃道。
她先一步找到了,现在只要她立刻去警告他们快快离开就行了
不对,她还没有找到他们,只听说他们在那儿出现,所以她得先找到他们。不过,想要去找他们便得先甩开弘升,这个嘛
嗯要甩开那个笨花花公子应该不会太困难。
“曹师兄,帮我个忙”
“什么忙”
“很简单,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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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厌烦,表面却不曾流露分毫的玉含烟送走知事大人后,面现疲态地回到绣房里,打算推掉几位名士才子的晚宴好好休息一夜,没想到才打开门,在房里等待多时的王瑞雪便跳起来慌慌张张地迎向前来
“不好了,姊,又出事了”
黛眉一皱,玉含烟连忙进房把门关上,再屏气凝神静听片刻,直到确定周遭左近没有其他人之后,她才把妹妹拉到床沿坐下。
“好,镇定一点,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又出事了啦”王瑞雪气急败坏地眺起来在床前走过来走过去。“肇庆那边堂口里的人又被清廷派人一个不漏的全抓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半年来,这已经是第十一个堂口被抓了,是不是有内奸啊若是的话,究竟是哪儿出的内奸或者每个堂口都有内奸可他们又是怎么混进来的明明”
“瑞雪,我说镇定一点”玉含烟不但没丁点焦急之色,反倒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冷静。“这种时候需要的是冷静,而下是像你这种猴子跳脚”
停住了脚步,“好嘛”王瑞雪终于找回一点理智了。“那姊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告诉我,被抓的堂口都是属于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