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满儿愣了愣。
啊是说他现在不为皇上效命,所以只要人家不来惹翻他,他就不去管人家的闲事吗
好现实
不过“那是为什么”
“那女人”允禄的声音更冰冷,还掺杂了一些厌恶。“与阿敏济相同。”
呃与阿敏济相同什么与阿敏济相同
满儿茫然地跟著允禄走出好大一段后,蓦地
“啊”一声尖叫,她突然拉住了脚步。“骗人你是说她她喜欢你”
允禄徐徐回过身来,冷然地望住她,不语。
满儿又呆了好一会儿。“你你怎么知道”
“两年多前,她告诉她妹妹。”
“哇,两年多前那么早的事了,怎么可能”颠住,突然想到这回初见面时,她“问候”他的眼神语气“老天,是真的”她脱口道。
“不反对了”
“不反对”她冲口而出,还加上死命摇头。“不反对不反对”难怪玉含烟的态度会那样暧昧,原来是因为那女人一直在猜想她的男人。她这
是不是叫引狼入室
“走吧”
“呃上哪儿”
“回树屋睡觉。”
树屋
欸不会吧难不成这才是他会赶她们走的真正原因因为王瑞雪吵了他的好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王瑞雪“犯”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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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赶到客栈去住,玉含烟姊妹俩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瞧瞧允禄的脸色就可以预料得到了。之后,满儿去看了她们一回,得知玉含烟不得不生下那个孩子,因为她打不掉胎儿。而后,当她再去看她们时,她们已经离开了。
她猜想玉含烟还是又回到那个满人身边去了。
老实说,她真的不太明白玉含烟为什么愿意做这种牺牲也不明白玉含烟的哥哥为什么会叫妹妹去做这种牺牲
是因为他们太伟大
还是因为他们太愚蠢
她无法理解,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关心的是,允禄不晓得在安排些什么,却老不跟她讲。
“喂,你到底在干嘛呀天天往洋人商馆跑”
一臂枕在脑后,一手拿著洋文书看,允禄躺在竹榻上仿佛没听到似的连半根眉毛也没动一下。满儿噘了噘嘴,拉高了裙摆跨过他身子坐到他肚子上。
“不说拉倒,不过明天你哪儿也不准去,要陪我一整天。”
允禄放低书,从书沿上方看了她一眼,再把书抬高至原位,仍是一声不吭,不过满儿知道这就是表示没问题的意思,否则他会直接冷冰冰地说:没空
哼看他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真想学梅儿那样在他肚子上蹦蹦跳出他的肠子来,看他还会不会这样爱理不理她的样子不过
又是七夕。
一想到去年的七夕,她心头就倍感不安,只要雍正一天不肯放弃,他们就随时有被找到的可能,届时该怎么办换地儿是没问题,问题是来得及逃掉吗
“不用担心,”不知何时,允禄已然放下书本,正直勾勾地看住她。“我正在做安排,你只要乖乖跟著我就好了。”
与他四眸相对片刻,满儿倏地笑了,她伏下上身依恋地贴紧了他。
“嗯我知道,我会乖乖跟著你的。”不管他那张脸有多么天真童稚,他的身心却百分之两百是个成熟可靠的男人,这点她早已深刻的体会到了。
翌日,他陪她和孩子们度过了一整日快乐的白天──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快乐;到了夜晚,他与她携手漫步于湖畔,依偎著并坐在石岩上任由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落满身。
他本就不多话,而她也不想说话,在这一刻,仅需要相通的心灵作无声的交流便足矣。
之后,中秋节过去两天,甫自外回来的允禄一进门就大喊,“快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为什么”
“我们要走了。”
“走到哪儿”
“洋人要带我们到他们的国家。”
“欸”
“没时间欸了,”他将她转了个方向,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还不快去收拾,他们明天中午就开船,时间到他们是不等人的”
“可是可是不是有海禁”
“我都打点好了。”
“咦”
“还咦,快去”
这回连允禄都亲自动手下去整理了,他负责把她们整理好的行李再拆开来拿出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扔掉──至少丢掉了一大半还多。
这样七手八脚的忙了一整天外加一整夜,到了翌日清晨,大家终于横七竖八地瘫在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行李上动弹不得了,可是大将军却仍是精神奕奕地继续指挥众将官们冲锋陷阵。
“塔布、乌尔泰,把行李搬到马车上”
“是,爷。”
“玉桂、佟桂,喂饱那两个小鬼,免得他们半路鬼叫”
“是,爷。”
“满儿,你”他瞄一眼她的肚子。“休息。”
“呃”差别待遇
一个时辰后──
“都好了”
“好了,爷。”众喽啰们齐声回应。
“好,走吧”
然而,他们怎么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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