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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不可吧他向来不管这种事的呀」

塔布与佟桂相对一眼。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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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暖阁内,允礼离去后,没事了,满儿便低头继续绣她的花,允禄也继续躺在她的大腿上睡他的觉。

然而不过一会儿后,满儿突然愤怒地丢下女红,用力戳戳允禄的额际。

「说来说去还是你最诈了啦,皇上不处置田文镜,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在府里不出门;但如果皇上肯下狠心去解决掉田文镜的问题,你以为这样就算对我有个交代了,便也可以大摇大摆的提早出府为皇上办差去,不然你才不会去管那种闲事呢」

她嘴里说得愤慨又激昂,好像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然而那只狠狠戳过他额际的手却又那样轻柔地摩挲着允禄的脸颊,摸过来又摸过去。

啧,又细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

「好狡猾,害我白白高兴了好一阵子,满心以为这回你铁定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上一年了,谁知从头到尾都是你的诡计,可恶,你算计皇上不够,居然使计使到我头上来了」

「不」允禄忽地翻过身来与她正面相对,眼神异常阴沉冷酷。「那是给田文镜的惩罚」

「呃」满儿愣了一下,「惩罚什么惩啊」恍然大悟。

允禄向来不管闲事,田文镜官作得再烂也与他无关,百姓就算死得一干二净他也不痛不痒,但田文镜竟敢让她跪着说话,未了还下令衙役掌她的嘴,这才是罪大恶极,万死不足以赎的过错。

所以,田文镜必须受到惩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允禄,」满儿感动地呢喃。「不要这么宠我,你会宠坏我的」

允禄无言,修长的手抚上她的粉颊,大拇指轻轻拂挲过她的樱唇,双眸不变的冷冽,眼底深处的火焰始终炽然。

双眸赧然垂落,旋又扬起,满儿幸灾乐祸地哼了哼,「不过那也是应该的啦,也好让田文镜明白不是没有人动得了他,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上鬼。」再俏皮地皱皱鼻子。「可是你还是会提前结束这段休假,对吧」

允禄仍然不吭声,只把手掌往后移覆上她的后脑勺,微一使力将她压下来印上他的唇。

半晌后,他放开地,冷疑的眼盯住她,依旧不语。

满儿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屈服了。「好啦、好啦,不过别忘了,最少要三个月喔」

允禄的回答是移开枕在她大腿上的脑袋,将她整个人拉下来覆在他身上

窗外,雪花又纷纷飞飞地飘落,毛毛地,像片片棉絮,垂悬的柳枝上挂满了雪绒,仿如丝丝柔情,深深地沁入心底。

这年冬季,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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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田文镜解任还京师,坐兵部尚书虚衔,有衔无职,只好乖乖在家里替孙子换尿布,多半是换尿布发不得威风,小娃娃也不理他那一套,所以没多久他就无聊「死」了。

不过那是题外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踏青节过后未久,允禄又得出远门了。

「明天准备行囊你要上哪儿去吗」满儿一边爬上床,一边问。

「西藏。」

「西藏」爬行的动作停在允禄身上,满儿愕然转过头来惊呼。「但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远门了」

俯下漠然的眼,允禄看着像只过路的猫一样跨在他身上的满儿。

「我没有那么说过。」

「明明就有」

「我说尽量。」

丹凤眼徐徐瞇起。「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没有。」

气唬唬的过路猫咪恼火地划动四肢爬过他身上,不怎么优雅地跪坐在床里边。

「那么请问你所谓的尽量,是将出远门的时间从一年十一个月改为一年十个月吗」

「不是。」允禄淡然否认。

「那是什么」

「尽量。」

满儿蓦然扬起两手尖尖十只爪,正在努力控制不把它们抓到允禄的脖子上去,咬牙切齿半天后,方才悻悻然地收回去。

「允禄,你知道我担心你呀」她想跟他讲理。「我」

「不必担心。」

「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会担心,担心你的身体」

「不会有事。」

「你或许有这种自信,但倘若有一天」

「我不会倒。」

「我说的是倘若」

「没有倘若。」

每句话都被他的四字「真言」打断,说都不给她说完,满儿僵硬地注视他片刻后,猛然背过身躺下去,恨恨地把屁股翘高高对着他。

「好,随你便不过」

她嘲讽地哼了哼。

「既然你要和我玩这种文字游戏,没道理我不能玩,所以,嗯哼,我要离家出走我从来没说过我不离家出走,对吧然后呢,嗯嗯,我要找几个男人玩玩,谁教我家老头子老爱把我扔在家里不管,我寂寞嘛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满儿已被允禄压在身下,娃娃脸活像戴了张鬼面具似的恐怖已极。

「妳敢去找男人」

谁怕谁呀

「你敢出门我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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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禄还是出门了。

「我要离家出走」后殿偏厅里,满儿气唬唬地挥舞着双手狂喊。「我要到外面找一大堆男人给他看」

玉桂眉开眼笑。「这回该我去了」她只听到前一句。

塔布同情地拍拍神情惨淡的乌尔泰。「保重。」他只听到后一句。

gu903();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围过去。「我们也要去,额娘,我们帮妳找男人」他们前后两句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