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裹着浴巾,拿着手机站在浴室外,表情沉静而静穆。
刚才严才五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事情已经搞定了。
“很好,明天挑几个能打的兄弟,跟我去大蓟药业砸场子。”
陈铭回了一条过去。
“很好。需要多少人。”
严才五问道。
陈铭愣了愣,眼神冷静而肃杀,“按照你的经验来看,砸一个药业集团,需要多少人手?”
敢三番五次打自己女人的主意,徐凌峰这个小淘气实在是太让人可恶了,陈公子虽然不喜欢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但要是对方老跟自己过意不去的话,不收拾一下实在有些让人心烦。
“我砸过不少夜场,但从来没有砸过药业集团,陈少,这么做,估计难。”
严才五对于这些事情,有自己的判断标准,用一个“难”,或者一个“简单”来形容,倒也极其符合他严才五直率简单的性格。
而这个时候,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过来,却是姜承友的电话。
“嗯?”
陈铭微微一愣,接了起来。
“陈铭。”电话里,姜承友的声音,极其冷静,冷静得有些不近人情。
“姜叔。”陈铭点头。
“胡闹,”姜承友冷声呵斥了一句,“对国家控一部分股份的药业集团动手,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陈少爷?”
“继续说。”陈铭的表情,极其冷峻。
“陈家的确是家大业大造化大,但是跟政府对抗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遭到无情的打压。三十年前的陈家,在上一任家主的打理下,几乎已经冠绝了整个京师,但是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政府终于有一天忍耐不下去,在陈家老爷子陈富国病逝之后,对陈家进行了一系列的打压,使得一个有希望爬到华夏顶峰的家族迅速衰落,要不是你家老头子这第三任家主,估计陈家已经从华夏的舞台上,被抹杀掉了。”
姜承友的声音,非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