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及家人,这是男人最基本的责任。
对于这个,他薛义不能忍。
“我说得有错?”秦力冷笑一声,隔着和事佬严金,伸出手指着薛义的鼻子,笑道:“你特么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薛义有多大的家业?我们秦国集团要想办你,简直动一动手指,你就能倾家dang产你信不信?”
“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就收拾不了了。”严金满脸坏笑,一边制止,一边眼神玩味。
这个秦力是京城秦家在南方分支家族的一个少爷,要说地位的话,在家族里面也谈不上太高,只不过在这南方,尤其是在南国秦国集团里面,还算是有一定名号,所以严金也唬不住,再加上他严金也有些默许和认同秦力的辱骂,所以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把制止的动作做到位就行了,也不故意拦阻。
“你再说一遍!?”
薛义张了张嘴,气得有些炸肺。
但是这句话,却不是薛义喊出来的。
而是站在贵宾厅门口的一个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刚才在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跟希尔顿酒店方面打了招呼,这层楼,闹出多大的动静,都不用在意,到时候他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酒店方面也立刻会意,因为对方的角度太大了,他们根本不敢得罪。
江苏,陈家,太子爷!
陈铭!
虎豹之子!
嘭!
房间门被猛地关上,陈铭笑意森然地站在门前,脸上的表情近乎于毫无人xing的se泽,冷得不禁让严金一阵寒颤。
“你是什么人?”严金的余光瞥了薛义一眼,他从薛义那复杂的眼神之中,似乎读出了些什么东西,所以面对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年轻男人,有些许的顾虑。
“我?”
陈铭冷笑一声,指了指坐在薛义身旁的薛雪之,道:“她的男人,江苏陈家如今的掌舵者,你秦家ri后的掘墓人。”
三个身份。
足以让严金吓得冷汗直飙!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