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兴奋的大声叫道。
“越国必胜”涂虎也露出了笑容,举起了拳头,大声喝道:“大王威武,越国必胜。”
“大王威武,越国必胜”将士们跟着齐声呐喊,吼声很快沿着城墙传了开去,城头城内的士卒和百姓们都兴奋的跟着大吼,吼声震得大地都在颤动。
城外的萨珊人却一片死气沉沉。沙普尔将阿尔法救了回来,随军医匠们赶了过来,将阿尔法抬上了担架,可是阿尔法已经奄奄一息,胸口瘪下去一大声,肋骨似乎已经被踩断了,一口接一口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出来,他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神渐渐涣散。
“父亲,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沙普尔抱着阿尔法的头痛哭失声:“儿臣应该提醒阿尔法的,儿臣应该提醒阿尔法的,这个人这个人是越国的高手。”
“越国的高手”阿尔达希尔脸色铁青,大手紧握着腰间的战刀,青筋暴露,高大的身躯一直在轻轻的颤抖。率领十万大军远道而来,把孙绍围在了阿克苏姆城,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没想到区区一个阵前挑战就折了最勇猛的儿子阿尔法,而且输得这么难看。这样一来,已方的士气大受损伤,而对方的士气却鼓舞万分,这为接下来的攻城增加了不少难度。
更让他心痛的是,阿尔法虽然有些桀骜不驯,但是他却着实是一个好儿子,一个好战士,这么屈辱的惨死在阵前,他的在天之灵又如何能安息
“是的,儿臣听越王孙绍说过,这个涂虎是唯一一个和他一样练成了那种神奇武技的高手。儿臣只是只是一时没想起来,没想到因此就丢了阿尔法的性命。都是儿臣的错,都是儿臣的错”
阿尔达希尔愕然,过了片刻,才缓缓的吐出一口长气:“这不是你的错,是阿胡拉安排的命运。就算是有什么错,那也是越人的错,是他们杀了我的阿尔法,我要用越王和这个涂虎的首级来祭奠我的阿尔法。沙普尔,传我的将令,得越王和涂虎首级者,可以优先挑选战利品。”
沙普尔一愣,随即回过味来,连忙转身将阿尔达希尔的悬赏令传了下去。紧跟着,阿尔达希尔下令安营扎寨,召集众将议事,商量攻打阿克苏姆城的办法。
因为阿尔法的阵亡,将领们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整个大帐里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阿尔达希尔扫了他们一眼,首先自我批评道:“是我太宠爱阿尔法了,在必胜的情况下多此一举。其实以我军的实力,打不打击他们的士气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反而给他们送了一个机会,实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众将见阿尔达希尔这么说,都出言安慰,沙普尔也拍着胸脯说:“阿尔法的死纯属意外,他肯定是以为那个越人是来投降的,没有防备,这才中了他的诡计。等我们找破了城池,一定要抓住这个无耻的越人,剜出他的心肝,为阿尔法报仇。”他转过身对阿尔达希尔说道:“父王,儿臣愿意担任攻城的先锋。”
他一开口,其他的将领也不甘示弱,纷纷上前请战,刚才的颓丧一扫而空。阿尔达希尔满意的点点头,摆摆手示意大家稍安勿燥,等他们都安静下来,他才平静的说道:“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城中有一万越人的精锐,除此之外,还有近万的阿克苏姆人。阿克苏姆是罗马人送给越人的礼物,却不是阿克苏姆人自己的意愿,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帮着越人打仗的。越国在海上称雄,可是这里是陆地,是我们的天下,我们只要围住这里,就可以让越人无路可逃。现在最重要的倒不是攻城,而是清扫他们可能的援兵,把援兵都打光了,城里的人就会崩溃,到了那时候,我们再攻城就会一举成功。”
沙普尔上前道:“儿臣愿意率领本部人马拦截越人的援兵,保证不让一个越人援兵到达城下。”
“很好。”阿尔达希尔扫了一眼众将:“还有谁愿意和沙普尔一起的”
众将心知肚名,阿尔法的死对萨珊人来说虽然是一个坏事,但对沙普尔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死了一个竞争对手,多出来上万的精锐,沙普尔这时候不争功才怪呢。而看阿尔达希尔的意思,好象他也已经愿意放手培养沙普尔的实力,跟着沙普尔绝对是一举两得的好事。他们纷纷上前请战,一个个好象就等着越人来送死一般。
阿尔达希尔随即下令,由沙普尔率领两万轻骑兵在阿克苏姆城与海边之间巡查,一旦看到越人的援兵就上前拦截,如果对方人数较多,那就通知大军准备,剩下的八万大军将阿克苏姆城团团围住,抓紧时间打造攻城器械,等准备妥当之后就进行攻城战斗。
这些人都是跟随阿尔达希尔征战多年的旧部,大家配合起来非常有默契,阿尔达希尔安排之后,各人分头去做准备。沙普尔带着两万轻敌兵在离海边十里的地方扎下大营,派出大量的斥候,查探百里以内的海岸线,务必不能让一个越国援兵进入阿克苏姆城。
第一卷江左风流第四卷东西争雄第四十二章守城专家
第四卷东西争雄第四十二章守城专家
孙绍一屁股坐在曾经属于瓦拉格,现在却属于他的王座上,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露出忧虑的神色,他看着一脸谄媚的瓦拉格,叹了一口气:“我的阿克苏姆王,你这次可是损人不利已了。”
瓦拉格莫名其妙,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大王何出此言”
gu903();“你不要被外面的真相给骗了,涂虎再利害,能杀几个人十万萨珊人啊,阿尔达希尔这老东西还真是看得起我,大概把国内的主力都给带来了吧。”孙绍唉声叹气的说道:“如果我不在阿克苏姆城,你大不了投降他便是了,也不会被大军围城,现在我固然跑不了,你也得跟着受累,你说是不是损人不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