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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 幻羽 2301 字 2023-10-04

gu903();我有了元神,立时睁开双目,身体感觉从所未有的虚弱倦怠,平躺下来,顷刻间便进入沉酣的睡眠中去。

三个时辰后,我醒转过来,发现自己正置身颠簸不已的马车内,皮埃罗正坐在我旁边。

我一坐而起,惊问道:“阿姨,我这是在哪儿”

皮埃罗道:“你自个儿瞧瞧。”

我掀起帘帷,向外张去,路旁是一排排矫夭苍劲的白桦,极目处是尽为白雪覆盖的平原。

约三千名精锐盟军护送马车。

我愕然道:“我这是阿姨,祢怎么了”

我这时才发现,皮埃罗脸色比纸还要白,手臂上、腰上缠着绷带。

皮埃罗微笑道:“我受了伤,不然,早跟随你爹杀敌去了,怎能陪你坐在马车上”

我道:“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皮埃罗道:“自然仍在运日境地,不过离开兽嘴城至少已有数百里了。”

我紧张地道:“盟军是输是赢”

皮埃罗兴奋地道:“当然是赢了这一仗,盟军能杀得帝国军队丢盔弃甲,落花流水,你当立首功。”

我大惑不解地望着皮埃罗。

皮埃罗双目闪闪发光,道:“你的元神重创虚莫测的阴魂,待得阴魂归位,帝国军营已被盟军攻破。虚莫测受了重伤,几乎不能说话,只能收拾残军败北。你爹说了,绝对不能给虚莫测以喘息之机,是以连夜率领百余万大军乘胜追击,欲一举把帝国贼寇赶出运日他害怕你留在兽嘴城会出什么意外,便把你也带了来,不过非是前线,而是大后方。”

我呆了一呆,心中殊无半点喜悦,喃喃道:“虚莫测终于败了,帝国军队终于败了。”

在我的眼前,又浮现垒尸如山、血流漂杵的惨景,帝国、运日、尸国、机器,不知又要有多少慈母痛失爱子、多少妻子永失爱夫、多少儿女再也见不着父亲

皮埃罗以为我高兴得呆了,又夸我如何如何了得,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未入耳,我的耳内已经充盈悲惨的嚎哭

兵败如山倒,帝国军队元气大伤下,再也无力抵抗势如洪水决堤的盟军。

倘若虚莫测仍好好地,事情或许尚有转圜余地,可他现下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还有精力指挥军队

一败,再败

短短三个月内,运日失去的土地尽被收复,城池上再次插满了运日的旌旗。

虚莫测败退日不落帝国国境,连锁反应下,又失了五座城池,幸得援军倍增,才抵御住盟军的攻势。

出乎虚莫测意外,岳战迅速放弃占领的帝国五座城池,退守运日最北面的“尘净关”。

僵直、徐永贵等诸将大为不解,认为盟军应乘势北下,长驱直入,直捣独尊城,岳元帅这样做,无异贻误战机,予敌人重整阵脚的机会。

岳战不理喧嚷骚动的众将,负手远望,叹道:“我们能把帝国军队驱赶出运日已属万幸,绝对不能让胜利冲昏了头脑。若我所料不错,盟军最强大最可怕的敌人便要现身了”

仍未恢复功力的我站在父亲身后,心中明白,那个最强大最可怕的敌人就是独尊大帝。

还有一点是诸将不知道的,独尊大帝根本不是凡人,他乃来自“宇宙之心”的外星人,本领之高强,远远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第三十七回大帝肆虐

在阴都城东,有一条窄小龌龊的胡同,白天尘土飞扬,污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雨雪时泥泞不堪,连条野狗都不愿到这种地方来。

胡同深处,住着个名叫芭蕉的妓女,不仅相貌丑陋,岁数也快到四十岁了,平时生意清淡,三四个月能接到一个客人已算奇迹了。

可以想象,芭蕉所接待过的客人,不仅比她更丑,年纪比她更大,腰包里连十个铜板也掏不出来。

芭蕉除了卖淫,根本不会做其他事情,生意既如此清淡,一日三餐都成了大问题。

她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又舍不得死,可这种日子,与死有什么分别

像芭蕉这种人,已看透世道,见惯了人情冷暖,绝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没想到有一天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

一个虽然长着一双青蛙眼,但在芭蕉看来颇为英俊的强壮男子摸着黑,走入了她的房里,爬到了她的床上。

芭蕉虽是妓女,却也不愿白白地被人强暴,挣扎着,怒叫着。

那男子不管,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衣服,以芭蕉从来没有经受过的巨大力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芭蕉痛得全身都痉挛起来,说来也怪,渐渐地,她觉得舒服之极,心中暗赞:“这家伙真厉害,比我以往接过的任何客人都厉害”

芭蕉首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那男子意犹未尽,又在芭蕉身上折腾了五次三番。

芭蕉觉得这男子酷似一个入狱二三十年的囚徒,一朝刑满释放,回家找着老婆,恨不得把所有的损折都补偿来。

事完了,男子躺在床上,呼呼喘息。

芭蕉没有说话。

她仍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愉悦之中,自己虽被强暴了,非但不生气,反而感激对方,即使那男子拍拍屁股走人,她也不会向他索要小费。

那男子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悲哀之色,也不知是悲哀芭蕉,还是他自己

他爬起身来,从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扔到芭蕉虽然高耸但已不再坚挺的胸膛上。

芭蕉愣了一愣,拈起银票,透过阴暗的光线,只看了一眼,便如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天哪,一张银票各是四十万两,两张加起来便是八十万两银子

这对芭蕉来说,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

那男子冷冷地道:“从今儿起,我便住在这里了。我走后,这八十万两银票就是祢的了。”

芭蕉犹疑在梦里,吃吃地道:“这你你是谁”

对方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来找她这样一个最下贱最见不得人的妓女

那男子道:“祢不要问我是谁,不然对祢没有一点好处,反会送了祢的性命。”

芭蕉不由连打了个寒噤,这才发觉男子眼里闪动着森寒的杀气。

那男子又随手抛下几两碎银子,道:“八十万两银票祢收着,要买什么,祢便拿这些银子去买。记着,祢千万不能说出我在祢这儿,只要露出一丝儿破绽,祢的命便完了。”

芭蕉忽然流下泪来,道:“公子,你放心,若有人敢伤害你,我拼了命也要保护你”

在这一瞬之间,她竟对这陌生而可怕的男子产生了爱情,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可对芭蕉这种女人来说,而且又经历了有身以来最满足的欢爱,生出这种情感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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