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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真是越急越容易出问题,老子竟从卧榻上栽了下来,而且还来了个狗吃屎。捂着自己发疼的脸庞,我快速地坐起身来。时夫人和阎婆惜的脚步声愈发清晰起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猛然发现在自己前面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身官服。我靠,老子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一套官服啊7160885

第一卷第79节:7、祸起萧墙5

第10卷第79节:7、祸起萧墙5

定是时夫人这个女人听见老子已经接替他老公担任县令之后预备的。看起来,这套官服还是有八成新的成色,不用问,这肯定是时文彬那小子的。奶奶的,这么一个衰人,老子穿了他的衣服岂不是也要衰不过,老子连人家的老婆都笑纳了,那这件衣服老子没有理由不接受啊。更何况这也关系着我与阎婆惜能否共叙良缘。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了这身官服。奶奶的,你还别说,老子穿上这身衣服倒是蛮合身的啊。简直就像是专门量身定做一般。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并没有穿内衣。算了,事情急迫,顾不了那么多了。当我刚刚在茶几旁坐下,做出一副喝茶的模样时,时夫人就和阎婆惜进来了。奶奶的,这茶壶里怎么没有茶啊如此老子还装个屁啊有些生气地放下茶杯,我就看见时夫人和阎婆惜已然跪倒在我的面前。“民女何蓉蓉、阎婆惜见过宋大人。”时夫人和阎婆惜的声音同时响起。奶奶的,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和人家都颠鸾倒凤两次了,居然还不知道时夫人的芳名竟是唤作何蓉蓉的,老子也真是有点太急色了。

“两位,快快请起。”我边说边起身走了过去。当我的双手分别搭到何蓉蓉和阎婆惜的身上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传来。怎么说呢,这何蓉蓉乃是半老徐娘,正值虎狼之年,浑身上下都好似可以拧出水来,用现代社会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应该就可以说是熟女了。而阎婆惜则完全不同,当我的右手接触到她的臂膀时,她竟微微的颤抖。与何蓉蓉的火辣娇媚不同,阎婆惜此刻更多给我展露了一种处子的别样风情。虽然青涩,但却纯净。

“谢过大人。”阎婆惜的俏脸又红了。一旁的何蓉蓉有些醋意,狠狠地拧了我一下。我竟浑然不觉疼痛,因为此刻我的眼里只有阎婆惜这个绝色尤物一人。何蓉蓉的醋意更盛。“大人,惜惜,我们坐下再叙也不迟啊。”阎婆惜闻言,俏脸愈发红艳,惹得我禁不住摸了一把,滑滑腻腻的,估计此时的我可是十足的一个登徒子的模样。7160886

第一卷第80节:7、祸起萧墙6

第10卷第80节:7、祸起萧墙6

看到何蓉蓉粉面含嗔的样子,我明白这个女人吃醋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毕竟在阎婆惜正式嫁与我之前,我的的释放还是离不开这个的。

“大人,我已与惜惜姑娘计议多时,惜惜钦慕你的才华,愿意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何蓉蓉笑着问道。我靠,不会这么直接吧一点含蓄都不懂。不过,如此也好。省的我拐弯抹角了。“既是惜惜姑娘已经同意,本官又怎能推却。只是,本官尚有老父在堂,须禀明之后再行纳彩、问吉之礼才好。”尽管知道我肯定会一百个答应,可是等到我从口中说出这番话时,何蓉蓉和阎婆惜还是惊喜异常。在这个绝对的男权时代,妇女不过是男子的玩偶罢了。现在既然有机会嫁给一个七品县令,而且看起来这个七品县令还不是那么讨厌,可真是上辈子祖宗烧了高香。

“这样,本官也有多日不回家中,今日正好回去探望,顺便也将此事禀明。你等在这里继续商讨,本官先到堂前看看。”我边说边走出了后花园。

一出门口,我就看到了师爷那张笑得都快眯起来的笑脸。“大人,早啊。”师爷一脸谄媚地问道。“哦,刘师爷,很好,你也早,昨天你的差事办的不错啊。”我拍拍他的肩膀。“为大人办事,办好事那是属下的荣幸。有劳大人夸奖。”

这当官的感觉真好。特别是有人毕恭毕敬的跟随在你的后边,那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字:爽。“刘师爷,只要你好好跟着本官干,本官不会亏待你的,去吧,到账号支上一百两银子,算是本大人的一点心意。”刘师爷听完我的话,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以前跟着时文彬干事,一年也捞不到十两银子,现在倒好,一下子就是一百两。看来,这宋大人还是蛮会体恤下属的,自己以后可要好好干。

正走着,我突然看到了那个下人燕青,那日我因陪府尹和柳大人,所以并没有和他详谈。正好,现在无事,让他陪着我回趟家,路上可以问问这其中的诀窍。想到这里,我喊道:“那个燕青你过来,本大人有话问你。”刘师爷看我这样,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也跟着喊道:“兀那汉子,大人叫你,还不快点过来”7160887

第一卷第81节:8、祸起萧墙7

第11卷第81节:8、祸起萧墙7

我和燕青边走边聊,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一个大概。原来燕青之所以流落到这里,起因则全是因为玉麒麟卢俊义的同父异母弟弟的缘故。卢俊义那是响当当的好汉,可是他这个胞弟却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小子打从生下起就没有做什么好事。年幼时调皮捣蛋,祸害府里的下人;等到年纪稍长时,就开始沉湎酒色,调戏丫鬟,撩拨民女,留恋于赌馆和酒肆,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可以说是样样俱全啊。卢俊义乃是至孝之人,自己亲身母亲去世的早,就把这胞弟的生母看成是自己的母亲,供奉侍养在堂前,每日嘘寒问暖,殷勤伺候,一时间这胞弟之母也是倍加感动。

俗话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这胞弟之母还没有享上几天清福,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就让她撒手人寰。临终之时,卢俊义跪在床前,泪眼婆娑,低声啜泣。可是他这胞弟倒好,不知道在那家赌馆玩钱,根本是找不到人影儿。卢俊义看着这女人迟迟不肯闭眼,就知道她是相见自己亲身儿子一面,可无奈卢俊义派了多少人寻找,就是找不见。最后还是卢俊义指天发誓,表示一定善待这个胞弟之后,她才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的胞弟回来时,已是小半个月后的事了。要说这小子也真是一个混蛋,回来后看到家里白纸白幡,还笑嘻嘻地问是谁这么不开眼,偏偏要赶在这个时候投胎,真是晦气的很,怪不得自己的手气不顺,输了那么多银子,原来这根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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