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例外。
一刀堂的少主宁海英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外。
冬雷震震下雨雪,赶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凶兆。对他来说却是一件再刺激也不过的事情。
因为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至少对他来说,没有一件事情能比得上这件事情更能让他满足,更能让他疯狂,更能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
如此大雨滂沱,又如此雷声滚滚,如此一道道的闪电划破暗夜还有如此的佳人,衣衫尽湿,曼妙的身姿如同水蛇一般在自己的手下挣扎哭喊绝望
却是谁也听不见,滚滚雷声掩盖住了一切,掩盖住了绝望而又凄厉的呼喊,却掩盖不了得意的狂笑。
更是谁也看不见,一道道闪电所能耀射出的唯有女子一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却是绝望苍白的娇颜还有宁海英那已经极度狂热的双眸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辰美景,
还有什么能比在如此良辰美景强暴如斯佳人更加的刺激,更加的让人感到满足
特别这被强暴的还是有夫之妇,而且她的相公还就躺在她的身边,只是除了汩汩的流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甚至连一句绝望的呼喊都不能喊出,美人在他的手下挣扎,她的相公则在烂泥挣扎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阿秋的一对儿玉乳映着狂暴的风雨在宁海英双手的下面不停的变换着形状,而宁海英那因为极度兴奋的脸颊更是因为这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碰而更添了几抹酡红
“臭婊子叫啊再叫啊你叫的越大声,大爷就越刺激啊看啊你怎么不看啊把头给大爷扭过来,快看大爷是怎样让你欲死欲仙啊哈哈哈哈”
暴雨的冲刷,却冲刷出一股鲜血的腥气。宁海英一行二十来人,如今正有两个随从一左一右牢牢的架住姑娘的双肩,姑娘则是上身衣衫尽失,一对儿豪乳蹦出被宁海英把在手中恣意的玩弄。而下身更是在厚重的冬裤被人强行撕去之后,贴身的小裤和这暴雨贴做一处,更呈现出修长的玉腿和曼妙的身姿来双腿扭曲在一起,而宁海英此时更是分出一只手来奋力的撕扯着姑娘的最后一丝防护
在他的周围则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其中有他的随从,还有这个女子的相公
只是倒下的几个随从都死了,而阿秋的相公则是在一阵殊死反抗之后,最终被宁海英生生的挑断了脚筋,手筋,甚至割掉了舌头,却惟独留下一条命来。
无他,宁海英的随从都知道自己主子的这一特殊的癖好。暂时留此人一命,不过是要增加一些刺激,干起来更有味道。
自是这狂风暴雨的除了自家少爷如获至宝,其他人却都是苦不堪言。
谁能想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冬雨之中,在这距离天下第一大庄的梅花山庄已经不远的禹王村,却碰上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
少爷倒是逍遥了,却又苦了他这一帮倒霉的随从来
且不说,已近梅花山庄,就连这名不见经传的禹王村都尚武成风,随便出来一个拿拐的相公,便一个措手不及的打死了两三个替少爷出头的调息美人儿的家伙。就说如今,少爷眼看着就得手了,怎么还在这儿嫌废功夫直接把这女子的双腿拔开,扯开裤子就干嘛
莫不是淋雨的感觉真的很好不成还有,
还有
一边架着姑娘一只胳膊的随从终于忍不住打着哆嗦对宁海英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少爷你还是快点为好如今已经离莫伯的山庄不远,时间耽搁久了,恐怕会另生枝节,万一碰到了莫伯的人就不妙了。”
“另生枝节个鸟毛”宁海英正用力的拔开姑娘双腿,把鼻子凑近用力的嗅着,和着空气中不停传来的血腥气,更是感到无比的兴奋可是如此一听此言却是好不扫兴
一个黑虎掏心将这个多嘴的随从打翻在地,更是取代此人的位置,将姑娘的双手反剪,让姑娘抬起丰腴的屁股趴跪在雨中,宁海英则是更加的疯狂。本应是英气不凡的面颊更是添了几分淫邪和猥琐来。
“且不说这贱人的相公打死了我们的人我不好好玩玩她又怎么给弟兄们交代就你说个另生枝节另生枝节个鸟毛哈哈哈哈且不说如此大雨滂沱,鬼才会来这里就算他梅园的来了又能拿本少爷如何你道梅帮还是以往的梅帮殊不知莫知梅那老匹夫已经一病不起,就算是他梅帮此刻有人来此又能如何你道我爹爹让我先行一步到此只是为了给那老匹夫探病不成只是确定莫老匹夫果真一病不起,哈哈哈哈,说不得本少就要使尽一切手段和那莫四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别说眼前这个残花败柳,就是那蝶门的蓝月儿,冷香小筑的那个冷大帮主都要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索求无度哈哈哈哈哈啊,去他妈的,蓝月儿一定被蓝门那个死鬼搞过了,冷别雪也被迹无声搞过了我要搞也要搞那聂家不可一世的聂灵儿啊哇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一刀堂少主宁海英更是笑的疯狂,眯着眼睛看着阿秋高高翘起雪白的背臀,终于忍不住的咽下一口唾沫,伸手就要脱掉自己的裤子。
不过
宁海英把手放到腰间的时候,
一切也便停止了。
“果真如此吗”
果真如此吗
宁海英确定这是他这一辈子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娇憨里带着慵懒,慵懒里带着漠不关心,漠不关心里又带着,
无比的萧杀
所以,宁海英确定自己已经死了。
这句话是最好听的声音,也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后声音。
惨白的电芒耀射出宁海英惨白的脸,以及他惊恐欲绝的双眼,双手兀自挣扎的握住咽喉,却丝毫阻止不了鲜血顺着雨柱疯狂的流下,不过一瞬便颓然的倒在地上。
而咽喉之上的那把拢好的油纸伞,却还是那么若无其事的插着。不知它怎样插到宁海英的咽喉上,反正当宁海英所有随从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把伞便已经插在自己少主的脖子上,浑然天成。
与此同时,离着宁海英比较近的几个随从也不约而同的尽捂着咽喉栽倒在雨里。
无人看见,那把伞在猛一瞬间迸射出的几滴雨水就那么一闪而过的贯穿几个人的咽喉。
不知杀伐从什么时间已经开始,只是知道有人已经死了
这一切看得最清晰的却是那个被宁海英一拳打倒在地上,恰巧度过此劫的随从。
电闪雷鸣之下,如倾如注的暗夜,这是怎样的几个人啊
四把雨伞静静的伫在雨中,伞下之人一字排开,暗夜中仿佛是四个人
不是五个人
侥幸不死的随从,揉了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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