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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2379 字 2023-10-04

gu903();宁费笑道:“是的”易寒笑道:“那就先请宁先生先借我们一万两好做赌资”宁费哈哈一笑,道:“我们同福楼借钱给人,也是要看人的,主要是看借钱之人有没有能力偿还”易寒点头道:“那宁先生肯借我多少呢”

宁费道:“本来如果公子你一人来,最多能借十两,但是有几位公子相伴,我就借公子一百两”易寒苦笑道:“我的信誉难道就值这么点钱吗”宁费笑道:“这不是信誉不是信誉的问题,我刚刚说过了,按个人偿还能力而定,如果以于公子的名义写下借条,我倒可以借你们一万两”于杰决然道:“好,就以我名义”易寒摆手道:“于兄,不可。”

从身上拿出一支簪子递到宁费跟前,笑道:“宁先生,不知道我这支簪子值不值一万两”宁费接过簪子,仔细瞧看,眼神之中露出赞赏之色,这个隐蔽的表情却被易寒瞧见。

宁费回过神来,一脸淡定,“确实是把珍贵少见的簪子,不过在下看来也只是值五千两银子”易寒在心中暗暗咒骂,值多少钱他能不知道,保守估计至少也有一万两,这宁费确实是个奸商。

易寒轻轻一笑,“宁先生,莫要太过分了,把我们都当做傻子”见被易寒拆穿,宁费哈哈一笑,“好吧,好吧,就借公子一万两”“来人啊,为易公子送上一万两银票”宁费朝门口大声喊道。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宁费将银票递给易寒,笑道:“易公子,祝你大赢”“那是自然”易寒淡淡一笑。

宁费对着那女子道:“好好招待几位公子”对着几人道:“几位公子慢慢玩,我有事情先离开了”说完便从另外一个门离开。

易寒走到大厅。大厅中赌博的种类很多,有牌九,骰宝,麻将等等,拿骰宝来说,这玩法很简单,就是庄家盅中有三颗骰子,分大小,单双,点数三种玩法。

易寒听力灵敏,把握了一下规律,每把必中,若不是有下押上限在这里赢个几万两夜不是难事,见易寒下了十几把连中,那摇盅的男子知道遇到高手了,低声在一个妙龄女子耳边低声几句。

不一会就出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将刚刚男子换了下来,摇了摇盅道:“请下注”易寒这次却听不出来,这男子在摇盅的时候发出杂音混绕了易寒的听觉。

马画腾问道:“怎么不下了,他刚刚跟着易寒下,赢了十几把,正过瘾呢”

易寒摇头道:“不啦,这摇盅的人是个高手,我们还是去见识那位田中小姐的赌技吧”妙龄女子领几人到一件房间门口,几人正要进入,那女子却道:“几位公子稍等,田中小姐一天只接待一位,那位公子先来呢”

众人倒没有想到有这个规矩,纷纷往马画腾看去,马画腾也是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有这个规矩,我都是想进就进”几人商量了几句,还是决定让易寒进去。

这是一间用木材与薄纸所搭建的房间,四面是那种可以可以推拉用竹子与纸制作而成的门,地上也是用一块又一块的木板磨平粘合在一起,屋内摆设简单,一盆只有石头的大花盆,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再就是一张只有三尺多的长桌,装饰虽少,却有一种淡泊宁静,清新脱俗的感觉,让人好像置身于旷野田林之中,他万万没有想到,如此雅致清新的地方竟是个赌博的地方。

眼前这个一身似袍非袍,似衫非衫打扮的女子就是易寒当日见到的田中美佐,当日离的远并没有看清,近看才知,这女子确实很有魅力,脸上蒙上黑纱,眼睛额头却露了出来,头发与当初一样是盘起来的,点额朝霞映雪,肌理细腻骨肉均匀,她的眉毛很细,而且很长,配上明眸清澈的大眼睛,就如清水陪上明月,面纱之下模样虽然模糊,但不难看出,她的五官很精细,特别是小而挺拔的鼻子,乃另外一处画龙点睛之处。

田中美佐盘坐着,见易寒进来,这才换了姿势,改为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换姿势之间,易寒瞄到黑衣开叉之处大腿根部一末白色,不像是中原女子的亵裤,而是像用白布条包裹起来的。难怪马画腾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她确实有一双妙腿,特别是半遮半掩之间,春光无限,易寒还是习惯女子盘坐时的样子,有一种大气的诱惑,而且他可以从中瞄的春光。

田中美佐往桌子方向摆了个手势,春笋般的纤纤玉指,好似花瓶的一朵五瓣鲜花,动作极为优雅,易寒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之上早摆有,麻将,牌九,盅子,骰子。

易寒在田中美佐对面坐了下来,没有椅子,却感觉的坐在地上有些怪异。

易寒道:“有椅子没有”田中美佐淡道:“没有”中原话说的很流利,声音却轻而不柔。

易寒色眼瞄了一下女子饱满的胸脯,便移开目光,今日是来赌博,可不是要赏美,顿时收起好色的眼神,一脸严肃道:“这些我不会,我们赌别的。”

田中美佐清澈安静的眸子,突然美目一亮,闪出热切的神采道:“那你要赌什么”从进来现在她一直面无表情,直到此刻才能隐约看到她露出一丝微笑易寒淡道:“我也不知,你拿主意吧”田中美佐沉吟道:“长赌如何”易寒道:“长赌又是如何赌法”田中美佐道:“长赌,就是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例如明天会不会下雨,会不会下雪,又或者找一个将要临盆的孕妇,生出来的是男是女,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有意思,不是对就是错,但如果我们同时赌会下雨,或者都赌生男,又该如何定胜负呢”

易寒好奇的看着这个女子,希望她能给自己满意的答复。

田中美佐道:“我是庄,本应我先说,我猜对你就必猜错,我猜错你必猜对,没有同样可言。”

易寒道:“这倒无法作弊,与赌技全然无关,纯靠运气”田中美佐却神色一变,决然道:“错,与赌技有关,赌技高则赌运强”易寒笑道:“本来我应该接受的,可是我却想速战速决,你还有没有别的赌法”田中美佐拍拍手掌,一个女子推门而进,手里拿了一个灰色的粗布袋,袋口一根松紧带。

易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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