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残阳冷冷笑道:“将我支开,你们好跑路,对不对今日要想留得性命,须将龙丹留下”
陆铮、童靖瑶此时方才明白了过来,这金残阳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得到龙丹。
童靖瑶笑道:“你想要这龙丹,须上东海问那黑龙索要,却在这儿瞎耗费什么劲儿”
“找死”金残阳暴怒道:“不给龙丹,就纳命来吧”
说完,双掌合力一击,顿时燃起冲天的火焰。童靖瑶笑道:“又在放火小心与令弟一样,弄个玩火自焚的下场。”
金残阳不再答话,对着童靖瑶便是一掌,掌风未到,二人便感到热浪滚滚而来,炙热难耐。陆铮急道:“靖瑶快闪开”
童靖瑶玉足轻点,人已跃在空中,如意剑“呛”然出鞘,迎着金残阳的双眉之间刺去。
金残阳一记虎抱之势,只见火光一片,一团热气蒸腾的屏障赫然出现在面前,将“如意剑”硬生生挡在外面。陆铮见了,心说,“这红毛老头使得这招,倒是有三分像泰山派的太极盾。”
“如意剑”被挡在外面,难以前进分毫,靖瑶暗自又加了三成力道,“如意剑”剑身金光大作,带着“嘶嘶”的破空之声,硬是刺入了屏障之内。
突然之间,一道火舌绕上了“如意剑”,蒸腾跳跃,不一会儿便将“如意剑”烧得通红
靖瑶生怕法宝有失,急忙将“如意剑”召回。不想,从屏障中又伸出无数条火舌,将“如意剑”缠住,根根火舌盘根错节,将靖瑶的法宝捆匝的密密麻麻,休想挣动分毫
金残阳哈哈大笑道:“你这法宝很是不错,老夫收了”
靖瑶又惊又怒,骂道:“贼子胆敢如此”说完,手捏剑诀,心中默念咒语,那“如意剑”剑身突然松软得如同一根鞭子,猛然抽出身来,狠狠地抽在那些火舌上。那些火舌吃痛,如惊弓之鸟般急速退去。
靖瑶急忙将“如意剑”召回,见剑身并无大碍,心中石头方才落了地。
金残阳收了火盾,扯着胡子连连怪叫,陆铮二人看了,才发现金残阳的颌下的胡须被齐根斩断,只剩下光秃秃的下巴,显得滑稽可笑。想来这火舌定是其胡子幻化而来,如今不但“如意剑”没有被收来,胡子反倒没了,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金残阳气极败坏地猛扑过来,双掌火焰冲天,气势极为惊人,“让你两个尝尝我的火云神掌的厉害”
说完,对着二人奋力一击,只见两道火舌向二人卷去。陆铮与童靖瑶急忙两边分开,停在半空。那火舌如影随形在身后跟来。
陆铮摇头说道:“恁大把年纪还要玩火,可要小心啦”说完,张口吐出一口真气,只见一股狂风突起,迎着火舌吹去,顿时将这道火舌吹了回去,竟往金残阳的身上卷去。
童靖瑶则挚起法宝,迎着身后的火舌奋力劈去,只见那道火舌被一分为二,无力地向地上落去。
再说金残阳没有料到,陆铮的真气如此雄厚,竟能将火舌吹得向自己袭来。一时不备,被火舌笼罩在其中,只听一声怪叫,金残阳手忙脚乱地将火舌收回,却已被烧得满面焦黑,一头红发也被烧了小半。
陆铮与童靖瑶见金残阳的模样,俱忍不住大笑起来,靖瑶笑道:“这老头本是赤红的脸色,如今被烧得焦里透红,倒象是戏园子里的花脸了。”
金残阳被烧得痛疼难奈,又听了童靖瑶出言相讥,更加的恼怒异常。可是见了今天这个情形,心知必讨不了好,便将心中的愤恨强压下来,说道:“今日老夫还有要事,便先饶过你们两个,有种的话便来京师找我”说完,不待二人回答,便化为一道红光,急急的溜走。
“呸”靖瑶啐道:“太师府的走狗有机会定把你烧成烤猪”说完,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好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铮笑道:“这金残阳的火云掌,看起来也是源自五雷法,只是火候不够,否则还真难以对付。”
靖瑶点头说道:“若是炼成了三昧真火,只怕便是家师也难以将他降服哩。只可惜此人空有一身道术,却甘愿做孟太师的走狗,真是可恨又可悲”
陆铮亦点头说道:“这些修道者,入世之后便为权色所惑,终于失了道心,沉沦在了世尘中了。”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靖瑶笑道:“别说这些令人心烦的话了,我们还是赴京赶考要紧。”
“说的也是我们已在此地逗留了数日,做了两件功德,现在是动身离开的时候了。”
二人终于动身离开客栈,向京师的方向走去。官道上行人渐渐稀少,路两边长满了绚丽的野花。已是初夏时节,天上烈日炎炎,将二人晒得满身大汗。
二人趁着人少,正想御空飞行,突然从身后跑上来一匹健骡。一个黑脸汉子驾着骡车,后面拉着一个精巧的车蓬,只见一人拉开帘布,对陆铮与童靖瑶笑道:“我与二位顺路,不知可否赏光,由在下载二位一程。”
见这人明眸皓齿,面带着谦逊的微笑,陆铮与童靖瑶对其便有了三分好感。
陆铮思量片刻,与靖瑶说道:“这位公子有心相请,若是拒绝岂为不美不如我们便顺路搭车前行,如何”
童靖瑶点头笑道:“也好。”
那少年公子听了,面带喜色,急令驾车的汉子将车停下,从车上停下,抱拳施礼道:“在下是前往京城赶考的举子,姓赵名公明,不知二位的尊姓大名”
第二十三章路遇“财神”
听了此人的自我介绍,童靖瑶忍不住笑出声来,“赵公明那你岂不是财神下凡”
赵公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当初家父给我起这个名字,也确是有这个意思。”
陆铮回礼道:“在下陆铮,也是赴京赶考的举子。这位姑娘姓童名靖瑶,与我一同前往京城省亲的。”
赵公明听了,大喜道:“我与兄长真是有缘,此次赴京赶考愿与兄长做伴,不知兄长是否愿意。”说完,用殷切的目光看着陆铮。
陆铮笑道:“你我同为赴京赶考的举子,能在此萍水相逢,便是有缘。岂不不愿意的道理。”
赵公明满心欢喜地点头说道:“如此,多谢兄长了。二位请快些上车吧。”
经过一番交谈,陆铮方才知道,这位赵公明是位巨贾之子,其父是做珠宝生意的商人,宫中娘娘们所需的饰物大多出自赵记珠宝商行。
靖瑶说道:“原来你是位富家公子,却巴巴地赴京赶什么考呢倒不如好好和你父亲学做生意才是正紧。”
赵公明听了,面带愁容地说道:“在下本无意来考状元,只是家父非逼着我要考取功名,实在没法子,胡乱念了几年书,只是来混个场子罢了。”
靖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你这般若是能考上,岂不是让天下的学子们寒心”
赵公明脸上一红,小声说道:“不瞒二位,家父事先曾打点过一番。礼部的主事官员大多都已知会过了,尤其是当朝孟太师那儿,更是重金打点了。”说完,拍了拍身旁的锦盒,说道:“此次赴京,另有重礼相赠”
“咳,咳”赶车的汉子此时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赵公明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我殷伯箫师父不让我说哩”
陆铮看着那赶车人的背影,一丝神念悄然无息地试探过去,只感应到冰冷的气场。这个叫做殷伯箫的人,一身真气将自己包围得严严实实,竟连神念都无法穿透进去。
陆铮急忙收回神念,心说:“此人也是修道之人,好在真气广博如海,应该修的是正宗道术。”想到这儿,对此人的身份不禁来了兴趣。
靖瑶见陆铮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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