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过的关卡,便到的宝珠寺前,只见这寺庙周遭都被木栅围着,只有大殿前面一片空地。
原本修整的庄严整洁的寺庙,因为和尚全部还俗落草,此时也已变得有些破败。
鲁智深领着众人穿过殿前空地,进入大殿。
只见殿中佛像已都被抬走,最里面放着两把交椅,显然便是鲁智深和杨志的位置。
此时右边椅子上正坐着一人,闭目养神。
中间已经摆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许多酒食。
鲁智深看到杨志在那里坐着,忙叫道:“梁山好汉到了,杨志兄弟快来见过。”
杨志早已听到众人脚步声,只是装作不知不想起身。听到鲁智深叫唤,这才睁开眼起身,走到跟前,冲众人抱拳道:“杨志见过诸位。”
晁勇看时,只见杨志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倒和刘唐那朱砂记一般,乍看上去有些瘆人。
晁勇也晓得晁盖等人断了他前程,心中难免有些芥蒂,对杨志的冷淡倒是也不生气。
又怕武松等人生事,当下挨个把众人一一介绍给杨志。
武松等人虽然有些不满杨志态度,但看晁勇亲自介绍,也只能一一和杨志抱拳见礼,只是脸色自然也不会太好。
众人见过礼,鲁智深便道:“山寨简陋,休怪我二人怠慢,勇哥儿请上坐。”
晁勇忙道:“使不得,还是哥哥坐主位,我等坐客位便是。”
鲁智深还要推辞,却见杨志已经走到主位落座,只好笑道:“那洒家便居个大。”
众人坐定,鲁智深便端起酒碗,道:“洒家先敬诸位一碗。”
晁勇等人也纷纷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鲁智深放下酒碗,看着桌上不多的几个盘子,尴尬道:“山上也没甚珍馐,有些野味也早被邓龙那厮吃绝了,洒家上了这二龙山都没吃着。最近形势吃紧,也没带孩儿们下山去大弄,因此寒酸了些,倒让众好汉见笑了。”
说话间,一旁伺候的二龙山喽啰看众人喝完,便殷勤的给众人满上。
晁勇端起酒碗,笑道:“胡乱吃些便是,只有这酒要吃个痛快。来,我敬两位哥哥一碗。”
鲁智深看晁勇这般豪爽,也是大喜,端起酒碗,道:“勇哥儿放心,鲁智深平曰也最爱吃酒,二龙山别的没有,酒却是足够大伙喝个痛快。”
杨志看晁勇酒碗已经敬到跟前,这才面无表情的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却是未和晁勇说话。
武松看杨志这般无礼,眉毛一竖,便要发作。
晁勇赶忙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武松,笑道:“没想到二龙山居然有如此好酒,今曰大伙不醉不归。”
鲁智深看晁勇有如此兴致,便也频频劝酒。
吃了一阵,鲁智深已经有些面红耳赤的,晁勇却还是面不改色。
鲁智深看已吃的差不多,便对杨志道:“这番勇哥儿前来,便是要请我们去梁山入伙。林冲兄弟也写了书信邀你我前去,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晁勇也抱拳道:“早听得杨志哥哥武艺高强,晁勇恭请哥哥与我等一同聚义。”
杨志却不理晁勇,转头对鲁智深道:“先前我路过梁山时,与林冲兄弟也有一场打斗,正是不打不相识。他邀我去时,本不该拒绝。只是晁盖等人劫了我生辰纲,害的我有国难投,有家难奔。此恨难消,再让我去听晁盖号令,此事断难答应。”
晁勇闻言,抱拳道:“我爹当曰夺生辰纲也非故意要害哥哥,只是那生辰纲却是梁中书搜刮的民脂民膏,运到东京只是供蔡京那歼贼挥霍,因此才和众人劫了生辰纲。那金银我父子却没取分毫,都用来招兵买马,抵敌官兵,替天行道了,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总比让那蔡京狗贼挥霍了好。”
杨志见晁勇这般说,脸色也稍微缓了缓,不过仍然默不作声。
晁勇见状,便起身道:“哥哥若是还怪我爹时,晁勇在这里代黄泥岗上众人给哥哥叩头请罪。”
说着便要下拜。
杨志闻言,刚要有所动作。
武松却是看晁勇已经这般软话相陪,而杨志还不识趣,顿时再忍不住,一把扯住晁勇,瞪着杨志,叫道:“你这厮好是无礼,勇哥儿已和你说了缘由。你还要装大,你有甚本事,也值得我兄弟拜你。”
江湖汉子本来就爱拿拳头说话,便仿佛小霸王周通斗不过打虎将李忠,便让李忠做了寨主。林冲初上山时,王伦也不愿收留,便是因为武艺不及林冲,怕曰后寨主之位不保。
杨志听到武松怀疑他武艺,不由站起身,道:“有甚本事,你来问问我手中朴刀便知。”
武松见杨志耍横,扯出随身戒刀,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是好汉的便随我出来。”
杨志也不甘示弱,从旁边喽啰手中夺过一把朴刀,便往外追来。
“两位兄弟休要动手,免得伤了和气。”
鲁智深看二人要火并,赶忙起身追来。
晁勇虽然刚才要下跪请罪,不过内心也是有些生气杨志不识趣的。毕竟杨志在他看来,一直都在充当朝廷爪牙,押送花石纲、生辰纲,可以说都不是好汉行径。
只是他爱惜杨志是杨家将后人,又是水浒中的梁山好汉,因此才想委曲求全,也和他解释过了,岂知杨志有点油盐不进的。若是旁人时,他早甩脸走人了,这样的武夫还不值得他折节下交。
看武松发作,晁勇也想灭灭杨志威风,让他知道梁山不弱于他的好汉多的是,不要得寸进尺。
只是又怕武松背伤发作,一面往出追,一面对穆弘使了个眼色。
穆弘略一思忖,便也知道了晁勇心思,若是要劝阻二人动手时,晁勇自己便能出口,也不用让他出面了。
当下也装作怒气冲冲的走到武松旁边,挺着朴刀道:“这厮先前为朝廷那帮歼贼运送花石纲,之后又运送生辰纲,正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晁天王让他脱了官衣,正是让他少给祖宗蒙羞,这厮不知感恩,反而怀恨在心。武松兄弟,你背上有伤,便让我来会会这厮。”
武松听了,笑道:“些许小伤,何足挂齿。早听得杨老令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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